但那欲焰一旦点燃,要扑灭绝非易事,何况将李月嫦体内淫欲之火点燃的,是那种李月嫦这般正道中人想也想像不到的邪法,她那里受得了呢?随着时间的过去,李月嫦在淫欲深渊当中沉溺日深,甚至等不到上床,往往趁着月儿高挂时便好好地宠爱着自己,有时竟就在镜前一边玩弄着自己傲人的胴体,一边观赏着欢淫当中的自己,彷彿回到了破瓜时那迷离忘我的欢乐当中。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只是像今儿个面对窗外自得其乐,对李月嫦而言也是头一回尝试,在月夜凉风的吹拂之下,弄这调调儿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虽说不像在镜前放浪那样,在无比的羞人味道中情欲滋味格外诱人,但自己竟在窗前弄了起来,无人入侵还好,此刻若有外敌,自己这般羞人的淫模浪相,岂不尽收来人眼底?这想法非但没让她的心火冷却,反使得李月嫦格外热情,爽到腿都软了,幽谷更是情难自抑地泉水连绵,本能地将汨汨春泉倾流而出。若是有个男人在就好了,爽的头昏眼花的李月嫦不由得这样想,被男人所侵犯的滋味,只有比自己来更加火辣热烈,光想都好舒服啊! 一手无力地攀着窗沿,李月嫦喘息未休,想要站直身子奈何玉腿乏力,只能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任得那波光潋滟在腿上不住泛流。突然之间,一股强烈至极的危险感觉攫住了还沉浸在高潮滋味中的李月嫦,她勉力扭头望去,只见原闭紧的房门无风自开,现出两条黑衣蒙面的人影。 虽有着一身武功,但李月嫦肢体正当酸软之时,那能动得了手?何况来人出手奇快,李月嫦才刚转身,还来不及动手出招,一人已将她的双手反扣身后,将她固定在窗前,李月嫦刚想叫喊,激情自慰中滑下的睡裳已被揉成了一团,塞进了樱桃小嘴当中,那睡裳上还留带李月嫦方才沉浸激情时泛出的汗味,薰的李月嫦鼻头一麻,又似回到了那魂飞天外的迷离幻境之中。 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李月嫦心中又惊又怕,间中却夹杂着一丝欣喜,惊的是竟有人能毫不引发警觉地来到此重地当中,怕的是自己全裸的胴体暴露在别人眼前,也不知来人会怎么将无力反抗的她处置,但想到那种后果,心中却不由得有丝喜意流过,来人乃一男一女,那男人的眼光充满了淫邪的意味,不住在自己才刚高潮、犹未平复的胴体上头打量,似要将她那犹带高潮艳色的媚态尽收眼底,若此人色心不减,就在此处将李月嫦蹂躏,她事后虽有可能被他控制,在他的威胁下成为傀儡,但至少能够再次嚐到男人的滋味,这念头令李月嫦再提不起抵抗的力气。 但出乎李月嫦意料之外的是,首先动手的竟是那女子!她赤裸的双腿在那女子的手下柔顺地分开,将正吐着春泉的幽谷完全展露,随即一股异感传来,酥的李月嫦娇躯一阵麻,那女子的手竟已触着了她敏感的幽谷,勾出泛出的水花在那敏感的谷口处轻摩几下之后,便慢慢向内拓展。那手指头不似李月嫦那泛着欲火的手指,凉凉的似带着些月夜的寒意,在触着李月嫦那仍火热的肌肤时,冰寒相激的感觉实难言喻,滋味舒服到李月嫦得用贝齿咬着一只玉手,才不至於忘形呻吟出声,她甚至不敢出言相胁,若两人当真因为自己身为郡主的身份而退缩,岂不枉费了今日的良辰吉时?此刻的李月嫦再也顾不得后果了,她娇躯轻扭、媚意满面,泛出了无比的春情浪态。 只那男子完全无动於衷,只是双手抱胸,似在等待着那女子探索李月嫦娇躯后的反应,而那女子埋首於李月嫦谷间,更看不到李月嫦那春心荡漾的骚媚之貌。李月嫦只觉一阵气苦,她身为朝廷郡主、华山高徒,从没被人这般小觑过,除了阴京常那次外,更没人敢让她吃半点亏。只是这段日子以来,她亲身体会到这世上的确有羞於启齿,任你武功再高、出身再高贵也难解决的事儿,相比之下被别人玩弄娇躯,不过只是换了个方法体会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有想到出名心高气傲的李月嫦,在被她探索那不可告人的秘处时竟会如此合作,连推也不推挡一下,白欣玉心中暗惊,她倒不认为这是陷阱,不过若这也是『採阴慑魂术』的遗毒之一,连李月嫦那出身皇室的高贵矜持也摧毁殆尽,这邪术可真是可怕!一边心中暗懔这邪术的诡异,白欣玉可不敢稍停手上的工作,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李月嫦湿润火热的谷壁,全凭感觉追寻着幽谷中那佈满皱褶之处,不一会儿就给她找到了,只觉那处感觉特别丰厚,随着她的触碰,玉露更是不住涌出,只弄的李月嫦娇躯直颤,连呼吸都粗了起来。幸好此处并不很深,既在白欣玉纤长的手指勉可触及之处,以文奕青的长度,要保持在此处不住磨弄,该当也不是难事吧! 这可不是白欣玉改变性子,试过男人后要试试同为女人的滋味,要解『採阴慑魂术』的余毒,就要先探到这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只是此处的位置随人不同,有些女子深、有些女子浅,若是中了这邪术的女子这敏感处所在极深,要男人保持肉棒贴吸此处运功驱邪,怕就有些难度了。 羞,真羞死人了!保持着这玉腿大开,任由宰割的模样,李月嫦一边强忍着体内春潮的冲击,纤指紧紧地揪住被褥,极力避免呻吟出声,圆臀却已忍不住美妙地挺起,娇躯弓至极限,令香汗从她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挥洒而出,一双还充满着方才自慰痕迹的玉乳早已胀挺起来,那酒红色的蓓蕾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动着,在在将李月嫦那强烈无比的渴求表露无遗。 感觉着女子那灵巧的手指,在她那羞人之处不住抚爱,还挑到了连李月嫦自己也不晓得的敏感地带,几乎没给她揉得几次,还充盈着自慰余韵的胴体,竟似又有了高潮的冲动,李月嫦一边细细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滋味,胸中却不由得满怀羞意,那次在阴京常魔掌下失身,还可说是力不及人,这次她却连反抗都没有便落入魔手,连穴道都没被封,便遭这女子玩弄到快要高潮泄身,更过份的是还有个男子在旁观赏!只是那滋味羞人归羞人,李月嫦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样被别人玩弄,似乎比自己抚爱还要刺激百倍,若再继续下去,自己爱上这变态玩法怎么办? 满胀在体内的快感似乎随时都要爆炸,偏偏就在达到绝顶高潮的前一刻,那女子的手指竟离开了自己,虽说羞的手足酸软,嘴里还勉强抑着恳求的声音,但李月嫦的身体却诚实地拚命抬腰挺臀,追寻着那离她而去的手指,她都已经快要舒服了,这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她呢? 飢渴地追寻着那纤巧玉指的幽谷,竟是才刚高挺出去,立刻就被充满了,那强烈的满足感,只美的李月嫦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音,她虽是立时警觉,忙不迭地伸手摀住了嘴,避免了让两人窥见她的欲求,但幽谷被他饱胀地充实,那感觉却是美妙的无以复加,和以往靠着自己手指的动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李月嫦皓齿咬着手儿,腰间已忍不住挺送逢迎,好让自己能够跟上男人抽送的节拍,那种充实感实在美的令她忘形,不一会儿幽谷当中又是玉露潺潺、难以自抑。 「啊…不…不要那里…好…哎…不要…会…会死掉…啊…求求你…真的会…会死掉啦…」 一来那人在那女子的指示之下,竟一下子便找到了那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又是乐不可支的敏感地带,将肉棒抵在那儿大作手脚,二来从那日被阴京常破瓜之后,李月嫦虽是常常自慰,却没有真正男人的经验,虽说从做中学倒是习得了不少令自己快活的方法,但和这被火热肉棒真枪实刀的攻陷相比,李月嫦简直就像是旷了许久的女人,终於承受到男人的爱怜疼惜,幽谷中强烈的感觉需要,这强烈的冲击,那是金枝玉叶如她忍受得了的?不一会儿李月嫦已再难压抑那淫荡的冲动,她的双手反撑脑后,尽力挺动腰臀,让幽谷被男人插的嗤嗤有声,口中更是淫语不断。 「好…哎哟…那儿…那儿好…好麻…哎…好舒服…就…就那里…哎…真的…真的快死了…」 「快死掉了?你真的想要我停下来了吗?」 「不…不是…」嘴上问着是否要停下来,那男人的动作却完全不一样,那肉棒反而更对那敏感处依恋不去,连磨带搓,不住以或轻或重、时有时无的手法加以刺激,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不住涌上,攻的李月嫦芳心大乱,真心话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不…那里…不要停…再用力点…啊…我…我已经不在乎了…再用力…哎…哎哟…好…好舒服…啊…嗯…就…就是那里…千…千万…啊…别停…哈…哈…我不行了…好…好大…哎…好舒服…哈…真的…月嫦真的要死了啦…」 此时此刻,李月嫦已完全忘记了朝廷郡主的高贵身份,完全忘记了华山弟子的矜持和尊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虽说耳边传来那对男女矇矓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但现在的李月嫦完全不管了,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破门而入,惨遭奸污,一开始还是被女人挑逗爱抚,这样的动作虽然很过份,但正被奸淫的她却只感觉到舒服,身不由主地迎合,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冲击,就在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秘密处所尽情翻搅,弄的她死去活来,淫声愈发悦耳。 突然之间,李月嫦的嘴被堵住了,那美妙的声音再也叫不出来,她睁开了满是春光的媚眼,却见那女子揭下了蒙面巾,竟是个艳色绝不下於己的美人儿!她伏到了李月嫦身上,吻住了李月嫦泛着情欲浓香的樱唇,也不知她使的是什么手法,不一会儿李月嫦已再难自己,丁香小舌随着她的勾引起舞,在那敏感的舌下扫动玩弄,勾的李月嫦香唾尽放,甚至已滑出口来,流到胸前。 就在这情迷意乱的一刻,那被男人不住刺激的敏感地带,突地传来一股强烈的感觉,与方才的欢悦感完全不同,却是同样的令她爱不忍释,那诡异的酥麻,电的李月嫦娇躯颤抖不已,就好像有一股强烈的火,从那处开始炙烧着李月嫦充满着情欲火热的胴体,那强烈的火烫,灼的李月嫦每寸神经似都要炸裂开来似的,脑际像是不住有晕厥的感觉在重複,眼前似有光芒在爆炸。 就在他的欲火山洪爆发般舒泄进李月嫦幽谷的最深处的当儿,李月嫦只觉脑际轰然一震,一股强烈的力量在她脑中炸开,炸的她眼不能见物,耳不能听声,整个人都似陷入了迷茫的异觉当中,随着一声交缠着快乐与哀嚎的高叫声出口,她登时晕厥了过去。 68建立根基 悠悠然醒转,李月嫦只觉头痛欲裂,娇躯微微一动,身上一股寒意传来,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才刚回神李月嫦不由一阵羞怒,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被子都未盖,连窗户都没有关上,夜风一阵一阵地吹入房内,一身是汗的身体若不感觉到凉意,那就是骗人的了。 眼儿朦胧睁开,李月嫦突地娇躯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娇躯从柔软的床褥上弹了起来,伸手便抓过被子掩住了胸前,连赤裸的脚也收进了被内,只床被并不很大,将她赤裸的娇躯整个笼住之后,便再没什么挣动的空间了。光从方才弹起身子时,下体处传来那异样的感觉,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而缓缓流出,李月嫦已知自己白璧蒙尘,清白已被来人所污,虽说心中羞愤异常,但现下她在被内可是一丝不挂,手足兀自酸软,无论叫人或动手都不是时候。 见那两人对李月嫦的清醒竟似不出意料,一点震惊的模样也没有,甚至没有动手制住她,根本是一幅李月嫦已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笼中鸟般再逃不出去的样儿,不由得李月嫦心中更加恨苦。也不知怎么着,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竟似完全忘记了究竟是如何被两人所制的,连这周遭环境,也是似明非明之间,若非下体传来的感觉如此真实,李月嫦还真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哩!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咬紧了银牙,李月嫦只觉胸中火起,不过是两个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污她清白的淫贼,竟敢如此不放她在眼内!便不说她华山高手的身份,好歹李月嫦也是堂堂璐王之女,便是清白遭辱,也绝没有就此任其宰割的道理,更没有就这样让两人轻视的份儿,「若想逃就快滚!本郡主没有钱财给你们,也没什么好让你们要胁的!」 「堂堂璐王爷的郡主,是这么对恩人的呀!」虽知无论术法或轻或重,中了术法的人都将受到其影响,要回到被施术前的状态,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休养才成,尤其这『採阴慑魂术』极为邪气,便解术之后影响也难尽袪,中术者对中术之后的记忆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需得静下心来才能回想,而那邪术对身体的影响,更是难以解决,但眼见李月嫦竟是一幅不识好人心的羞怒模样,教白欣玉想不火都难,「早知道朝廷中人这般忘恩复负义,就不救你了,咱们走吧!」 「你…」虽说羞怒交集,但解术后李月嫦着实睡了一会,给白欣玉这一提点,原本被怒火佔满的心思稍有分散,记忆便慢慢地恢复,李月嫦微按着头,蹙眉苦思,浮上心头的却是她想也想不到会在自己身上发出的事。被擒、失身、惨遭邪术控制后的种种经历,只令李月嫦娇躯不住发颤、不住摇头,既想将那段回忆完全驱出脑海,又似知道这只是徒劳无功似的,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眼中骄气不再,只有惹人疼怜的软弱,嘴上却仍不松,「多…多谢二位相救…只是夜半来客,不便接待,还请…还请两位明日登门造访,只要不是过份的请求,月嫦必不薄待二位…」 「哼!」听李月嫦嘴上仍不饶人,竟当两人救她是为了特殊目的,白欣玉愈听愈火,若非她心知对华山派文奕青比她更是深恶痛绝,若自己不静下心来,稳定住情况,怕李月嫦恶言相激之下,文奕青真会一掌打下去,她虽不由得冷哼一声,心中却拚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若我们真有过份请求,又何必帮你解术?以你这般状况,随便找个男人丢在你房里,你这堂堂朝廷郡主见了男人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到时候再要胁你轻松愉快,何必这样惹人嫌?不知好歹!」 「算了,她初经重创,难免心情不定,你就少说两句吧!」见白欣玉嘴上虽狠,说的李月嫦脸上阵红阵白,一幅想要发作却不敢出口的模样,但白欣玉的眼神却转了过来,在李月嫦抬不起头的当儿,不住向自己使眼色,显是要自己依原订计画行事。汉中派和华山派向为世仇,文奕青虽一见华山派之人便一肚子火,但事关家门大仇,何况真凶乃湘园山庄,就凭华山派连个帮凶都称不上,最多算个应声吆喝的小喽啰,李月嫦更连喽啰都算不上,这火气非得按捺住不可。 伸手轻按住李月嫦被内的肩头,文奕青身子俯了过去,只见李月嫦脸蛋儿气的红红的,眶中泪水滚滚,似是随时都要忍耐不住流下来似的,但肩头被他按着,却只是开始的微微一挣,后便全无异动,文奕青便知自己的计画已成功了一半,「郡主放心,我们绝不会拿这点来要胁於你,至於其他的华山门人,他们未知究里,只要郡主你好生隐瞒,相信他们也不会暗扯你后腿,此次之事不过是命中一劫,绝没有人会怪你。」见李月嫦在他的安慰之下,怒意已然全消,只是一脸哀怨,伸手轻拍她粉背,文奕青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本来还有几分恨怒之意,毕竟记忆全复之后,过往的一切可都回到了脑海里头,李月嫦自是知道,就是眼前这男人佔有了自己的身体,还在那羞人之处大展所长,这才解去她身中的邪术,虽说这是为了解术不得不然,但想到自己清白之躯毁在阴京常手上后,接下来就只给这人『用过』,李月嫦自难释怀,但在他的安慰之下,胸中那积郁的闷气不由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她身不由己地放声大哭,整个人都投进了文奕青的怀抱当中,彷彿想把这一切悲怒全盘释放出来般。 见李月嫦示弱地大哭,文奕青边轻拍她粉背以示安慰,一边和白欣玉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他的第一步终於成功了。在邪术影响下,李月嫦的肉体已被诱发了淫性,绝离不开男人,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正在最低落的心情之下,是最好以温柔手段俘获其芳心的时候,只要将李月嫦的身心都征服,文奕青便可借屍还魂,利用李月嫦作为幌子招兵买马,避开湘园山庄的监视再创汉中派,只要等他根基稳固的那一天,便是文奕青单挑郑平亚,为文仲宣报仇雪恨的日子。 「怎么?庄主…庄主又到那小狐狸精房里了?」小瓷杯在地上摔成了粉碎,坐在屏风前那雍容华贵的女子气的连嘴唇都发白了,旁边的小婢们吓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甚至没有人敢收拾地上的碎片,生怕一引人注意,正在气头上的夫人那一肚子的火气便会烧到自己身上来。 也难怪蓝洁茵气恼,当日第一次天门一战,郑平亚虽说崭露头角,但实质上可说是失利而回,连带着连新婚都变的少了些光采,有一段时间郑平亚表面风光,私底下却是沉溺女色,蓝洁茵和蓝玉萍在这方面,自是及不上已尝得性爱滋味,较她们更有风情的黄彩兰和范婉香二女。之后虽说郑平亚振作了些,但在击溃天山派之后,竟又私下囚了柳凝霜,连黄范二女都失宠了,此事直到柳凝霜被阴京常所救之后,才爆发出来,令本以为郑平亚尽力武功的尚光弘等人颇为失望。 事情爆发之后,蓝洁茵虽也有些失望,但柳凝霜的姿色远在蓝洁茵等人之上,在男女方面输给了她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之后郑平亚在尚光弘等人的紧盯之下,根本没有趁机猎色的时间,几乎可说是一心一意都放下三年后的第二次天门大战上头,虽仍疏忽了与蓝洁茵的闺房之乐,但这终归是为了正事,蓝洁茵也知若为了此事胡闹,就算是师父也护不住自己,这可是非忍不可。 但在第二次大破天门之后,照说除了阴京常与杨逖两只漏网之鱼外,湘园山庄再没什么需要小心的人物,可郑平亚的心,却没如蓝洁茵所想的回到她身上。一来二战天门大获全胜,湘园山庄声势如日中天,原本还观望在天门与湘园山庄之间的小小门派,也都知大势所趋,纷纷表态效忠,而表态里头最有效的,莫过於献上子女了,这段日子郑平亚也不知收了多少个小妾,最得宠的是建康陆家嫁予郑平亚的陆文盈,光看连蓝洁茵口中『狐狸精』的称号,都从黄彩兰和范婉香转往陆文盈身上去,便可知陆文盈之得宠,偏生陆家也是一方之霸,虽说势不如湘园山庄,却也非可以轻易得罪,这气只憋的蓝洁茵想发都无处发,平日见面时还要陪笑脸,真气死她了。 二来大势虽定,但阴杨两只漏网之鱼,却使得郑平亚心上的压力更加大了。当日一战天门之所以失利,便是由於阴京常横加阻挠,以玉石俱焚的威胁,硬是迫胜券在望的联军退兵。本来天门总坛处形势虽险绝,但要将之封锁却非难事,杨乾也知道此点,是以在总坛常备大量粮草,可为了迫联军退师,阴京常不只兵行险着,令人断去天门的联外桥樑,甚至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粮草先行倾入山谷当中,那时当众人正与杨乾等人对峙之时,突有大地震摇之感,便是阴京常开动机括,将大量粮草全部丢弃的徵象;也因此天门众人知道了阴京常的决心,即便明知这招使下去后果难料,若联军一方不受胁,大家都只有活活饿死的份儿,也无人敢出言反对阴京常的行动。 虽说心下暗恨阴京常诡计多端,但说句实在话,有这种魄力硬逼胜券在握的联军退师,即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这种手段,确令人想不佩服都难,那日郑平亚虽未眼见幻影邪尊的武功,但光看他的手段,也知此人绝非易与之辈,心下老早将其当成二战天门时必杀无赦的对象。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那般毫无生机的环境下,挟着杨逖扬长而去,沿途中反击还害死了庄内不少高手,郑平亚虽率部穷追,仍是功亏一篑,在追过叠云塔后又白走了数十里,郑平亚等人才发觉上当,急回师时连阴京常的影儿也摸不到了,只在半途巧遇赵平予这另一只漏网之鱼。 只是赵平予与尚光弘关系非同一般,既有尚光弘压阵,郑平亚想为难赵平予也有所不能,两人在公平过招三招之后斗个平手,无功而退,郑平亚原以为这段日子勤修苦练,武功便不能名列风云录,也差之不远了,没想到遇上赵平予,竟仍不能取胜,加上阴京常这祸害仍逃亡在外,这无形却有实的心理压力,使得郑平亚难以排解,加上天门既灭,外无强敌之下,在男女方面更加纵情,对众门派送上的美女来者不拒,偏偏大功才刚告成,尚光弘便有意见,也不好多说话了。 只是这样也未免太过火了!蓝洁茵边想边气、边气边想,胸口不住起伏,真想去找师父诉苦,可心里想想又不能这么做。建康陆家与其他小门派不同,乃是流传久远的世家大族,直可追至三国之时,连受朝廷敕封的少林派,及与皇家关系深刻的华山派,对之都不敢轻侮,向来亲近天门的陆永机既舍得将女儿陆文盈配予郑平亚,乃是湘园山庄的一大胜利,她再气也不敢发作。 在这湘园山庄之中,此刻正郁积难解的,其实并不只蓝洁茵一人。出浴之后,披上了最爱的黄纱薄袍,床上的黄彩兰正挨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明月,良久良久才轻声地吁了口气,一手托腮,另一手却已缓缓地滑进了衣内,温柔地顺着那才刚洗濯乾净,犹自散发着香气的肌肤慢慢滑下,轻柔地似是在用手描绘着这迷人胴体的曲线一般,好像要将这曲线给记在脑子里。 那纤手迷恋地在胸前两颗饱满的蜜桃上头轻抚,慢慢地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不时轻挑着已缓缓挺起的蓓蕾,之后才慢慢地随着毫无瑕疵的腰线滑下,流到腹下那丛连结着私秘之所的发丝上头却停了下来。不能再走下去了!黄彩兰一边抑住继续动作的冲动,一边轻咬银牙,慢慢地将手给抽了出来,她知道再继续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一旦当自己的手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样的冲动将如洪水溃堤,再也不可收拾,自己才刚刚洗浴过,可不能再弄的一身汗水,股间那黏腻更是麻烦,不好睡不说,再洗一次也不知会给别人在背后念成什么样子,恶语最是难当啊! 也不知是被杨逖改变了体质,还是男女之事本就如此迷人,从破身之后,黄彩兰便觉自己体内有股难以压抑遏阻的冲动,令她愈来愈喜爱床笫之事,一开始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是杨逖的禁脔,以杨逖的好色,两女自不愁没有男人碰;归了郑平亚之后,开头时为谋一席之地,两女在床上曲意奉承,让初尝其中滋味的郑平亚颇为沉迷,只后来蓝洁茵央师出马,梁虹琦和骆飞鹰以山庄未来的大条理由,迫的郑平亚不能沉溺女色,连带着也冷落了二女;之后随着柳凝霜被禁,以及第二次对付天门的种种事项纷至沓来,郑平亚要人事忙,更是少入两女房间久矣。 本来黄彩兰、范婉香与蓝洁茵虽不对头,心下的想法却差不了好多,当天门事了之后,郑平亚便可以多些时间来安抚娇妻美妾,便她不得专宠,也不会回到以往的冷落。没想到天门於这一战覆灭,湘园山庄声威大振,一时隐为武林新领袖,其余门派努力亲近,有不少门派竟选择奉上子女为质,以示忠诚,其中不乏各地美女,让贪新鲜的郑平亚夜夜流连花丛,对蓝洁茵与蓝玉萍两位原配都不大管了,那轮得到一开始就是委委曲曲小妾身份的黄彩兰与范婉香置喙呢? 轻巧的叩门声响了起来,黄彩兰连头都不回,声音慵慵懒懒的,从那似若无声的脚步声响,她便知来人是谁,虽说除这鹅黄丝袍外可说是身无寸缕,但来人和她乃一起长大,有着同样遭遇的姊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想必她也是无聊吧!「是婉香吗?进来吧!门没有关。」 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身雪色轻纱的范婉香慢慢地走到了黄彩兰身边,毫无避忌地坐到了她身旁。本来她俩与白欣玉是最好的姐妹淘,但两女被杨逖破身后尽享男女滋味,白欣玉却是含苞未破,彼此间已有了隔阂;加上白欣玉得赵平予之助,将二女从天门救出,交予郑平亚后,无所归依的二女决定嫁予郑平亚,白欣玉却没和她们同一阵线,反选择了再入江湖,之后又去了天山派,巧合之下和湘园山庄站到了对立的位置,原本的鄱阳三凤,现在只剩下她俩相依相偎了。 「婉香睡不着吗?」 「嗯…」微微地点了点头,范婉香轻轻拨了拨犹带水湿的秀发。黄彩兰之所以沉醉情欲,还可说是被杨逖暗算的余毒未清,范婉香却丝毫没被暗算,乃是被杨逖与黄彩兰忘情欢乐的种种情态所诱,心甘情愿地任杨逖佔有,体质恐怕比黄彩兰还要淫荡,对冷落自然是更受不了。 「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哎,婉香你…你干嘛…不要…唔…」 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当情潮欲火难当之时,黄彩兰偶尔也会自己用手解决,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范婉香竟也会对自己来这一套。只见范婉香伏到了黄彩兰怀中,葱指轻轻地抚触着黄彩兰酥胸之上的粉嫩蓓蕾,那处原本就给黄彩兰刚刚抚爱过,情潮未退下又给范婉香触着,那柔软的触感登时令黄彩兰娇躯酥麻,想挣动都没了力气,而范婉香送上来的红唇,她更是避不开了。 两人香唇重叠,黄彩兰虽还轻摇着头表示不愿意,但身体无力离开,那蜜桃般的秀峰更被她轻点着,蓓蕾渐渐发硬,不知何时起范婉香已展开了行动,她亲吻着姐姐那花瓣般秀美可爱的香唇,丁香轻吐破开了黄彩兰的防卫,一下子就将黄彩兰的小舌逮住,登时一阵水乳交融。 彼此品尝着对方的香唾,感受着对方口中的香气,两女虽说亲暱得犹胜亲姐妹,这般滋味可也是头一回尝试,给那不可思议的甜美佔满了口唇,主动的范婉香还好,被侵略的黄彩兰脑子轰然一震,又似恍惚又似出神,微微地娇喘着,那美态看的范婉香不由情动,她挨进了黄彩兰怀内,娇躯磨弄之下,两女的薄袍已落了地,和主人一般的交缠难解,两女的裸体重叠在一起,丝缎般晶莹细緻的肌肤不住磨擦,她已将黄彩兰的玉腿分开,玉腿在她的股间磨动起来。 虽说自己也没有这样子的经验,但看黄彩兰无力抗拒的享受神态,范婉香也知自己的动作并无错误,她的身体跟自己的大概也差不了多少吧!一边将黄彩兰揽入怀中,樱唇爬在她的颈脖上,亲吻着黄彩兰的粉颈香肩和烧红的脸蛋儿,手上更是大胆地揉弄起黄彩兰的蜜桃,感觉着黄彩兰慢慢地松弛软化,范婉香撩起了黄彩兰的发丝轻抚耳垂,樱唇也吻上了此处,一面轻咬耳垂一面舌尖轻舔,将火热的呼吸吹入黄彩兰的耳孔,吹的黄彩兰抗拒之心全消,只知娇喘不休。 「原来…姐姐这儿也很敏感的…」 「不…哎…不要…好婉香…唔…」 一只手还逗弄着黄彩兰可爱的耳垂,范婉香的注意力却已移到了她的蜜桃上头,虽说此刻的黄彩兰已躺了下来,但那蜜桃般的双峰仍挺耸高立,在范婉香的爱抚之下,粉嫩的蓓蕾上不住酥麻地痉挛着,那感觉好生强烈,令黄彩兰的腰都美的弓了起来,呼吸一阵混乱。 强烈犹似火烧的感觉,让黄彩兰重拾了丁点理性,尤其当感觉到范婉香的眼儿,正牢牢地盯在她胸前时,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双手轻掩住酥胸,「不…不要看…好…好丢脸…羞煞人了…」 见黄彩兰这娇羞的模样,范婉香不由笑了起来,那笑容只有妖艳二字可以形容,她温柔地移开了黄彩兰无力防护的小手,将她的蓓蕾吸在口中,丁香不住在上头吸吮拨弄,着实使黄彩兰舒服无比,她发出了带着快感的怨声,媚眼如丝、秋波流转,娇躯不住扭动,蜜桃般的双峰却没有一刻离开范婉香的口舌,酥胸正被范婉香吻吮的感觉,令她不由愈发敏感而且兴奋,竟有一种被男人抚爱时的感觉,只是这感觉细緻轻柔,全不似男人带来的那般强烈,如火焚烫般火辣。 见黄彩兰如此投入,范婉香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她发出了甜蜜的哼声,将一对也已被欲火焚烫的玉峰挨到了黄彩兰脸上,黄彩兰只觉一阵眩目,不甘示弱地也将面前的双峰舔舐吻吮起来,只逗的范婉香娇吟如棉,脸儿拚命后仰,喉中喷出抑不住的呻吟,葱指更在黄彩兰耳垂的敏感处不住抚揉,不久之后她才将身子整个转了过来,保持着被黄彩兰吮舐酥胸的姿势,玉手逐渐向下移动,将黄彩兰一双玉腿分开竖立,脸儿埋在了黄彩兰股间,对着她那诱人之处大开眼界。 感觉到妹子的眼光直盯她那已带湿意的私处,黄彩兰不由大羞,偏生嘴里还含着那迷人的蜜桃,想哼叫都语不成声,只能闷闷地呻吟,「哎…唔…婉香…求求你…不要看…好羞人…」 「彩兰姐姐…」听着黄彩兰那窒息般的声音,逗的范婉香不由食指大动,口中吐出的热气直捣黄彩兰大开的幽谷,在微吐的水花中泛出了美妙的回音,「那时候婉香也看过…你和他在婉香面前表演…还在马上…彩兰你还…还特意弄的好大声…逗的婉香忍不住…给他连採了两朵花,连床都没上…就在马上被他破了瓜…那时你可…可没这样叫呢!婉香要…要报仇来了…好美…」 听范婉香这么说,黄彩兰不由得发软,她虽也知道范婉香报仇之说不过是戏语,但既然当日在她面前都和杨逖表演过一回,这下子更不用怕羞。何况范婉香也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一面说着她一面动作,一边将脸凑近幽谷,葱指沿着幽谷口处来回游移,将玉手覆住黄彩兰的幽谷,一边揉弄着谷口处那小小的美蒂,一边抚弄着黄彩兰那肉感柔滑的玉腿根处,令得愈来愈大声的娇喘,闷闷地自范婉香的双峰之间发出,此刻的黄彩兰已经发觉,她的幽谷在范婉香的抚摸之下,已湿了好大一片,阵阵悸动自谷中传来,令她心中一荡,欲火渐渐蔓延。就在此时范婉香也出动了口舌,在黄彩兰泛着甜意的幽谷口上吮舐,不时啣住那逐渐硬起的小蒂,令黄彩兰酥胸起伏,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按住范婉香的头按向谷间,同时摆动纤腰,将幽谷尽量向范婉香小口送去。 见黄彩兰忘形配合,范婉香不由大喜过望,她虽原本就打算和黄彩兰一试假凤虚凰之乐,心下却也不由惴惴,生怕被拒,此刻黄彩兰既已主动配合,自然不用再担心这一点,她双手托住黄彩兰的圆臀,将那逐渐红润的幽谷凑到口上,继续吻舔已胀起的小蒂和谷口,诱的黄彩兰纤腰挺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赤裸的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摇晃蠕动,谷中泉水不住涌出,在范婉香的吻吮之下娇颤不休,惹的范婉香一阵急舔重吸,尽享幽谷芳香,这才将樱唇覆住幽谷,伸舌突入其中,找寻着黄彩兰的敏感处,令黄彩兰纤腰扭动顶挺更疾,几乎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在猫舔牛奶般的声音当中,混杂着黄彩兰藕断丝连般的呜咽声响,使得范婉香兴奋已极,心境竟好像回到了当日在马上眼看杨逖与黄彩兰热情交合,一边害怕那种投入和疯狂,一边又在心下隐隐期待着,不知何时会轮到自己,那种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赤裸相亲的黄彩兰那曼妙的胴体兴奋已极,声音无比迫切,「哎…好彩兰姐姐…婉香…婉香快不行了…」 声音才刚入正迷迷茫茫的黄彩兰耳内,范婉香已改变了体位,她似不堪热情冲击而痉挛着的娇躯已是染遍了汗水和春泉,此刻已扭了过来,双腿与黄彩兰的玉腿交叉纠结,使得幽谷口紧紧蜜贴,这般大胆的手段,令得黄彩兰一时呆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任范婉香接着动作。 一边红唇轻舔着黄彩兰光滑细腻的肌肤,接着慢慢伸手摩腰,双腿夹磨着被她紧紧夹住的黄彩兰的美腿,黄彩兰虽想逃开,纤腰却已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那迷乱的感觉令她更无法挣扎和抗拒,几经抚揉之后,范婉香的食中二指终於找到了地方,顺势缓缓突入了黄彩兰的幽谷当中。 一阵酥麻当中,黄彩兰只觉幽谷口处那贲起的小蒂被范婉香的幽谷口处温柔地吸紧,带来阵阵暖热的畅美感,而且有两只葱指一点一点地向幽谷深处探索,接着当葱指尽入谷中后,再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她的幽谷紧紧夹住两只葱指,那不断的抽送带来了疑似交合的感觉,幽谷之中春泉随之不住泛滥涌出,湿遍了腿根,即便她现在想打退堂鼓,可那强烈的感觉也阻止了她。 兴奋地抱住黄彩兰的腿,大腿紧紧顶在她的幽谷口处,两女的幽谷紧紧地磨擦,赤裸的胴体水蛇般地扭动着,令人难以想像的快感传遍周身,黄彩兰虽对这动作惊讶万分,但此刻已不容她再去思索,她激动的玉手扣住了范婉香的裸背,下体的磨擦中发出了声响,虽难为情却是每次都刺激到那令她娇躯颤抖的部位,令两女都无法中止,只听得范婉香发颤发热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哎…好美…彩兰姐姐…你…啊…你动吧…别害羞…婉香好…好舒服…嗯…美死婉香了…」 听到范婉香的话,黄彩兰的芳心虽醒了一醒,矜持的本能浮了起来,但已许久未受男子滋润的胴体,已沉浸在欢愉当中,只想再撑得久一点,是以虽羞耻难当,仍是不自在地扭臀摆腰起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为了配合范婉香摩挲着自己敏感小蒂的动作,黄彩兰也以修长的玉腿用力地挟着范婉香的腿,紧紧地顶着好让她能直接触到自己的幽谷口,那快乐的诱惑使得黄彩兰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口中不住发出娇喘荡音,而范婉香恰到好处的配合娇喘,使得两女更加乐不可支。 在欢愉入骨的哼喘声中,两女的幽谷处泛滥着滚滚情涛,已分不出是谁流出来的泉水,在两女腿上光泽闪亮,磨擦之间更见媚音,勾得两女的胴体更热烈地向极境处挣扎,连原本被范婉香强来的黄彩兰都完全地进入了佳境,不在乎被女子磨着幽谷,不住扭腰旋臀,春心荡漾难收。 也不知是女子弄来比被男人玩时还要刺激,还是久旷的胴体实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挑弄,两女渐渐地冲上了高潮,只听得黄彩兰媚目如丝,不顾一切地娇吟出声,浑圆媚挺的双峰强烈地起伏着,不久从那性感的红唇当中喷出的,已是无力的哼声,两女几乎是同时到达那高潮仙境的。 也不知在床上这样瘫了有多久,黄彩兰虽慢慢清醒过来,但娇躯仍是慵懒乏力,甚至没有办法将身上的范婉香推开,若非她也知道欲火高涨时那本能的渴望实非人力所能抑制,何况郑平亚颇多内宠,芳心寂寞时难免要靠自己想办法解决,这假凤虚凰的游戏,虽不好让别人知道,其实也不是那么秘密的事儿,谁教郑平亚兼容并蓄,偏又照应不过来那么多娇妻美妾呢? 「婉香…你好坏…」俏脸微红,在范婉香那泛着香气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黄彩兰微微用力,范婉香这才爱不忍释地从姐姐那美丽的胴体上头移开,一边还听着黄彩兰那微嗔的娇语,「怎么…怎么那么渴…一下就把彩兰弄到床上去…要给别人知道,且不害死彩兰了?」 「彩兰姐姐不用担心,」听黄彩兰的意思,虽是语带嗔怪,却不真怪她方才的激情,只是怕给人知道,范婉香微微一笑,在黄彩兰腰间狠狠搂了一把,这才开口,「又不只婉香,南宫家和崔家那两个小妞儿弄的才狠呢!这事连三位供奉(尚光弘等三人)都知道,只是不管而已。」 「是…是吗?」出身草莽,原以为世家小姐们矜持的像是天上来人,黄彩兰倒真没想到,她们在床上竟也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一旦遭受冷落,也一样的难以忍耐,尤其崔玉青和南宫花香分别出於南北两大世家,虽说出身旁系,才会被送到郑平亚的身边来,但两女向来以家世自傲,若非蓝洁茵与蓝玉萍身后分别有梁虹琦与骆飞鹰撑腰,怕还不被两女放在眼内呢!若连她们都忍不住在床上搞起这一套,尚光弘他们确实也没什么理由好对其他人说一道二的了。 「是啊!」微一吐舌,其实当她刚知道此事的时候,比黄彩兰还要惊讶得多,若非尚光弘向来心肠软,看她们自从失了鄱阳地盘后孤独飘零,向来较为照顾两女,怕范婉香还没办法从他那边知道这么大的事呢!「婉香曾去探过大供奉的口风,其实若不闹出事来,儿女之事他才懒得管…再加上婉香也知道姐姐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才会起意来照料照料彩兰姐姐,那晓得彩兰姐姐这么投入,一幅忍都忍不住的样儿,刚才婉香还以为自己撩得太过火,怕给你吃了呢!」 「你还说!看你还敢说?」给范婉香这么一提,黄彩兰不由大羞,伸手便在范婉香的纤腰上搔起痒来,只挠的范婉香哭笑不得,不住求饶,良久良久才放过她,偎在一起喘息不休。 「大供奉那边的意思怎么样?」舒服的像是再不想起来,黄彩兰一边懒洋洋地嗅着范婉香身上暖呼呼的香氛,一边轻声问着,虽说没具体指陈,但两女默契向来良好,范婉香自知她所指。 「恐怕…得要花点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范婉香的纤指轻轻地在黄彩兰背心画着圈,「在天山派那一场的时候,庄主明明轻松简单地就击败了赵小弟,可上次在道旁偶遇,两个人力拚三掌,却是平分秋色,就连大供奉也看不出来,短短时间内,赵小弟怎会武功大进、判若两人?这九阳脉也未免太厉害了点,也难怪庄主心烦,搞到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注意练功了,三位供奉都不怎么看得下去。幸好大敌已溃,那两个人虽然兔脱,但天门势力已经完了,短时间内不至於东山再起,纵观江湖上没几个人敢和山庄作对,该还有时间让庄主重自振作。」 「我可没那么放心…」瞇起了眼,高潮之后犹自酥软的肌肤似是很享受范婉香纤指的流动,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天山派那一场时她也在那,事后随同赵小弟一起失踪,加上有个比夫人还厉害的『雪莲香』蓝洁芸在,赵小弟的武功经天山掌门指点之后,进步了不少,若他真想建立势力,绝对不是难事…这…这总隐隐算是根刺,谁晓得元松什么时候会拿这作文章逼人?」 知道黄彩兰真正耽心的是什么,白欣玉和郑平亚早撕破了脸,和湘园山庄是敌非友,偏偏她和自己又是姐妹,虽说因着陌路已近恩断义绝,但旁观者可未必这么认为,蓝洁茵就有好几次拿这做文章对二女指指点点,若非尚光弘硬是压下此事,怕黄范二女早待不下去了,可元松向来是蓝洁茵一派的马前卒,他又是郑平亚信任的人,若他在旁搞风搞雨,这日子确实难挨呀! 「短时间内倒不用耽心元松那傢伙的事,」范婉香微微一笑,元松虽是惟蓝洁茵之命是从,实际上却更是郑平亚的心腹爱将,只要向来照应二女的尚光弘对郑平亚还有点影响力,元松该弄不起什么事来,何况…「经历天门之事后,山庄声势大振,庄主隐有领袖武林之势,为了避免朝廷妄加干预,婉香帮大供奉出了个主意,让元松代表庄主去向华山派和璐王府提亲,若郡主肯下嫁,今后湘园山庄与朝廷就是一家人,行事该当少了很多顾虑。只是兹事体大,三位供奉商议的结果,决定让元松全权处置此事,短时间内有得他忙了,想来大概有三四个月可以耳根清静。」 虽说元松行事老练,绝不是会轻易将身负的重责大任外泄的人,但他在湘园山庄的位置实在太过重要,加上连战皆捷,对抗的又是势力强大的天门等门派,湘园山庄老早是众人所注目的焦点,连带着元松的举动也是旁人无法忽视的,这般大的事绝不可能保密到滴水不漏,元松的前脚才刚踏进位於长安的璐王府,求亲的消息早已弄的满城风雨,几可说是天下皆知了。 一来这消息根本瞒不了人,二来汉中距长安也近,李月嫦自也知道了郑平亚派人上王府求亲的消息,她虽原就知道文奕青与白欣玉与湘园山庄的私仇都不小,知道了这消息绝难平静下来,但她还是太低估了两人的反应。当听到元松的名儿时,白欣玉气的脸都红了,粉拳紧紧揝着,还得靠着文奕青安抚才能平静下来,毕竟在山庄时白欣玉虽与两位姐姐貌合神离,表面上的礼貌倒是还有,郑平亚自矜身份,对她也不至於有什么无礼之处,可那狗眼看人低的元松,老是在找机会冷言冷语,甚或主导其他人联合排挤於她,这才真是让白欣玉宁可离开湘园山庄的主因。 不过文奕青的修养也仅只於此,本来他受文仲宣之教,知道若任得私怨满心,冲动行事,绝对难成大事,但听到外头绘声绘影地将元松求亲时夸大的湘园山庄功蹟当中,把汉中派和文仲宣贬的一文不值,那股火差点没让文奕青冲去长安找元松算帐。连看着两人怒火填膺,好言相劝才总算平息下来,李月嫦只觉疲惫已极,被求亲的人是她,该伤脑筋的也是她,没想到自己还得花心思平复两人的火气,怎么天底下的麻烦事都搅到自己身上来了?可那日解除邪术之后,文奕青的温柔,让李月嫦饱经折磨的芳心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她可再也不想离开他了,甚至将两人暗藏居室之内,暗中出力助文奕青打稳根基,准备对郑平亚复仇,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不容易两人的火气都平复了下来,李月嫦喘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到了椅上,「现在…该怎么办?月嫦虽是朝廷郡主,可皇威不振,郑平亚那廝又正值如日中天,师父也未必帮得了月嫦,若父王决定让月嫦嫁过去,尔后月嫦可就没法留在汉中帮青郎了,门内其他人也未必能助你…」 虽说怒火方熄,但文奕青和白欣玉毕竟都是江湖打滚过的人,深知绝不能任情绪操控之理,虽是思潮起伏,仍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李月嫦说的没错,朝廷亲贵向来不与江湖人混迹,皇室中人拜在华山派门下习艺,已是难得的奇蹟,长孙宗课徒虽严,但对这票皇族亲贵,也不敢太过严厉,因此皇族子弟练武者虽众,却多只是强身健体,像李月嫦这般高手已是少之又少。 但郑平亚自重建湘园山庄之后,声威正当如日中天,隐有当代武林盟主之势,与一般无权无势的江湖人大异其趣,加上自动乱之后,朝廷威令不行,皇族的规矩已正渐渐崩坏,李月嫦之父璐王虽向来谨守皇族规范,矢志不移,但郑平亚的威名实在太盛,华山掌门长孙宗也未必敢缨其锋,失了这重要靠山,天晓得只是皇族规矩这一条理由,能让璐王坚持到什么时候? 但若让两家亲事谈成,对文奕青而言更是糟榚,一来失去了李月嫦的掩护,换了其他华山派中人,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给予文奕青发展的空间;二来娶了朝廷郡主之后,郑平亚名号更响,成为武林盟主犹如探囊取物,光现在的湘园山庄势力之强大,已是文奕青极难应对的强敌,若再给郑平亚拿到了武林盟主的尊衔,文奕青想要报家门大仇,只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若是…若是月嫦表态反对,王爷会不会强月嫦之所难?」 「这个…很难说。」皱眉苦想了半晌,李月嫦咬紧银牙,摇了摇头。虽说她向来深受父王溺爱,在华山派习艺时也是一路顺景,几乎从没有遇过逆境,但自从那次在天门失利之后,虽说身中邪术,日常行事难免有些异常,但总归是知道了江湖中事不会永远这般顺利,李月嫦倒也稍稍成熟了些,不像以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湘园山庄的威势实在太强,郑平亚也是一时俊彦,若没有了皇族诸王不愿与朝廷中人混迹一处的顾虑,这人倒也算得好女婿,璐王的心意实难逆料。 「不如这样,」苦思半晌,白欣玉好不容易才整理好思绪,「月嫦你好歹也是朝廷郡主,就算不管武林人的分野,也不可以卑屈自己,郑平亚的妻妾已经不少,何况蓝洁茵、蓝玉萍的庄主夫人名分早定,就拿这一点来劝王爷,相信王爷也不会让月嫦低伏做小,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个主意。」听白欣玉想到了方法,文奕青和李月嫦同时吁了口气。白欣玉这理由确实堂堂正正,李月嫦无论如何,也是身份尊贵的朝廷郡主,就算要下嫁予武林中人,对方也该明媒正娶,除非是嫁给皇帝,否则绝不能委屈做人小妾,对皇室中人而言,名分之别是最重要的一点,以此切入确实是个好理由,而且李月嫦还可以用撒娇或撚酸吃醋的方式提出,任郑平亚智比天高,也难想像李月嫦不愿嫁的真正原因,是为了帮文奕青打好根基,此计确属可行。 「不过除此之外,还要多加把手,」一边沉吟着,文奕青一边缓缓陈说,「一方面用欣玉的高招拖延时间,让郑平亚那贼子先为了闺房中事伤回儿脑筋,一方面我们也要加紧脚步建立势力,郑贼敢提求亲之议,就表示他确实有挟朝廷自重的想法,若再这样下去,要对付他就会变得加倍困难,无论此事是否成功,至少郑贼都可以以此宣传,好招徕更多高手,真亏他想得出来。」 「这个嘛…无论父王是否应允,礼貌上湘园山庄都得送个礼给师父那边,还有月嫦这边也会送到,」听文奕青一提,李月嫦不由冒了一身冷汗,听到此事之时,她心底只在暗骂郑平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倒没想到这竟是郑平亚用以扩展势力的奇招,「在这点我们可以想点办法,若送礼的人在半途就出了事,礼根本就到不了华山派,不但可是削了湘园山庄的面子,月嫦还可以用这个理由兴师问罪,看郑平亚有什么脸面敢再提求亲之议。这就得看青郎和欣玉的手段了。」 同样的消息既能传入李月嫦耳中,自不会漏了与湘园山庄距离极近,几可说是唇齿相依的排帮。绛仙绛雪和郑平亚关系非同一般,当年郑平亚大婚之时,甚至还令绛仙一路哭回排帮总舵,使得排帮四大长老与绛仙绛雪姐妹间风流韵事不断,这回郑平亚又传出了喜讯,对象还是贵为朝廷郡主的李月嫦,接到这消息的风采旬自不敢有半分耽搁,忙不迭地就将信息送到了绛仙桌上。 只是这回不只绛仙,连绛雪的反应都不像当日听说郑平亚迎娶蓝家姐妹时那般巨大,绛雪接过信息时只是苦笑了一下,一脸『又来了』的表情,接下来看的绛仙虽是皱了皱眉头,却不像当日那般强自镇定,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严重的大事般,顺手便将东西交给了坐在一旁的管桓。 与前次的反应落差实在太大了,风采旬原以为接到这消息后,绛仙和绛雪姐妹又会失态一回,两女正当青春年少,又被自己与白山君的娴熟技巧调教的没一日离得开男人,今晚以两女那亟於发泄的心态,也不知四大长老能不能受得了?管桓虽说老当益壮,范达理更是威风不减,白山君床上的强悍,更令他自己也为之汗颜,但四人终究已有了年纪,可容不得夜夜挞伐。 不过看两女现下的反应,竟似已不怎么将郑平亚当成心头肉的那种感觉。是因为两女嚐到了云雨滋味,又有四人轮番侍候,恋奸情热之下,再管不得其他的男人呢?还是郑平亚的好色之名已流传久远,两女对他奢望已绝,是以对他再娶美女的冲击,已远不如当日了呢? 「管长老你看如何?」传来的讯息并不甚多,短短的几行字,管桓几乎是一眼就看完了,他将信息交给了另一边的范达理和白山君,也不管面前的风采旬一幅发白日梦的呆然模样儿,一时间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直到绛仙垂询,这才抬起了头,脸上虽不至变色,眼中忧色却是更浓,「帮主想必也看出了问题所在,这实在是…真想不到湘园山庄会想出这条计,确不可小觑了。」 「什么计策?」看完了消息,范达理真想笑出来,这郑平亚也当真好色,妻妾如云也不管了,竟把主意打到了朝廷郡主上头。击破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如日中天,庄中的食客更是愈来愈多,为了供养众人,对四周门派的压榨可是愈来愈过份,连排帮都逃不过湘园山庄的年年需索,幸好凭着绛仙绛雪与郑平亚的特殊关系,元松还不敢太过火,这负担排帮倒还担得起。不过虽说范达理对湘园山庄的印象本来不好,但眼见他竟和自己染上了一模一样的毛病,想到湘园山庄时心头的火也不由小了许多,他偷撇了一眼绛仙,说了下去,「不过只是又想高攀而已嘛!」 虽说没有听到,但管桓隐在口中的叹息却很明显地从脸上瞧的出来,表情分明是在怪自己心不在焉,范达理不由缩了缩头,这才发现白山君也皱起了眉头,难不成其中当真有什么诡计?他趁机轻踢了眼前犹然魂不守舍的风采旬一脚,着他坐了下来,转移了注意力,解了不少窘迫。 「不只是这样,」将讯息放回了桌上,管桓一边说着忧色愈增,「一方面郑庄主的确想高攀,更重要的是湘园山庄势力愈盛,难免受朝廷侧目;但若联婚成功,湘园山庄和朝廷成了一家人,一来朝廷再不需对湘园山庄左防右防,没有掣肘后发展上少了不少顾虑,二来有朝廷在背后支援,郑平亚威势更盛,武林盟主之位指日可待。你想想看,这种状况值得不值得耽心?」 「怎么…怎么这样…」想到这种后果,范达理不由背心发寒,连一向任事不管,只知沉溺脂粉丛中的风采旬,都不由认真了起来。现在湘园山庄的需索,已到了令排帮只能勉强支撑的阶段,若再让湘园山庄强悍下去,以后元松这狐假虎威的傢伙只会愈来愈趾高气昂,那还得了? 同样接到了消息,赵平予虽不知这其实只是范婉香一时兴起给元松出的难题,与柳凝霜等人寻思之下,仍高估了湘园山庄,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但赵平予的反应,与管桓等人的忧心忡忡,可是大成对比的轻松,完全不把这当作一回事,看的让绛仙差点以为这小师弟是傻掉了呢! 原本当日救出柳凝霜时,与郑平亚交手的结果,赵平予该是远胜於他,但这回在叠云塔外交手三招,表面上却不分胜负,虽说郑平亚为了天门之战,用功远较旁人为勤,但赵平予进步也不少,为何胜败之数会完全调转过来?难不成尚光弘授以秘艺,还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更甚是阴京常所说的心魔作崇?不只项家姐妹,连众人中最为沉隐镇静的蓝洁芸也忍不住瞎猜起来。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赵平予,却是一点难过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像是从什么桎梏中解脱了似的,一个劲的陪妻子们游山玩水,逗的还是孩子心性的项明玉天天乐不可支,连带着众人也都轻松起来,看的绛仙好生羨慕,好像光和这群人混在一起,心情就可以平顺下来。尤其赵平予最有说服力的一点,是指出若此事当真能令郑平亚威势更盛,阴京常必会想法破坏,根本无须旁人伤脑筋,虽说这讲法有点一厢情愿,但受那气氛感染,绛仙紧绷的心,也不由得轻松了下来。 而且当真如赵平予所设想的,湘园山庄的求亲大事,的确遭到了意想不到的破坏… 69相思成狂 官道之上,大车正缓缓驶了过去,车旁只有两骑人马像是练武之人,其余的十来人都只是负责搬东西的庄丁而已。虽说人马不多,表面上不像送礼的队伍,但光看车上插着的大旗,便知其来路,树上监视着的文奕青神情凝重,目送着大车缓缓离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也难怪文奕青患得患失,首先是璐王的反应大大出人意料,竟完全不顾皇族与平民之别,一口便答应了元松的求亲,而下聘的礼队一开始就跟着元松走往长安,简直就像是一开始元松便知璐王必然答应亲事似的;更出人意料之外的是,湘园山庄的礼物一往长安璐王府,一往汉中派而来,全没运向华山,使得文奕青原本在往华山路上的设计完全派不上用场,如今只能试着拦阻正前往汉中派的礼物,好给正如日中天,骄的眼睛生到了额角上的郑平亚一点教训。 不过这回送礼的队伍,也未免太警戒轻忽了些,送往长安璐王府的礼队由元松带队押送,听说没派出几个高手,这边厢的礼车,也只有平山双燕『乳燕』姜絮和『羽燕』饶婉琪沿途押送而已。当日在湘园山庄追击阴京常与杨逖的时候,两女差点儿就和伏在林中的文奕青交上了手,虽说平山双燕武功不弱,尤其擅於联手合击,一旦联手连郑平亚自己都可能会吃亏,在人才济济的湘园山庄中也算得一号人物,但这回的礼物何等重要?竟只派两人护送,难不成是陷阱? 轻飘飘地在文奕青身边现身,白欣玉望着逐渐远去的车队,完全不露任何表情,光从她这般轻巧地落在文奕青身边,连枝叶也不带动一下,显然轻身功夫又有精进。这也难怪,白欣玉当日受雪青仪点拨,武功已是大有进展,后来从了文奕青之后,也学习了些文仲宣当日纵横天下的武功要诀,功夫与以前被阴京常所擒时自不可同日而语。自从知道湘园山庄舍华山不由,直接送礼汉中的消息后,白欣玉就四出打探消息,也只有在让白欣玉打探过四周,确定再无湘园山庄的暗哨埋伏之后,文奕青也才敢下手,毕竟这是重兴汉中派的第一战,也难怪文奕青有点患得患失。 「怎么样?」 「四周我都查过了,没有湘园山庄的暗哨。」轻轻地吐了口气,白欣玉虽没喘息,但光听她呼吸之间气息微促,文奕青乃此道行家,也知白欣玉远途而来全没休息,是靠着一股气支撑着,显然她对湘园山庄怒气未休,又一心想帮自己重兴汉中派,才会这般紧急地回到他身边。 「是这样吗?」照说四周没有敌人的埋伏,对文奕青该当是件好事,但这一战的意义实在太重要了,若稍有疏失,不只文奕青气势受阻,连那些已召集的人马,对文奕青的信心也会消失无踪,何况湘园山庄人强马壮,竟只派两个女流之辈护车,也难怪文奕青疑神疑鬼,深怕中伏。 「另外欣玉还探得了个消息,只是还不知真不真确。」深深长长地将一口气吐了出来,白欣玉硬是将长途赶路之后,胸中那股翻腾不休给压了下去,运流全身的功力却不敢稍歇,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身心平顺下来,尽速回复可以动手的情况,一旦一口气稍松,以她赶路至此的疲惫,接下来只怕是绝对无力动手,这一场只有她、文奕青和李月嫦可以下场,不小心不行。 「嗯?」 「湘园山庄本来打算盛大其事,向各个门派帮会广散武林帖,请他们提供珍奇异宝,以供下聘之用,」嘴角浮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白欣玉也明白,郑平亚这种作法迹近於强取豪夺,绝难见容於谁也不服谁的武林,「只是各派未必都买他的帐,连排帮都表面合作,内里拖延,因此郑平亚大派人马向各派兴师问罪,又怕阴京常趁机暗算,所以实力完全分散了开来,再加上这一队车里没什么珍宝,纯是女儿家绫罗之物,也不会有高手劫夺,小贼更不敢妄自动手…」 「夜郎自大、井蛙观天!」文奕青冷哼了一声,他对郑平亚的印象本来就差,一听到他这般仗势欺人的行径,更是冷笑连连,「要各个门派提供奇珍异宝以供下聘,他真以为自己是武林皇帝了?稍有门面的门派都不吃他这一套!只派平山双燕护车,哼!就连当日天门势力最盛之时,运个『芸萝花』也是大队人马出动,五个堂主全不敢稍有懈怠,那像这些傢伙这般托大?」 「欣玉此行探到了湘园山庄些许内幕,关於此事,欣玉倒有个主意…」 缓缓地驱车而行,虽说一行人中只有『乳燕』姜絮和『羽燕』饶婉琪两个高手,但那些运宝的庄丁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一来在他们眼中,平山双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虽是女流之辈,在山庄中却已崭露头角,两人联手之时,就连大供奉尚光弘也要小心以对;二来自从天门之战后,湘园山庄在武林中威名一时无二,再无人敢予轻忽,天底下又有那个没眼光的小贼敢动他们? 见庄丁们人人精神抖擞,『羽燕』饶婉琪微微一笑,她微微伸展着柳腰,修长的玉腿微微一夹,驱马靠近了『乳燕』姜絮,在出神的她肩上轻轻拍了一拍,两人本是无话不谈的师姐妹,出江湖以来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彼此间的情谊再好也没有了,「好师妹,在想什么?」 「也…也没在想什么…」外型与身段修长,几不下於郑平亚的饶婉琪完全不同,『乳燕』姜絮生就娇小玲珑的身材,若非身佩双刃、英气勃勃,怕真会给人以为还是个孩子。两女均出身於南方异族,虽是一个高挑、一个娇小,却都属於纤细型的,肌肤上都带着阳光的痕迹,比起中原女子的白皙秀丽,那小麦色的健美肌肤,配着纤细灵巧的神态,反显出了一种异样的美丽。 「还在想你的他吗?」 「也…也没有…」听饶婉琪讲到了他,姜絮美目中浮起了一丝茫然,轻轻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和他本来就…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缘份,有那一夜…对絮儿来说已经够…够了…」 「这样啊…」本来想说你想的开就好,可两女自幼一起长大,彼此间默契十足,虽比不上挛生姐妹那传说中的心心相印,却也差不得多少,她自知道这妹子较死心眼,对於男女之事嘴上说想得开,实际上可难了,何况他又是夜夜春宵,此事连饶婉琪也知道,自怪不得妹子难受。 听姐姐说到了他,原本已微现茫然的眼儿更见波光,虽说人还在马上,但姜絮显已陷入了回忆之中。 ──已经到了晚上,众人各自立起了营帐,准备在这儿过一晚上,明天就回庄里。 众人手脚都快,加上早从出击时便是晓伏夜行,立营这等小事根本已是熟习而流,只是这回的气氛却完全不一样,在出庄时众人精神抖擞,个个意气昂扬,连行军当中都忍不住兴奋地私相细语,全靠三大供奉和元松等人严律规矩,才能保持勉强的安静,不致於被天门发觉行踪。 但回师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了,一来连番激战之后,便是湘园山庄实力之强,死伤也是难免,便是全身而退之人,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叹;二来这一战天门虽灭,但却逃了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杨逖不过承父之荫的花花公子,还没什么,那阴京常可是威名在外的幻影邪尊,便原不知其能为的初生之犊,在眼见他毁弃南天剑,迅雷不及掩耳地造成湘园山庄百多高手死伤沉籍的威势,也不由不心生懔然;尤其那伏在林中的高手,光一招便毙了『千手佛』方观青这等高手,可见这班天门余孽中,绝不只阴京常一人厉害而已,想到这危险已极的漏网之鱼,那教人不担心? 更糟榚的是后头紧追不舍的结果,首先是在叠云塔处受到机关暗算,又死了人,然后是在闯叠云塔时遭受的机关,虽说因着人人小心谨慎,未有丧命,但负伤之人也是不少,然后又发现在众人小心翼翼闯关的当儿,阴京常早带着杨逖扬长而去,那种心理上的打击才真教人泄气,偏偏众人深追近百里,却是连阴京常的一点点痕迹都找不到,付出的死伤根本是毫不值得! 给这样连番打击下来,便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难免意气消沉,何况连湘园山庄高手当中最为高明厉害的三大供奉,梁虹琦和骆飞鹰都在阴京常手下负伤,至今沈痾难起,尚光弘更是自当日追击掳去柳凝霜的阴京常,途中遇神秘高手伏袭之时,所负的伤势直至今日仍未痊可,反而日甚一日,余人自知武功尚不及三人,却亲眼见到敌人实力如此坚强,气氛那里还哄抬得起来? 坐在河岸旁边,茫然地望向小河对岸,虽听着身后数里之地众人立营搭寨的声响,却听不着多少人语,光那声响都似如此无力,郑平亚听若未闻,只是呆呆地望着对岸。好不容易击溃天门,该当意气风发的他却是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阴京常既逃离法网,天门再兴只是指顾间事;更令他心情颓丧的是,当日天山派一战当中,他明明已证明自己武功远胜赵平予,为何这次道旁偶遇,和赵平予硬拚三招的结果,却是斗了个平分秋色!虽说自己千里追敌,又连遭心理上的打击,实力发挥不到极致,但赵平予的进步也未免太快了吧?难不成自己的努力都是白费? 「庄…庄主…」一个清雅娇柔的声音,怯生生地自身后响了起来,也不知唤了多久,才让神游物外的郑平亚惊醒,背后那人见郑平亚如梦初醒的浑身一震,显然已经回神了,这才敢接着说话,语音放的极轻,生怕惹怒了他,「姜絮办事不力,特来请罪…还请…还请庄主责罚…」 「没什么,你不要自责,这次…这次不是你的错…」吐出口的声音如此萧索,毫无生气,连郑平亚自己都吓了一跳。其实若照郑平亚原先的性子,光姜絮等人没有拦得那伏在林中的神秘高手,便不严加责罚,也要好好地大发雷霆一顿;但自己既也让阴京常逃了,回过头来又没能击败赵平予,郑平亚心中的失落已到了极点,甚至无力去怪责旁人,「先回去吧!别再说这事了。」 「可…可是…」 听姜絮还在那儿嗫嚅着没有退下,郑平亚颇有些不耐,若非『平山双燕』也是江湖中有名高手,连在人才济济的湘园山庄门下也还能崭露头角,换了旁人他早出声喝斥了。他转过头来,却见姜絮正跪在他身后尺许之地,娇柔婉怯地全不像江湖侠女,反似做错了事的小姑娘,只待主人责罚才能安心,那模样儿令人不由怜意大生,郑平亚心中原充塞着无力感,此刻更生不起气来。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姜絮瑟缩的香肩,郑平亚只觉鼻头处一股幽香传来,再看姜絮衣衫精洁,泛着些许女体香气,不似长程赶路后的风尘仆仆,显是立下营寨,都已经沐浴了,多半已准备好上床就寝之后,心中那自责与不安仍驱使着姜絮无法入眠,这才趁着众人皆睡的时候,前来向自己请罪,这念头使得郑平亚不由得藉着营地那儿传来的微光,仔细审视着跪在眼前的姜絮。 原本姜絮擅於近身搏战之名,早已不迳而走,身段娇小玲珑,并不引人注目,又兼她出身异族,无论身材、肤色都与郑平亚的爱好大有不同,是以他并未多加注目於她,但现在郑平亚眼中的姜絮如此娇怯温柔,瀰漫娇躯的幽香衬托之下,虽说躯体娇幼,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身段之美绝不输中原美女,在这触手可及的近处,那温柔羞怯的模样,更是美不胜收,令人心动。 「你…真的希望本庄主怪罪於你吗?」 「是…是!」听郑平亚的声音传来,似有怪罪之意,姜絮原本七上八下的心,陡地定了下来,今日堵截那神秘人没有成功,虽说是因为那人一击而退,溜的全无痕迹,乃非战之罪,但她心中总觉得不踏实,郑平亚原说无罪时,她虽有些放心,心中那不踏实感却是一点也消不掉,如今听得郑平亚这样说,反而有种奇异的快感,「姜絮办事不力,致敌人逃走,请…请庄主重责!」 「怎么罚都行吗?」 「是…是。」好不容易将这话出了口,姜絮心中一痛,虽说武林打滚久矣,但她也是个女孩子,难免有爱俏之意,郑平亚如此俊雅年轻,她其实自初见之时,一颗心便已系在他身上,只郑平亚那时已有蓝家姐妹的婚约,后来又收了黄彩兰和范婉香两女,个个美色都令姜絮自愧弗如,她的相思之心早已死了大半,只想好好为他办事,算是种安慰,没想到自己这般没用,竟连堵截敌人这等小事也办不成,现在的姜絮只想他狠狠重罚自己,算是绝了她那仍在徬徨的心意。 见姜絮如此娇柔可怜,完全一幅任由自己责罚的模样,令人看了又爱又怜,郑平亚不由食指大动,自己今儿个连受打击,确实也需要美女的抚慰,好生让自己放松,更难得的是这异族的风情,比之中原女子别有动人之处,最多是事后再收一房妾侍罢了,「那…我就要罚你了…」 在到此之前,姜絮胸中满溢着失落,她也曾考虑过要不要当做没这回事,就这样放过算了,反正阴京常和杨逖都逃了,在这么大的失败当中,自己堵不住林中神秘人这等小事算得了什么?但心中千思百回之下,她还是来了,心中隐隐有一丝想头,经过了今儿的事后,自己心中那微不可言的思念,或许就要绝了后,以后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留在山庄里?但她虽是武林中人,仍是个女儿家,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光听郑平亚的话,姜絮的直觉已敏锐地察觉到,郑平亚真正的心意是什么,虽说心中不免惊惧,却有另一种冲动,让她不想逃离,「是…请庄主重重处置…」 甚至还来不及挣扎,嘴上轻轻地哎了一声,姜絮只觉身子一轻,她娇巧窈窕的胴体,已被郑平亚一把提到了怀中,抱了个满怀,一张嘴已覆上了她的唇,对那即将来到的事儿,姜絮心中一阵紧张,又一阵渴望,却不由得庆幸,幸好自己是沐浴过了才来,不至於汗坏了他。 娇甜地承受着男人的吻,姜絮不由呼吸一阵急促,胸中那股火热急剧地上昇,郑平亚那强悍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地涌进身来,令她愈来愈热,尤其郑平亚不只夺去了她的初吻,双手更不闲着,从姜絮的襟口处探入衣内,以最亲暱的接触,无所不致地拂弄把玩着,其快无比地诱发了姜絮体内的热情,放弃了挣扎的姜絮对他的手法几是照单全收,那挑逗的效果自然更是显着。 一来姜絮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甚至还轻扭腰臀,方便郑平亚的动作,二来郑平亚重建湘园山庄以来,庄中着实蒐罗了不少美色,在为女子宽衣解带这方面,技巧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不一会儿姜絮已是赤裸裸地偎在郑平亚的怀中,檀口不能自制地喘息着,一双玉手无助地环在郑平亚背后,这样亲蜜的搂抱使得姜絮的肌肤更加敏感,尤其此刻的他也已是裸裎相向,赤裸接触之下,肉体的情热更是迫人,弄得姜絮情迷意乱,更加没有了逃脱的力气和念头,只能任其鱼肉。 把玩着姜絮娇小玲珑的肉体,郑平亚不由暗讚,他以往还真小觑了这异族美女,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有意,却只以为她还太娇小,褪去衣服之后,才发觉姜絮的肉体早已完全成熟,一对新剥鸡头肉的嫩乳虽不甚大,把握起来却也触感绝佳,毫不逊於他早收为妻妾的美女;加上姜絮擅於近身拚搏,照说对男人身体的接触该是习以为常,但从他的观察来看,姜絮对他挑情的动作,竟似一点抗拒能力也没有,娇嫩稚幼地活像是刚落地的娃儿,格外有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感觉到他的嘴从她那需索而乾渴的唇上移开,慢慢滑上了贲张的乳峰,姜絮不由得娇躯一阵酥麻,在这她已相思许久的庄主挑弄之下,姜絮体内的春情早已无法压抑,乳峰早已羞人地涨了起来,愈增敏感,给他那口舌火辣辣的挑弄之下,那股热力更是飞快地袭遍周身,烧的她晕晕乎乎;尤其郑平亚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左手托着姜絮圆滚滚的美臀,一边来回吮吻着那两颗绽放的樱桃,空出的手一边向下移去,滑过了平顺的腹间,直抵那萋萋草原,指间滑动处只觉那片草原间已是溪水泛涌,心知姜絮已是情浓,他轻巧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指腹贴在那火热的香肌上头,温柔而甜蜜地按捏起来,只逗的姜絮柔若无骨的娇躯不住发颤,口中无意义地呻吟着。 「嗯…哎…不…不是那儿…庄主…你…啊…你的手…好…好厉害…那儿…啊…那儿不行…絮儿受不了…哎…求求你…好…庄主…啊…」口中不能自制地呻吟出声,虽说间中还有些不要、不要的,但姜絮的双手却紧搂住郑平亚的脖子,将他按向自己娇嫩的双峰,腰臀处也不住向他紧贴过去,幽谷紧紧地缩着,将郑平亚的手指紧紧吸附住,体内的热情已娇纵地狂放起来。 「你…要我停手吗?」 「不…不要…」听郑平亚这一问,姜絮差点哭了出来,他的手法是这么奇妙,口手兼施之下,这么美好地勾起了她体内最深处的渴望,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呢?何况他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啊!她媚眼如丝地瞅紧了他,口中喷出来的是火般的热情,「絮儿不…不要庄主停手…这回是…是絮儿的错,求庄主…求庄主重重责罚…尽情地处置絮儿…絮儿绝…绝无抗意…」 「那就好…」见姜絮如此娇甜地向自己献媚,郑平亚不由大喜,他改变了姿势,从坐姿变成了跪姿,双手托着姜絮汗滑的美臀,一边抑着急躁的心,腰间缓缓缩后,那怒挺的淫具已是蓄势待发,一边指导着初尝此道的姜絮改变动作,好配合他的进犯,「就像这样…对…用腿勾住我的腰,嗯…好香…手要抱紧…腿尽量张开…嗯…好…好会流水的穴…好絮儿…我就来了…」 「哎…」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初次承受的侵犯,那异样的感觉仍令姜絮忍不住神情大变,虽说在郑平亚的挑逗之下,她的幽谷之中早是汁水滚滚,一点一点地滴在郑平亚已贴上了她腿间的淫具上头,润滑该当已够了,但当郑平亚腰间一挺,那淫具勇猛地突破了姜絮的谷口,探入幽谷中间的当儿,姜絮仍忍不住呻吟出声,状甚痛楚,令郑平亚都不由得怜香惜玉地缓了下来。 「痛吗…」 「有…有点…」感觉郑平亚的淫具已突入了一半,涨的那初启的幽谷撑的颇为饱胀,与其说是痛楚,还不如说是异物入侵的陌生感,令姜絮承受不住,但也不知是逗的已够了,还是因为与郑平亚交欢一事令她心花怒放,感觉上绝不似表情透出的痛楚,「没关系…庄主…你该…你该狠狠地处置絮儿…只要是庄主动的手…絮儿便不觉痛…只求庄主快活就…就好了…唔…」 虽说破瓜之痛绝不易承受,但郑平亚胸中有太多太多的积郁想要抒发,实在也不想多磨上多久,他一边吻着姜絮的娇挺美乳,一边挺腰旋磨,一点一点地向内深进,那淫具在姜絮的幽谷之间缓缓磨弄,揩的原已泛滥的汁水更加一泄如注,姜絮一面娇吟轻喘,一面感觉着那初次经受的宝贝在体内不住滑动,那滋味实是难以言喻,体内的热情愈发难挨,等到郑平亚终於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将淫具深深地送入她体内深处时,强烈的快感混在痛楚当中,姜絮已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感觉了,她爽痛难分地哼喘着,纤腰轻轻地扭着,鼓动着身下的郑平亚开始了大力的冲刺。 一来他是令自己心旌摇荡的男人,二来他事前的挑弄,着实也逗的姜絮心痒难搔,花苞初破时的痛楚一过,姜絮已慢慢扭摇了起来,她学的很快,这种体位又令她美臀处只靠着男人的双手扶住,虽是耗力却也颇方便扭腰挺臀,姜絮的动作逐渐由稚嫩变得熟练,只见月下的她一边挺臀配合着郑平亚的抽送节奏,一边拱起纤腰,令双峰在月下骄傲地高挺出来,配合着动作间的香汗飞洒,以及交接处混着落红的汁水不住滑溅而出,那景象着实美不胜收。 听姜絮的呻吟声愈发甜蜜,原先声音当中难掩的痛楚之意,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郑平亚心中那最后一点横鲠也已化去,只见他一边或轻或重地吮吻着那美妙的双峰,一边腰身大力挺送,愈拱愈深,双手更配合地恰到好处,每当他大力挺腰,深深送进姜絮体内,就是双手回收,令姜絮的幽谷向他紧紧凑上的时刻,这般刺激自是更为深入,不一会儿已刺的姜絮婉转娇啼,娇慵不堪地败下阵来,在一阵哆嗦之中甜蜜地泄出阴精,只丢的心神爽利,美不可言;尤其当郑平亚受到那甜蜜的浇灌,腰间也忍不住那快感的冲击,酥麻之间精液狂射时,那滋味更是美上加美呀! ──「喂!喂!别思春了,现在在办正事哪!」见姜絮一面陷入沉思,一面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上游走着,面上愈来愈红,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后头那玉手甚至已滑到腹下,紧紧压着那儿,活像正被男人爱怜着一般,饶婉琪也知妹子正甜蜜地回忆着当日之事,不由暗悔不该在这个时候撩起这种话题,姜絮与郑平亚之间的情事仍是秘密,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的第三人知情,虽说帮姜絮排解心中积郁重要,可若这异样传到了蓝洁茵耳中,那可不得了,那女人可吃醋得紧呢!偏生她是郑平亚发妻,又有个好师傅撑腰,简直是湘园山庄的女王,谁也要让她三分,甚至还有个一肚子坏水的元松跟前跟后出主意,平山双燕虽也高明,可惹上也不是好受的。 「嗯…絮儿知道…」给饶婉琪点醒,姜絮回过神来,只觉浑体躁热,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最糟榚的还是也不知是给他揉大的,还是自己的身子又成熟了些,近来胸前双峰总有一种满胀感,好像愈来愈大,一旦午夜梦回,情热之时更是难受,现在可是办正经事的时候,不该胡想的。 不过对於这次的任务,姜絮和饶婉琪其实心中都有所不满,湘园山庄高手云集,虽说因为和各个门派小有冲突的关系,大半高手都派了出去,可也不该仅让两人来押这趟车,即便天门已破,但阴京常仍逍遥法外,光幻影邪尊一人的实力,绝非二女可挡,对於元松所言以二女联击之术,便遇上阴京常也有一拚之力的话,二女可一点都不受落,只是那时蓝洁茵也在,光看到她姜絮就不想示弱,硬是将这任务吃了下来,也因此饶婉琪才会发现姜絮与郑平亚间的秘事。 「幸好现在在官道上,李大郡主也说要派人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否则光你这样失神,遇上敌人也不知该怎么对付…」一边数落着妹子,饶婉琪柳眉微蹙。虽说同是武林中人,但江湖草莽味重的人,与华山派这和官府几乎可画上等号的门派,向来还是不太搭轧,听说郑平亚要向李月嫦求亲,听起来可真是受不了;不过这回郑平亚的动作,连饶婉琪都觉得有些过份,他派的礼车一向璐王府,一向汉中李月嫦,偏偏漏了华山派,明摆着不把华山这名门正派看在眼里,也不知是真的目中无人呢?还是为了让这次求亲不要沾上太多江湖味呢?这种作风不只是她,连贵为供奉的三人也颇有些不以为然,直到元松祭出了『璐王要求』这道法宝,才硬是压了下去。 「嗯…该没有问题…小心!」才刚顾着回饶婉琪的话,姜絮舒散松弛、春意犹存的眉目突地严肃了起来,高喝小心,只晚了她半瞬,饶婉琪也听出了风声锐利,连忙跃下马来,准备应敌。 可这回的异变来的太快,才刚听得异响,敌袭已在目前,就连平山双燕这等高手,都颇有些猝不及防,何况是那些不会武功、毫无戒备的庄丁?只听得风声厉响,一个巨大的黑影自林中疾冲而来,势不可当地直捣向众人,几乎是风声才响便已达车前,两女才刚跃下马,小心之声言犹在耳,那巨影已撞飞了数名庄丁,登时鲜血飞溅,在一天血影当中,毫无阻滞地撞向大车。 金铁交鸣之声才起,一声惨叫已传了出来,随着巨影飞过,大车上的车厢整个已给夷为碎粉,一柄激撞之下,已弯折地不成模样的长刀飞出,直射到路旁的树干上头,虽已深深钉入树中,仍颤动不已,同时一条身影自车旁滚了出去,一路鲜血淋漓,只那冲撞之力实在太强,那人坠地之时虽已身亡,滚动之势却无半分缓下,直滚到树旁才停了下来,而当『斩虎将』端木元的屍身滚到树旁的当儿,护车的庄丁已是一个不剩地横屍当场,只剩下平山双燕还能面对敌人。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直到此时两女才发现,那飞过的巨影是根巨大的带刺木椿,似早已测量好般直击大车,威势绝非人力能及,必是利用机关发动,来的毫无先兆,连平山双燕这般迅快的反应,也只仅以身免,『斩虎将』端木元一身横练功夫,向来习於硬接硬打,反应远不如两女迅疾,加上躲在车中,一心只想在敌人来袭的当儿,给粗心大意的敌人一记暗算,自无法及时逃脱,只能举刀硬架木椿,一个是利用机关聚力,蓄势久矣,一个是猝不及防地举刀硬挡,硬吃了这一记的『斩虎将』端木元自无倖理,能留全屍没被木椿当场破成两截,几已算是上上运气了。 来人轻飘飘地从木椿上跃下,一身服贴的黑衣恰到如处地展露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只是面上也蒙着黑巾,除了一对美若秋水的眼眸外,再看不见其他。至此两女才算死了心,对方早在林中设下机关,显是势在必得,甚至还有人等在椿上,伺机伏袭,以那人能在疾速飞来的木椿上稳定身形,跃下地来时片尘不惊的身法来看,轻功显是极佳,便是方才端木元躲得过木椿也没有用,他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椿上人的暗算,若非此人显是女子,两女甚至以为是幻影邪尊亲临哩! 另一边的林中也出来了两个人,一般的黑衣蒙面,从外貌看来是一男一女,女的手中长剑出鞘,男的虽说表面上没动兵刃,但光看他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的模样,便猜得到此人恐怕才是来人当中的领头。见三人前后包夹,将平山双燕困在当中,饶婉琪不由心中叫苦,对方一上来就将大车毁去,根本不管里头是否有财物,虽说是避免受到暗袭,却也将来意表明清楚,绝非为了区区财货而来,那持剑女子又是一上手就将湘园山庄的庄丁杀的一乾二净,显然是立意要杀人灭口,两女虽擅联击之术,但以二敌三,毙了端木元的女子又是高手,局势确实艰困。 「来者何人?竟不知这是湘园山庄送往汉中的礼车,难不成是不把华山派和湘园山庄放在眼内了吗?」深吸了一口气,饶婉琪银牙轻咬,一边在心中暗恨,元松说的好听,阴京常和杨逖若是敢来,由两女联击,跘住阴京常的绝世轻功,伏在车内准备暗算的端木元要拿下粗心大意的杨逖,可说是轻而易举,到时候三人联手,又有李月嫦那边的人马随时开到,便杀不了阴京常,两女要自保也非难事,郑平亚竟也相信这种鬼话!真不晓得他是那儿来的信心,阴京常那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端木元受袭战死,虽说来人似非阴京常等人,但武功也颇高明,光凭两女可真不知如何是好,「无论阁下与本庄和华山派有何仇怨,下手对付不会武功之人,未免太过份了!」 「哼!」微微牵动嘴角,在蒙面巾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纹路,那男子哼了一声,伸手取下了面巾,露出了颇带苍白的脸,「若不是湘园山庄,我还不来!你们勾结本门叛徒,先施暗算才敢动手,让先父含恨而终,文奕青绝不会放过湘园山庄任何一个人!何况是两个傻姑娘?」 「你…」 全不让平山双燕有反驳的机会,文奕青直说了下去,「若来的真是阴京常和杨逖,凭你们三个人也只有送死的份,这分明是郑平亚打算弄死你们两个的阴谋,到现在还没悟通吗?」 「你胡说,庄主凭什么要…要害死我们?」听文奕青之名,也猜得到对手是汉中派文仲宣的后人,当年文仲宣威名极盛,闻他之名那到两女不小心翼翼?只是听文奕青这么说,饶婉琪几乎是反射性地回嘴反驳,可话才刚出口,饶婉琪心中一动,偏过头看去,只见姜絮面上变色,混杂着绝望、伤心、不信、痛恨等诸多情态,显然她也想到了自己方才想到的事。 本来郑平亚该当不会想要害死自己的人马,元松虽老巴着郑平亚和蓝洁茵,摆出一幅狐假虎威的惹人厌样儿,两女和他无冤无仇,也没有设诡计对付两女的必要。但若郑平亚口疏,将当日与姜絮一夕云雨之事透了出去,打翻了醋罈子的蓝洁茵说不定真会想要下毒手,不过这种借刀杀人的毒计,看来该是元松的手笔。不过真正令姜絮变色的是,下令之时郑平亚也在场,却不曾阻止,甚至没透一点消息给她,若这真是借刀杀人之计,也该先得了郑平亚的默许!怪不得姜絮心痛如绞,她将最珍贵的贞操交给了他,既不曾利用此事需索什么,又不曾藕断丝连地纠缠不放,事后只是默默地为他付出,郑平亚竟连这样一个女子都不放过!想到此处饶婉琪不由恚怒,她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姜絮娇躯,若非眼看难逃,她真想马上杀回山庄,向郑平亚要一个公道! 「看来终究是放聪明了点…」察颜观色,显见两女已经心动,文奕青不由心下暗佩,白欣玉这招可真是厉害,连动手都还没动手,光用言语已令平山双燕疑神疑鬼,想到自己就是拥有她的男人,一股得意感不由涌上心头。不过郑平亚的手段委实毒辣,就连复仇心切的他都无意为之,若白欣玉所料不错,此刻两女已然心动,若要招两女到自己的麾下,此正其时,「只是湘园山庄与我仇深似海,我文奕青对湘园山庄的人是绝不会放手的,让我看看平山双燕的真功夫罢!」 心中微微一动,饶婉琪才刚想到,若是虚与委蛇,或许还有生机,姜絮已经飞身出手了。她『乳燕』的外号绝非倖致,才一出手,娇躯已如乳燕投怀,手中短刃化成一团青光,直杀入文奕青身前三尺之内。一来文奕青使的是长鞭,最擅於击远,如佔了先手敌人自难近身,但若对手欺近身畔,使鞭者便是处处死角,几乎只有挨打的份儿,二来两女的联击之术,向来是由姜絮当先发动,然后饶婉琪才以暗器招呼,远攻近打兼施下令对手难以抗禦,不少好手都是这样吃亏的。 更重要的是文奕青的鞭法造诣,两女半年多前已亲眼见识过,虽说算是不弱,但限於年岁,未臻高明之境,尚有许多改进之处,若纯以武功而论,他的武功多半尚不如椿上女子,要扳回上风就得从敌方最弱处入手,光从这一下出手,便知平山双燕威名非虚,确是有真材实学之人。 只可惜一开始就被那大木椿直撞而来的威势所慑,加上又被文奕青的言语扰乱了心神,姜絮心中怨忿交杂,全不像平日的沉着,竟没发现饶婉琪的异样,配合上大出差错,姜絮直到冲到文奕青身前,这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鞭已在手,却是收成了尺许长度,使出了一套细腻的鞭法,虽说不似大开大阖时的威力惊人,但对上近身相搏的对手,却是大有奇效,没过数招姜絮的近身战法已被剋的缚手缚脚,再施展不开来,她到此才发现,饶婉琪竟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姜絮身子方动,那两个黑衣女子已困住了饶婉琪,椿上女子身法轻盈流动,使剑女子一手华山剑法使得精纯已极,登时迫的饶婉琪只有紧守之功,而无还击之力,更别说是使暗器应援姜絮了。 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姜絮向来是一动手便迫近敌手身畔,若给她欺到此处,多半的对手都只好弃械投降,可向使长鞭的文奕青这一套短鞭法出神入化,威力虽颇有不足,细腻处却恰可补其疏漏,正可与姜絮的近身打法一战,此事原已大出姜絮意料之外,加上向来为自己后援的饶婉琪,竟也被那两个蒙面女子迫的节节败退,不由姜絮心中大是慌乱;更严重的是持剑女子的华山剑法使得太过熟练,难不成这回不只是汉中派的余党来攻,连向与文仲宣不睦的华山派,竟也派人助文奕青一臂之力了吗?这念头使得姜絮心中大生怯意,威力更减。 虽不知姜絮心中慌乱至此,但文奕青的鞭法受文仲宣所传,又兼林中伏杀方观青后,知己不足,事后文奕青练武更勤,武功与当日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手上一感觉姜絮力道稍减,鞭上种种招式便如江水般滔滔不绝,连绵而出,姜絮连挡了三十多招,败相已现,听得身畔饶婉琪的惊呼声响,微一疏神时,手中短刃已被文奕青击飞脱手,百忙中她眼儿一瞄,只见旁边的饶婉琪此刻也已被擒,想逃时已给文奕青双手一环一按,双肩登时一酸,还待挣扎时已给他搂进了怀中。 「你…你想干什么?」以一敌二,原已非对手,加上眼见文奕青竟使出匪夷所思的短鞭法,心神浮动的姜絮显难抵敌,饶婉琪心惊之下,更难保持冷静,不一会儿已落败遭擒。虽说落於敌手,饶婉琪尚沉得住气,可眼见那男子意态轻薄,竟将姜絮娇小的柔躯一把搂住,显是意图非礼,既惊且忿之下,禁不住高叫出声,「若你敢…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被郑平亚派来送死倒是一声不吭,现在话却这么大,羽燕饶婉琪也算行事特异哪!」 「你…你是白欣玉?『白羽凤凰』白欣玉?」本来那身法轻盈流动的女子不开口,饶婉琪虽见对方身法高明,绝非无名之辈,却也猜不着她的身份,可白欣玉一开口,当日她们曾在湘园山庄见过面的,饶婉琪记心甚好,当即认了出来,只没想到一别数年,她的轻功竟进步了这么多! 「没错,」一把撤去了面巾,白欣玉露出了那玉琢也似的容颜,「郑平亚和蓝洁茵欺人太甚,元松这蓝洁茵忠心的狗又老爱找人麻烦,逼的欣玉无处可去,这个仇欣玉是绝对会报的!」 「也因为如此,月嫦才会选择站在青郎这边,」见白欣玉颔首示意,李月嫦也取下了面巾,看的饶婉琪瞋目结舌,差点叫出声来,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这一战自己一方确实是非输不可,郑平亚本就想教自己二人送死,这次的任务本就是九死一生,这下连李月嫦都成为敌人,便端木元未受袭身亡,最后的结果恐怕也是一样吧?「现下就看你们两位了…郑平亚衣冠禽兽,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光看这次的事便知其心可诛,如果平山双燕还选择站他那边,月嫦也只好得罪。」 本来从被文奕青点醒,这次的任务实是郑平亚借刀杀人的阴谋,只来的人从阴京常变成了文奕青而已,那时起饶婉琪便心情低落,没有人在知道自己被出卖时心情还会好的,若非如此以饶婉琪的武功,便是以一敌二必败无疑,姜絮也仍可以撑得久一些,两女绝不会败的这么快。 若有求生之机,怕没有多少人会选择死路,饶婉琪也是一样,她之所以加入湘园山庄,绝不是为了讨一碗安乐饭吃,更不是为了托蔽於这棵大树,纯粹只是因为姜絮对郑平亚的相思之心,可现在事实无情地证明了姜絮选错了人,饶婉琪怎可能再为郑平亚卖命,「絮儿…姐姐想…」 「不…不用再说了…」出手的那么快,不全是因为制敌机先,还为了藉着动手,逼着自己不要去想那可怕的事实,现在落入了敌手,姜絮的身体虽在挣扎,心中却是愈来愈凉,虽说将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郑平亚,可姜絮并没有因此以为她与庄主关系特殊,更没因此多有需索,全如以往一般尽着自己本份协助郑平亚,换来的却是什么回报?郑平亚若担心被蓝洁茵发觉,大可将平山双燕赶走,姜絮也绝不怪他,可他却借刀杀人,那得姜絮不为之心凉?「你…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姜絮再没有任何关系…只求你放了姐姐,她是为了我才加入湘园山庄的…」 「哦?那饶姑娘会就此脱离湘园山庄吗?」听姜絮和饶婉琪这么说,文奕青不由心花怒放,白欣玉的计谋至此已成功了大半,若他击杀二女,不过是九牛一毛,对湘园山庄的实力而言几乎全无影响,但若能将两女争取到自己一方,做为伏在湘园山庄的细作,尔后要对湘园山庄动手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那是自然,」听文奕青话里已有转机,饶婉琪忙不迭地回应,「只要你答应不伤害我俩姐妹,婉琪愿在此立誓,平山双燕与湘园山庄彻底划清界线,尔后全力协助文公子对付郑平亚…」 70旗开得胜 「这样很好,我也愿意相信两位姑娘的诚意,可是…」听饶婉琪这么说,文奕青心中不由暗吁了一口气,平山双燕武功都不弱,若非先用言语扰乱其心,三人武功虽已大有长进,要擒双燕可绝不容易,有她们协助自己一方,确是天大的好消息,「可是我得先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给彻底除去,才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两位姑娘是真心协助,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愿意配合?」 不知文奕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饶婉琪望了姜絮一眼,只见她眉锁目垂,软弱已极,显然看清郑平亚真面目一事,对她的打击极大,「好,婉琪代絮儿答应,绝对配合文公子行事…」 听到饶婉琪的话,姜絮似是想到了什么,娇躯明显地剧颤几下,却是挣扎不得,听得文奕青的声音从耳后响起,近的像是声音都化成了热气,一丝丝地袭入耳内,「好,饶姑娘果然痛快!可你可以为自己说话,却不能代别人答应,姜姑娘是否同意配合,还请姑娘说句话来。」 「好…」声音既低又细,活像是蚊子在叫,若非姜絮咬牙切齿似地重点了下头,似要藉着这用力的动作表明自己的决定,远一点的饶婉琪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否同意,只见姜絮昂起了头来,眼儿却不自禁地望向被两女擒住的饶婉琪,「可…可是难道连…连婉琪姐也要…也要吗?」 「这是当然。」 听文奕青说得决绝,姜絮点了点头,似是无言地同意了,「可婉琪姐她…」 「我会尽量小心,不过…这也要看你的表现了。」 满面狐疑地听着姜絮和文奕青的对话,饶婉琪只听的一头雾水,突地她尖叫了一声,却不是擒住她的两女有什么异常,而是眼前的文奕青竟无礼已极地将手滑上了姜絮的襟口,轻巧地一撕,姜絮那虽娇小却颇为有料的娇躯,顿时已半裸在她眼前,只余内裳勉强挡着重点之处,而文奕青的手还不满足,一手滑入内裳,连隔着内裳都可看出那手在姜絮胸前的活动,另一手则顺着姜絮刚活动过,还带着些汗意的曲线,准确而快速地探入姜絮下裳,而姜絮却反常地毫无挣扎的反应,甚至没有惊叫怒骂,只闭着眼儿,在文奕青的魔手下不住娇颤,脸蛋儿慢慢地红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无礼!」眼见文奕青对着妹子大行轻薄,眼儿却不住飘向自己,饶婉琪又惊又怒,偏生两女将她的手臂扣的极紧,封穴手法又甚为巧妙,饶婉琪虽勉能活动手足,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虽是江湖侠女,此刻却软弱地像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般,「真没想到你是淫徒,竟在光天化日下为此淫行!要知老天有眼,我和絮儿可不是这般任你胡来的!」 「不…不是…」听饶婉琪怒的声音都变了,姜絮连忙开口答她,声音中热意似吞似吐,显然文奕青的手法不错,已诱起了她的欲念,「他…他所说的痕迹…就…就是那人和絮儿…和絮儿的男女之实…只有被他这样…这样抹去了当日的痕迹…他才真正愿意相信…哎…相信絮儿…嗯…」 「不错…否则我也会怕,怕你和郑贼暗地里互通款曲…嗯…好絮妹子,怎么湿的这么快?难不成…难不成你也喜欢在这环境下行事?」一边漫应着两女的回话,文奕青两手抚上了姜絮的重点地带,只觉那对娇挺玉乳早已贲张,正透着无比热情,两股之间更是湿气大盛,以他的经验,一触便知那是女子思春的时候春心自然而然的流露。其实若非当日心血来潮,在雪地上开了白欣玉的苞,那种又怕人来,又觉刺激的滋味印实在文奕青心底,以他的性子也不会这么急色地要『抹走』姜絮身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真看不出来你有这嗜好,这回还真干对了…」 「不…不是…」男女经验只有那么一次,在这方面姜絮和雏儿也差不得多少,本就是极容易害羞的,偏偏文奕青不只是在这随时有人来的林间路上对她轻薄,双手巧妙地攻击她的要害,连嘴上都不放过她,说的姜絮羞不可抑,尤其她才刚刚回想着郑平亚为自己开苞时的种种,娇躯正当沉浸欲潮之时,文奕青那试不出来她的真正渴望?可事实俱在,连想出口否认都很难呢! 本来还想要硬口撑持几句,可文奕青的嘴却凑了上来,在姜絮的耳边轻声细语,「弄了絮儿之后,待会儿还要弄你的婉琪姐,要多逗逗她,待会她才尝得到其中妙趣,让我们合演齣好戏吧!唔,好絮儿的皮肤真柔软,一对奶子既胀且挺,又湿得那么快…想必待会可以弄的很舒服…」 给文奕青这么几句话下来,姜絮原打算硬撑的话登时憋紧在喉咙里头。没错,文奕青之所以在这路边便急色地对她大肆轻薄,一方面是为了要在姜絮最羞人的情况下,彻底抹销她对郑平亚的情份,一方面也是要让饶婉琪亲眼看到,女人在面对性事时究竟可以乐成什么样子,待会儿文奕青为饶婉琪破身之时,才不致於令她多受痛苦,这也是自己惟一能帮她做的了。闭上了眼睛,想像着郑平亚正在旁看着,却是拉不开她,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无力表情犹似就在目前,报仇的快感和肉体的欲火,正左右夹攻着她,令姜絮将心意从怕羞和矜持中挣扎开来,完完全全放在性的快感上,她放松了自己,切实地去感受着他的手法,唇间已羞不可抑地微哼出声。 本来眼见文奕青破开姜絮衣裳的时候,饶婉琪真是气的想要翻脸,没想到出言安抚她的竟就是正身受其害的姜絮,那强烈的反差令她的气火猛地一噎,想骂都骂不出声了,一双眼儿牢牢地盯在姜絮半裸的娇躯上头,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偏偏姜絮却似要给她看好戏般,竟就在此时轻扭娇躯,对文奕青的魔手做出反应,虽说嘴上还没透出声音来,但光看她那似苦忍又似享受的表情,以及那巧扭纤腰好承受他魔手的动作,便知姜絮现在正在享受而不是受苦。 尤其文奕青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一边将姜絮紧紧搂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一边还偷眼观察着饶婉琪的反应,见她光火已过,眼儿似被吸引似地牢牢盯在姜絮身上,索性动得更加淫靡,饶婉琪只见姜絮的内裳高高拱起,那处本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当中那剩多少空间?可随着文奕青的魔手到处,姜絮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前处高高顶起,虽隔着衣物仍可见到文奕青大致的动作,整个掌心包覆住姜絮的娇挺,峰尖处似用着二指夹搓着些什么,一颗娇小圆挺的硬物,将内裳整个都顶了起来,偏生在他的手指搓揉轻拈之下,姜絮的呻吟愈发柔媚,似是舒服已极。 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探入姜絮股间的手,虽在姜絮玉腿娇羞轻夹当中,动作不太方便,却是锲而不舍地活动着,似在女子最敏感的方寸之间抽动着手指头,微不可闻的水声荡漾之间,姜絮的玉腿已再难夹住,随着她一点一点地撤开防禦,他的手活动的也愈发厉害,进出间不住扯动姜絮的下裳,似在制造着空间活动,很快那脆弱的下裳已被那愈来愈大的动作逐渐褪开,汁液一点一滴地滑了下来,又似微不可见又似就在目前,在姜絮结实健美的腿上暴露出无力的痕迹。 眼见姜絮逐渐有了动情的反应,脸儿愈来愈红、呼吸愈来愈急,一双手不知何时已向后勾去,将文奕青的脸压上她,似想更深入地感受着他的火热。而文奕青也不负所望,口舌凑紧了她耳后,饶婉琪虽看不清文奕青究竟在做什么,但看姜絮愈来愈动情,绝不像正被陌生男子所轻薄,倒像是热情如火的女子在恳求着爱郎的恩宠,显见文奕青正做着令女子难以承受的举动。自从和郑平亚的一夜恩爱之后,两人之间再无什么进展,饶婉琪虽知姜絮已空闺寂寞了半年以上,又因被郑平亚出卖而万念俱灰,最是容易被人乘虚而入之时,但看她眼下的享受,显见文奕青不只是乘虚而入而已,他的挑逗手段必也相当不弱,也难怪姜絮禁受不得,竟已忘形扭动起来。 不只是姜絮而已,连冷眼旁观的饶婉琪,此刻竟似也已有了反应,她只觉身上那难以排遣的燥热感愈来愈浓厚,身子慢慢烧热起来,虽然明知文奕青的动作有大半是用来挑逗自己的,心中拚命地叫自己移开眼睛,可目光却被妹子的肉体反应给牢牢地吸住,再也移转不得,幸好文奕青的动作还不是直接临到自己身上,饶婉琪虽觉体内有种诡异的感觉正在产生,勉强还能压抑得住,不致於像姜絮那般忘形,可李月嫦的注意力虽也转了向,从吞口水和呼吸间不经意的动作看来,也已春心微荡,白欣玉却似听若不闻、视如不见,只牢牢地扣着她,让饶婉琪毫无逃生机会。 感受着怀抱中姜絮的胴体扭动轻摆,不住透出欲火的热烈,眼见那饶婉琪也看的眼儿发直,再移不开目光,或许连自己都没发现脸上已烧起了两团沸腾的晕红,眼角都已水汪汪起来,文奕青便知她已动摇,在白欣玉和李月嫦的亲身指教下,他对女体的了解早非吴下阿蒙,光从手指的感觉,便知姜絮已是热情如火,若不是要再多逗饶婉琪一些,多熬她一会儿,他早该动手了。 表演似地哼了一声,文奕青双手陡地发力,只听得姜絮啊的一声,犹然贴伏娇躯的内裳已被震成了飞絮,除了几片碎破的布缕之外,上半身已是一丝不挂!下裳虽没给震碎,却也已被褪到了膝上,对那已被他手指侵入,此刻正水流如注的禁地,连最起码的遮挡作用都没了。 这一下差点被当场剥光,不只是已然情动的姜絮惊叫,听到饶婉琪那同时响起的惊呼声,文奕青便知自己成功了,饶婉琪当真已被挑起了欲火,从这反应便可知对姜絮的反应她是感同身受,是以姜絮被曝光的时候,饶婉琪虽衣衫完整,感觉上却也似被男人硬扯开衣裙般刺激兼羞赧。 既知自己手段奏效,文奕青不由意兴风发,他一膝撑地,跪起了身子,另一腿强硬地将姜絮原已开启的门户破的更开,胯间那高挺的淫具已顺着姜絮的潺潺流水,一口气突入了她的穴中! 虽已动情至极,但姜絮已许久没有过男人,给文奕青这一下狠狠突入,淫具直没至顶,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娇躯一弓,又似甜美又似带着些痛楚的呻吟声不由脱口而出,若非她身裁虽小,却是结实健美,方才文奕青又逗的她颇为动兴,给这一下重重攻入,怕都要痛死了姜絮呢! 一弓之后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差点忍不住要让双手撑在地上,穴内被男人紧紧充实的感觉是如此难忍,似是整个人的气力都钻到了穴中,全心全意都放在感觉那性的快感上头,但姜絮虽醉仍有三分醒,若她这样顺势趴伏地上,任由文奕青从后而来,销魂是够销魂了,总觉得有些任人摆佈的味道,似乎不能将自己对郑平亚的厌弃和憎恨完全展露出来,她运起腰力,一面咬牙承受着那穴内被火般的滚烫紧紧摩擦带来的酥软欢快,一面纤手轻揽,勾住了文奕青的脖子,边和他接着吻边勉力扭腰摆臀,「唔…好…好烫…好大…你…哎…你好厉害…入死絮儿了…啊…」 感觉到淫具被那紧密的吸啜弄的舒服至极,这娇小女子连穴里都这般紧窄,虽是湿滑无比,那紧绷感却没有失了半分,反而更觉畅美,只舒服的文奕青差点也要叫出声来,没想到原已酥软的似要倒下地去的姜絮却勾住了他,主动献上香吻,扭摆的动作虽显稚嫩,却表现出了她献身於己的决心,看得出来郑平亚的背叛,对她确是个很大的打击,「噫…好…好絮儿…你好紧…唔…吸的我好…嗯…好爽…真的好会吸…唔…又窄又紧…美死我了…看我入的你欲仙欲死…啊…」 本来郑平亚内宠极多,修的又不是这方面的功夫,在床笫方面那及得上修练了部份『淫杀术』的文奕青?尤其这回姜絮总算有过经验,动作起来比破身之时要熟习了些,感受自是大为不同,文奕青的淫具似将她的嫩穴撑的极是饱满,涨的水溢不出,穴内的波涛只在她情难自已的扭腰摆臀之时,才能稍泄出来,那种彻彻底底被充实的滋味,确非言语所能形容,摩擦之间姜絮只觉自己以往所不曾被触及的地带,都在文奕青的侵略下陷落,种种酥麻酸软的感觉直袭心窝,美的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浪吟出声,若非文奕青正紧紧啜着她的唇舌,怕早已不顾颜面地叫了出来。 叫虽是叫不出声,但鼻中透出的闷哼,却在在透露出姜絮的真实感受,不过这也不出文奕青意料之外,毕竟两人正交合的火热,她的销魂蜜穴、她的热情口舌,都正在文奕青的掌握之中,何况一边轻推缓抽,文奕青的手可没闲着,他一手贴在姜絮腹上,控制着姜絮的扭动,不让淫具从那蜜穴滑脱,另一手则在姜絮被热情烘的高挺的峰上来回忙个不休,轻揉慢捻、连抹带挑,令那峰顶上的花苞更加膨胀,带着醉人的红色,美的姜絮似要喷火一般,整个人都滚烫烧热了。 见姜絮如此动情,娇躯酥软热柔的活似要化在他怀抱当中,挺动之间文奕青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光从姜絮的反应,他是绝不怀疑姜絮对郑平亚已是失望至极,这样撩弄之下,此女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旁边可还有个饶婉琪,她对郑平亚的恨意不像姜絮还夹杂了男女之情,若自己不让她甫破身便被入个美爽爽,对她可就不能像对姜絮那般信任了。一边偷眼望向旁边看的口乾舌躁,整个人似也慢慢发烧发热的饶婉琪,文奕青一边默运白欣玉所教下的心法,在姜絮穴内偷施淫杀绝技,倒不是为了採补,而是要让姜絮赶快高潮丢精,他才好去对付一旁的饶婉琪。 绝没想到文奕青竟然还有这一手,酥爽之间姜絮只觉他的淫具上似是开了张嘴,正长虹吸水般地啜饮着她的穴心,贪婪的活似要将她的精华一口饮尽,那滋味前所未见,酥爽处比之纯由淫具的抽送摩擦所带来的感觉,直是各擅胜场,美的姜絮哗然欲泄,不知不觉间她已爽到无力扭挺,泪水都滑了出来,高潮那飘飘然的感觉,令她全身无力,若非文奕青还抱着她,怕姜絮早已软了下来,只她还眷恋着那肉体交合间温暖的感觉,缠着他的脖子不想也不愿放开手。 「好…好美…」眼儿茫茫然,姜絮只觉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气,任得文奕青温柔地将她放在草地上头,一双手仍爱恋情浓地搂在他的颈上,「美的絮儿像…像要散了架一样…谢谢你…你…啊…够不够…你觉得够不够把他给抹…抹的乾乾净净…絮儿爱你呀…」 「很够了,真的…」听姜絮犹自语不成声,知自己这手用的乾净俐落,姜絮这下真的离不开自己了,文奕青不由大为自豪,他温柔地将姜絮脱力的娇躯放倒,满意地浏览着这刚被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裸女,看的姜絮不由发颤,却是柔顺地任他赏玩,好半晌才听得文奕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絮儿真美…你先在这儿休息,我去帮你姐姐烙个印纪,很快就回来陪你,知道吗?」 「嗯…」心知他所说的『烙印』是怎么一回事,才刚被『烙印』过,已知其中滋味的姜絮自不会出言阻止,眼见文奕青慢慢站起,眼儿仍眷恋地留在自己身上,脚步却已慢慢地走向饶婉琪,姜絮闭上了眼,感觉着那余韵,只觉满足至极,舒服地似醉非醒,软绵绵地再也不想动了。 虽说未经人事,但饶婉琪较姜絮年长,对这方面的事倒也知道一些,可她却是头一回亲眼见到,眼看着姜絮被文奕青弄的热情如火,爽的整个人都瘫痪下来,饶婉琪只觉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滚烫了,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也在劫难逃,可心中却有种逆来顺受的念头正慢慢浮现出来。 不过她这样还算好了,制住了她的李月嫦也不知是恋奸情热呢,还是生性就受不住这种情挑,一边看着文奕青和姜絮示威似的热情表演,娇躯竟已忍不住伏到了饶婉琪背上,不住摩蹭滑动,那两团滚热的感觉透过衣物传上身来,炙的饶婉琪也不由心火高昂。在李月嫦忍不住伸手探她胸前之时,饶婉琪也想拔腿就逃,只一双腿却软软的动弹不得,何况另一边的白欣玉异常的冷静,竟似完全不受到眼前热烈淫戏的影响,让饶婉琪完完全全知道自己绝逃不了,只能任由宰割。 眼见文奕青放下已泄身的姜絮,挺着那如日中天、似欲择人而噬的淫具,慢慢地走向自己,那还带着姜絮分泌的淫具,正骄傲地在自己眼前微微弹动,饶婉琪知道很快自己也要被烙上那情欲的烙印,明知在劫难逃却也不想退避,毕竟湘园山庄强而文奕青弱,若不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上,绝难相信文奕青会相信自己,姜絮也因此热烈地奉献,现在…就要轮到自己表现诚意了。 「换…换婉琪来…来服侍公子吧…」 随着文奕青愈走愈近,饶婉琪发颤的纤手慢慢地宽衣解带,等到文奕青挺着那淫具走到身前,饶婉琪已是浑身赤裸,她畏羞地伸手护在胸前,遮住了那两点诱人的蓓蕾,却掩不住两团乳肉的颤巍轻摇,另一手则是挡住了双腿之间,似想将重点全盘遮住,可惜方才看的太过投入,那已流到膝上的汁光痕迹,已是掩之不住。她害羞着,等待着被文奕青破去所有防卫的那一刻。 「哎…」虽说已有心献身,但光只是在他面前褪去衣衫,已耗光了饶婉琪的所有勇气,当两眼放光的文奕青俯下头去,在饶婉琪蔽之不住的乳肉上轻舔缓吸之时,那难以掩藏的羞意,令饶婉琪娇躯一退,偏生李月嫦在后头顶紧了她,让饶婉琪完全没有退避的空间,再加上文奕青的口舌如此厉害,一舔一吸之间,都似带起了无比热火,灼的饶婉琪香躯连颤,不知不觉间护胸的纤手已给他舔了开来,娇颤的蓓蕾落入了文奕青口中,给他时重时轻的吻吮舔啄之下,饶婉琪竟似错觉自己变成了才刚被他搞过的姜絮,既陌生又强烈的感觉熊熊燃烧起来,不由叫出了声。 一面在饶婉琪那成熟的酥胸上来回舔舐,大展口舌奇技,一面双手按在饶婉琪香肩上头,不让她再有退缩的空间,文奕青一边享受着那含着处女畏羞的美丽肉体,一边在心中暗自比较着两女,姜絮虽有过经验,肉体不似表面上看来的青涩,敏感处也较易掌握,但若要说到肉体的成熟,比起饶婉琪来可差上了一截,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健美修长的美腿,真令男人为之疯狂;尤其刚旁观了一场好戏,身心都已投入的饶婉琪早已动兴,在他的吻下连声音都透出了火热,那极富磁性的优美莺声,甜美而温润,给那情欲的热情一烘,更是销魂仙醉,令人听而心荡。 「求…求求你…不要…」心中虽也想着要和姜絮一般欲仙欲死,但当热情如火的男人靠上身来,畏羞之意仍让她透出了些许抗拒;何况这回是文奕青的手太不乖了,他一边享用着饶婉琪丰挺甜美的高峰,手一边顺着饶婉琪美妙的处女胴体逐步下移,不知何时已按上了饶婉琪遮着腿间的玉手,却没有将她的手移开,而是带着她的手一起侵犯饶婉琪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密境地。 虽早知道以文奕青的手段,那蜜穴今儿个是绝难逃过他淫具的开採,前戏之间或许还要被他的手玩弄一番,可饶婉琪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带着自己的手一齐动作,简直…简直就好像被他协助着自慰一般!偏偏在看着姜絮被文奕青满足的时候,饶婉琪的胴体已是情动难挨,当他深深挺入姜絮的嫩穴,饶婉琪竟似异觉自己的蜜穴才是被他插入的所在,蜜穴当中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想要好好拥紧那淫具,却又吸了个空,那感觉才叫难受呢!现在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指一同滑入,蜜穴之中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却仍被指头不断的舞动挑搔,勾的饶婉琪心花怒放。 「哎…求求你…好羞人的…唔…别…别碰那里…啊…好…好热…」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着羞人的语句,饶婉琪嘴上虽喊着不要,手却已抱在文奕青头上,被他控制着的手指头更是顺从地随他起舞,不住勾挑抚玩着那水滑潺潺的方寸之地。偏偏文奕青不论怎么弄,只不肯吻她的唇,口舌在她的胸前爱不释口的来回动作,一手逗玩着饶婉琪的蜜穴,另一手早已滑到了饶婉琪饱满坚挺的圆臀上头,那揉抓的力道虽说小了些,却还是直抵心窝,彷彿在和爱怜着她蜜穴的手唱和着一般,弄的饶婉琪那迷人的美声不住从口中透了出来,不知不觉已化做了性感迷人的娇呼,「哎…好羞人…唔…可…可是好…好美…啊…好麻哟…公子…你…呜…逗死人了…啊…好热…」 本来还想多玩她一会儿的,虽说身段健美成熟,又已被那刚上眼的好戏逗的欲火如焚,毕竟饶婉琪还是处子,要为她开苞得花点心力,何况她的哼声如此性感诱人,闻者为之迷醉,光听着都是享受,但方才干姜絮的时候,文奕青已舒服的颇想射了,那淫具正涨的好生难受,加上饶婉琪的哼声又是如此甜蜜诱惑,真教他忍耐不住,尤其她的手指头如此自动,一开始还只是被他勾着揉弄蜜穴,到后来已是主动带领着他的手指,去佔领饶婉琪的敏感地带,每一触每一勾,都带出了饶婉琪那美妙的呻吟和温润的流泄,勾的文奕青不由心痒痒,淫具硬的更加痛了。 将饶婉琪放到了散落的衣上,双手勾着她修长的美腿,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那迷人的蜜穴早已汁水不停,在这姿势之下更加敞开,完全是一幅任君採撷的浪相,看的文奕青差点移不开目光。他跪在饶婉琪腿间,腰身微微使劲,那硬挺的淫具完全不用靠手带动,已如拨草寻蛇般主动靠上了饶婉琪的蜜穴,在那穴口处轻点细啄,享受着她的柔软与火热,只还不肯当真佔有她。 男人倒是好整以暇,饶婉琪可就惨了,蜜穴口处虽也是令女子动情的敏感地带,以她这样的长腿美女而言,那处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给他那硬挺的淫具触触撞撞都是美事,可欲火一烧起来,其余的部份愈是满足,蜜穴当中愈是空虚的像要发狂,何况是刚刚一边看着姜絮与他行云佈雨,一边幻想着自己沉醉在那淫具之下模样的饶婉琪呢?她甜美带磁性的嗓音娇柔地哼喘着,「哎…好公子…求…啊…求求你…进来吧…婉琪正…正在等你呢…别…啊…别再吊着婉琪…啊…」 「要我怎么对你,好婉琪说清楚啊…」虽也在喘着,这样强忍着确是不易,但光听着她的销魂娇喘,已是无上享受,何况文奕青原也没有想到,犹是处子之身的饶婉琪竟会情动如此,主动地要求他的攻陷,不由得更想羞她几句,最好是让她再热一点,佔有她时才会更加快意。 「嗯…坏…啊…别…婉琪…婉琪承认就是…」给文奕青这样挑逗,当真是羞也羞死了,可饶婉琪也猜得出来,文奕青之所以这样逼人太甚,是为了在她的身心都烙上情欲的烙印,才能确保自己对他的完全服从,要让这羞人语句出口,不过只是第一步而已,「婉琪要…要你干我…要你啊…要你破了婉琪的处子身…把婉琪的一切都…都得到…用你的宝贝…弄的婉琪欲仙欲死吧…」 听到了这长腿性感美女的求恳,若还不剑及履及地佔有她,还算是个男人吗?文奕青呵呵一笑,将腰一挺,那淫具已破门而入,直挺挺地攻入了饶婉琪的蜜穴,让那火热自穴口处一寸寸地烙了进去,令饶婉琪蜜穴的每一寸都在男人的佔有之下欢唱着情趣之歌,烫的她娇哼媚吟起来。 虽说给文奕青长驱直入地佔有了处子之身,但也不知是饶婉琪的胴体太过性感火热,还是前戏的滋味太过强烈了,饶婉琪一点没感受到痛楚,当他破去了那层贞洁的薄膜之时,也只感觉到饱胀和酸麻而已,才给他顶进心窝,饶婉琪整个人已紧紧搂住了他,双腿更是亲蜜地夹紧了他的腰,却不是因为吃痛而为,而是为了向他展露出那强烈的满足感,以及接下来的无限渴求。 没有想到饶婉琪的反应竟如此激烈,全似感觉不到破瓜之痛的样儿,若非挺进时那破膜而入的感觉绝非虚假,同时又注意到自交合之处滑出的点点血丝,他还真难相信饶婉琪才刚破身呢! 既然饶婉琪感觉不到痛,又是这般甜蜜火热地渴求着他,文奕青自然没有留手的理由,他涨的发痛的淫具正待开垦着那甜美的蜜穴,满腔的情欲正待一个爆发的出口,所以他挺腰大干起来,突入时用上腰力,深深地攻到了最深处,拔出时退到仅剩下尖端在里头,好让下次的突入更有势道,抽插之间只觉饶婉琪的蜜穴吸的他舒服死了,汨汨而出的蜜汁更在那儿噗哧噗哧地响着,配合着饶婉琪娇媚无伦的天籁美声,更是让他听了便心神迷醉,动作之间更加威猛强悍。 给文奕青这般狂攻猛打,饶婉琪身受的滋味,可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她直到现在方知,为什么姜絮方才会那么忘形地扭腰摆臀,彷彿这动作在云雨之间是那么自然,完全不用教导,现在的她也已感觉到了强烈的发泄需要,当文奕青深深探入时,她便挺腰以迎;当文奕青抽出时,她也使劲向后拉,口中的哼喘更是愈来愈甜蜜、愈来愈诱人,彷彿想将身体的需要完全发泄出来。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婉琪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婉琪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婉琪了…」 见饶婉琪这般舒畅,不用人教已是浪语不断,配上那甜美的节奏,尤其动人。事先真想不到饶婉琪是这样一个尤物,文奕青不由大起征服欲望,只见他换了姿势,令饶婉琪跪伏地上,双手抱着她的腰从后猛攻,姿势虽较方才的正常位更羞人,可欲火焚身的饶婉琪那管得了这么多呢?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婉琪了…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婉琪…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婉琪了…婉琪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婉琪了…嗯…就是那里…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婉琪…干到婉琪泄…啊…婉琪又要…又要死了…」 「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婉琪的亲亲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宝贝…喔…干的婉琪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干坏了…婉琪被亲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服…啊…你…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婉琪变的好…好淫荡…啊…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婉琪插的更淫一点…婉琪会…哎…会死掉…婉琪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饶婉琪的耳后一边传来了文奕青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迷人的羽燕婉琪…你…你的肉体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淫娃艳穴…好个天生的浪燕儿…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婉琪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婉琪发浪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你干的婉琪好爽…哦…既然…既然婉琪的小穴能夹…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婉琪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婉琪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饶婉琪也难出口的,但随着性欲高昂,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饶婉琪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即便闭上双目,她仍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蜜穴当中不住收缩吸附,将文奕青的淫具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样令饶婉琪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香汗如雨的媚态酥人心胸。 就在这热情无比的配合之下,两人的高潮很快便来临了,随着文奕青身子一滞,淫具又猛又重地一挺,直探饶婉琪嫩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出,烫的饶婉琪发出了最后的欢叫,她的嫩穴里头也猛地一震,一股甜美的阴精哗啦啦地狂泄出来,酥的文奕青低沉地吼了几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饶婉琪,两个人登时酥软了,再没半分气力地滚倒一处,缠绵地再也不想分开来… 书斋之中一阵吵杂声传来,斋外的几个侍女不由得战栗起来,不约而同地轻手轻脚离开了书斋。身为庄主,郑平亚倒也豪爽,不难侍候,虽说有些好色,但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这两位夫人的监视之下,也不至於太放肆,真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脾气有时来的无法预测,怒火一上来那可真的是六亲不认,连身为庄主之师的大供奉尚光弘,都避免在他发火时出声,更何况是这些地位卑微的侍女们,只不知元松好端端地从长安都回来了,庄主为何还发这么大的脾气? 低眉垂目、恭谨无比地立在一旁,元松眼儿微斜,正见到郑平亚案上的文书散乱在地上的惨况,心中不得不有些发毛,郑平亚虽说年纪尚轻,没什么心机,但一发起火来,可比老庄主还要暴烈几分,那股火现在就在身前数尺之处,他那敢再多话?只能一语不发地任郑平亚双手横扫,将案上的文墨什物全给扫到了地上,砰砰磅磅地响个不停。 书案上早已是空无一物,原本的文物墨宝都已经散到了地上,郑平亚似是还不解气,双手一掀,整张书案已经飞过了元松身旁,砸在壁上断成了两截,显然自扑灭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几可说是雄视江湖,但郑平亚不愧名师之后,仍然用功未辍,功力只有比那时候更为高明深厚。 眼见身前的东西全给砸的烂兮兮,只剩下元松还恭谨地立在身前,郑平亚真想踢他两脚出气,可元松终究是自己心腹,不好拿他出气,虽是怒火填膺,这番修养郑平亚倒还是有的。 不过这也难怪郑平亚恼火,天门一役外表看来湘园山庄大获全胜,天门只剩下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漏网,短期之内绝难东山再起,但郑平亚心里知道,『幻影邪尊』阴京常身居风云录之首,武功才智都绝非泛泛;杨逖就算只是个花花公子、绣花枕头,可终究是杨乾嫡子,对天门隐藏起来的余党,仍有相当程度的号召力。这两个人一日在外,郑平亚和湘园山庄就休想安心。 更糟糕的是,在千里追击阴京常等人不果后,郑平亚回头收拾战场,却没有见到当日受阴京常之命踞住桥头,以断桥威胁那时联军的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的屍首,显然这二十四人在阴京常的指挥之下,早已脱离战场,现在正好是阴京常准备用来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 比起这二十四人的脱逃,更让郑平亚耽心,又或者该说是尚光弘等老成之辈所耽心的,是这次的天门之战实在太 过轻松顺利,天门的战力几乎是被湘园山庄势如破竹的击溃,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像三年前的相距之近。虽说这是因为杨乾身亡,天门之中又值内乱,萧墙大祸之下,精英自相残杀,战力自是不如以往,刚好让湘园山庄渔翁得利,可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耽心的,可后来阴京常单枪匹马,将杨逖救了出去,又佈下机关让湘园山庄这边损失不少高手,显然一切早有佈置,众人回头才发现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根本未参与此战,也不由尚光弘不耽心,阴京常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此战难免,与其尽起残兵和日正当中的湘园山庄硬拚,不如隐藏实力,将天门当中真正的精锐带离战场,等待日后的东山再起? 就因为害怕这点,郑平亚才会趁着迎娶李月嫦之机,向各地门派多有索求,一方面为了证实湘园山庄的威信确已横扫大江南北,再无人敢予抗拒,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之计,天门余孽与湘园山庄仇深似海,若湘园山庄实力分散,阴京常想必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必会趁机出手将湘园山庄落单的高手或擒或杀,到时候从门下高手的损失,便可以推测天门所遗留下的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为了湘园山庄的大业,不过是损失几个高手这种程度的牺牲,其实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除此之外,郑平亚还有另外的算计,这可不是为了对付阴京常,而是为了应付自己家里的两头母老虎,他和姜絮虽只是一夜情缘,后来也不见姜絮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这样的一夜情缘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倒也乐得轻松,但也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蓝洁茵和蓝玉萍竟然发现了他与姜絮的奸情,蓝玉萍倒还好,蓝洁茵可受不了了,醋意大昇的她逼着他非得解决这事儿不可。 幸好蓝洁茵还有顾忌,只是闺房之中吵闹几声,尚不至於出动到梁虹琦、骆飞鹰等人,可再这样下去,郑平亚身为庄主的威信可就难存了,若那天蓝洁茵一个想不开,把这事透了风,天晓得尚光弘等人会怎么教训他?庄中旁人又会怎么看他?当日柳凝霜之事已搞的郑平亚一身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交代过去,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回郑平亚可不敢再捅翻马蜂窝了。 若非情势所逼,郑平亚也实在不愿出此下策,令对自己情深一片的姜絮走往汉中送礼的这条路,虽说随行有饶婉琪,在车内还有『斩虎将』端木元暗中照拂,可这回湘园山庄是摆明了要藉朝廷的实力以自固,若阴京常想要破坏湘园山庄的霸业,往关中的元松和往汉中的姜絮,绝对是其第一目标,而元松这边还有梁虹琦和骆飞鹰一起,随行人手虽不多却是湘园山庄精英,个个高明,谅阴京常再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这批高手,这下子倒楣的必是平山双燕无疑。 幸好姜絮对自己向来依顺,当日在郑平亚失意之时,甚至以身相许,只为助他打起精神,郑平亚颇承她的情,相信为了帮自己解围,姜絮也应该愿意牺牲才是,这样的想法让郑平亚心上的负担减了不少,反正姜絮若是知道实情,也一定会愿意牺牲的,他就不用因此自寻烦恼了。 只郑平亚和为他出谋划策的元松怎么也没想到,往汉中的一行人是遇上了敌袭没错,甚至连『斩虎将』端木元都战死当场,落个死无全屍,但平山双燕却是分毫未伤,竟能撑到汉中这边的高手来援,敌方竟也趁机逸走,全没他俩所想那不顾生死,将湘园山庄来人诛灭殆尽的打算。 更糟榚的是,平山双燕竟似看穿了两人的图谋,被李月嫦所属的高手所救之后,索性投入了李月嫦这边,再不愿回湘园山庄,当元松到汉中送礼的当儿,见到姜絮和饶婉琪立在李月嫦身后,明明白白与他划清界线的当儿,心下就暗叫惨了,再加上看到两女面对他时的目光,饶婉琪还算掌得住,面上不露表情,可姜絮竟像知道这诡谋便是他所出一般,一双眼儿直狠狠地瞪视着他,竟似要将元松射穿一般,目中犹似喷火,敌意毫不隐藏,便元松见过大场面,喜怒不形於色,可好不容易告辞离开的时候,背心也已是一片片的冷汗,就好像姜絮的眼神还追在身后似的。 「你出的好主意!」将一肚子的怒火全发在眼前低首悄立的元松身上,郑平亚只觉怒愤填膺,这一切都是元松出的馊主意,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借刀杀人之计一定可以置姜絮与饶婉琪於死地,绝无任何副作用,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烂摊子才是,「这下怎么办?如果她们不知好歹,把这件事抖了出来,联婚之事作罢还是小可,这流言四出,大伤本庄在江湖上的清誉,教本庄主的面子要往那里摆?你倒是说啊!光是这样不说话,能解决问题吗?」 「元松不敢,」听郑平亚的话声中怒火隆隆,元松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倒是不怕姜絮和饶婉琪说什么,反正现在湘园山庄势力如日中天,江湖中任何名门大派也要给湘园山庄一点面子,平山双燕虽是高手,势力并不强盛,便加上李月嫦所部和华山派,也难与湘园山庄抗衡,何况他们又没有事证,根本无须惧怕,只是郑平亚怒火正炽,他可不敢说错一句,以免惹得烈火烧身,「其实庄主也无须担心,她们或许看出了一点端倪,可还不敢造次;何况庄主与郡主的婚事,已得王爷首肯,郡主也将礼收下了,想必对此事尚一无所知,尔后待庄主与郡主成了婚,彼此都是一家人,她们在那一边都是一样,到时候她们想必也不敢多话,庄主倒是不必太担心了。」 「最好是照你说的,」虽听的元松句句在理,但郑平亚心中的烦闷仍是挥之不去,湘园山庄虽看似连战皆捷,声威一时无二,可他自己也知道,事情其实并不顺利,光天门这边就有阴京常与杨逖在逃,加上藏的不见人影的阴风三卫、六识与十八军,以及当日隐伏林中的神秘高手,天门的余孽势力绝不可小覤。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解决不了?真是够不顺的,也难怪他心中窝火,「若是再出了问题,一切由你负责,哼!还不快滚出去?」 「是,是,元松知道了。」口中连声应是,元松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书斋才觉得额上一阵寒,方才这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斋中温暖他倒还真没感觉到呢! 71芙蓉帐暖 走进了房中,赵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习於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緻的水珠,加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赵平予走了进来,她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玉峰娇媚地一颤,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又成熟,绝不愧了『雪岭红梅』之名,任赵平予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千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赵平予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玉峰吸个不休,柳凝霜既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热的眼光烧上她诱人的玉峰,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娇羞发热;可这对美乳却是他的最爱,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登岭採梅』时的快乐,那种感觉当真美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蓝洁芸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美峰又爱又嫉呢! 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柳凝霜步下床来,娉娉嫋嫋地走向赵平予,边走边觉得身心都荡漾着一股热力,彷彿赵平予光用那紧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赵平予身前,双手娇柔地环到了他脖子上头,主动奉上香吻,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所不足,她都已赤裸了,他的衣物怎么还贴在身上呢?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吗?」一手贴到了柳凝霜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体贴的自己更紧了些,赵平予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柳凝霜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滑进了她的股间,在柳凝霜娇羞的合作之中探进了她的腿根,灵巧的指头早已嚐到了那情难自抑的春泉。他的摆弄虽是轻巧,但在柳凝霜的感觉上却是力道万钧,那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体内的热情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这也难怪赵平予急色,一来柳凝霜那绝色的成熟肉体,对他而言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尤其当柳凝霜成为他的性奴后,在床上更是热情放纵,将她身心彻底征服时的快感,实难以言语描述於万一;二来自躲到了此处之后,赵平予闲来无事,白天陪着诸女游山玩水,夜里则是缠绵床笫,为此蓝洁芸还按时排班,让赵平予爽足一晚后,第二晚就得好好休息,虽说没法子夜夜尽欢,但男女情趣倒也不限床上,这样的日子过的还算舒适,心知蓝洁芸爱他情切,赵平予也无怨言。 只是这几天来,诸女竟似早已计算好般的,连着几夜都晾着他,令赵平予一腔欲火无处发泄,直熬到今晚,才让雪青仪和柳凝霜两个性奴一起陪他,赵平予虽是年轻力壮,又有奇功护身,但要接连满足两女,却也并不容易,只赵平予虽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众妻是故意要让自己旷着几日,将一腔欲火尽情发抒在两女身上,好展男性雄风,但那强烈的欲火,却令他再难克制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这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雪岭红梅』柳凝霜身上,先狠狠地发泄一顿再说。 「哎…好主人…你…你的手…嗯…」想要抓着赵平予的手,又怕会阻碍了他的行动,柳凝霜纤手紧黏在赵平予颈后,娇躯活像水蛇般在他怀中不住扭动,被他的魔手爱怜时的感觉,每次都令柳凝霜为之神飘魂荡、不能自主,虽说这次他的手段实在太直截了当,毫不迟疑地直捣她的禁区,将柳凝霜心中那娇羞的渴望彻底暴露,令得柳凝霜花靥羞红,偏偏那几乎可以直接连结到爱欲的动作,比之以往的轻怜蜜爱,更使得早已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迷醉,她虽是轻咬银牙,羞红的脸蛋上一幅苦忍的模样,娇媚的哼声却早已透鼻而出,「哎…这么直接…霜奴受不得…」 「那会受不得呢?」知道柳凝霜花容月貌看似冰清玉洁,但身心都已完全化为性奴的她,在床上却是需索甚殷,便是已被挞伐得婉转娇吟、慵弱不胜,但只要那对丰腴耸挺的美峰又受到他的疼爱,强烈的渴求便会从骨内透出,非再次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满足不可,「我又淫又媚又耐干的好霜奴…平予今儿个要鞠躬尽瘁,令你爽足一晚,任你怎么求饶也不放过你…」 「唔…嗯…」虽说床笫之间纵情放浪,这般淫言浪语也不知听了多少回,可被他满足的肢软骨酥时听的心花怒放的言语,在还没进入状况时,听来却是如此羞人,柳凝霜虽知身为性奴,这般言语该当习惯,可听得赵平予称自己既淫且媚,床上又耐他干的当儿,仍忍不住面红耳赤,可被他爱抚的美峰和幽谷,却似回应他的呼唤般,反应地愈发热切了。她情迷意乱地望着他,主动送上香吻,感觉自己的身体飞快无比地被诱出了火,那渴求无比地强烈,强到快要将她熔化。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樱唇,此刻的柳凝霜已酥的似没了骨头,尤其赵平予的手还不停歇,双手接力般地,将柳凝霜谷间那无法抑止的流泄,均匀而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肤之上,粉背、雪臀、玉腿及美峰上全不放过。想到正灼在自己肌上的,就是谷间那灼热而羞人的泉水,柳凝霜着实又羞又喜,自己的肉体竟这么早就准备好承受他了呀!身为性奴这可真是一大进步。 「好…好主人…霜奴…霜奴想要了…」媚眼迷濛地望向赵平予,纤手已忍不住滑到了他裤上,虽是隔着裤子,仍能感觉到赵平予的挺拔强硬,柳凝霜只觉体内强烈的需求熬的她口乾舌躁,非得给他好好滋润一番不可,「求…求求你…将主人的宝贝…赐给霜奴…让霜奴侍候主人吧…」 「不是说受不得吗?」 「嗯…」听赵平予这么说,柳凝霜不由一阵娇羞,软甜的呻吟声不由脱口而出,「霜奴确受不得主人的威猛…可是霜奴还是想要…想要被主人玩弄的欲仙欲死…便受不了也想要啊…」 「既是这样,」见柳凝霜软语哀求,声音和动作都透出了火,每寸肌肤都似胀满了欲念,显见这成熟的美女已完全被肉欲情潮所淹没,赵平予自己也是箭在弦上,自不会再等待了,「那霜奴先帮我宽衣…等到弄好了…我再好好疼惜我淫媚的好霜奴…包保你爽上了天…好不好呢?」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那有什么不好的道理?可是这宽衣解带,倒也不是容易的任务,光两边美峰被他轮流爱抚把玩,已酥的柳凝霜纤手发软,再使不出力气,何况赵平予的大口也凑了上来,爱不忍释地在柳凝霜纤细暖热的肌肤上吻吮不休,那成熟的胴体原已娇艳动人,加上刚刚沾上了柳凝霜的汨汨香津,滋味更是美妙难言,令柳凝霜的纤手愈发难以动作。等到赵平予终於和她裸裎相见之时,柳凝霜的谷中已小泄了两三回,若非她拚命告诉自己,身为性奴隶一定要等主人爽到之后才能瘫倒下来,怕早已没有力气为他解衣,便是如此,当赵平予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之时,柳凝霜也已经舒服的媚眼如丝、肌红肤润,高潮之后的她真想就这样软化下来,动弹不得。 将柳凝霜娇媚的肉体紧搂怀中,赵平予嘴上挂着一丝邪笑,在她火烧过般的颊上重重吻了一口,望着还没他动手已舒服到脱了力的柳凝霜,他知道现在的她再等不及他的挑逗了。 驯服地顺从着赵平予的指示,将玉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柳凝霜纤腰微颤,那笔直修长、圆润纤滑的玉腿,挑逗似地夹上了他的腰,这动作令得柳凝霜幽谷完全敞开,人才刚夹上去,她已觉谷中的爱津再阻止不住地倾泄而出,正巧淋在赵平予那早一柱擎天的肉棒上头,那空虚的感觉强烈地侵蚀着她,加上被淫津淋灌后的肉棒愈发火热,那热浪几已薰着了她,教柳凝霜怎忍得住? 「好…好主人…给…给霜奴吧…」感觉到赵平予的双手托住了自己的雪臀,却没有主动挺腰上她的意思,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别…别再熬霜奴了…霜奴真受不了了…」 「既然霜奴受不了…就自己慢慢地坐进去吧…唔…」 嘴上还想抗议,偏偏赵平予那多情的口舌已贴了上去,吻的柳凝霜登时脑儿发晕,她迷乎乎地迎向赵平予的热吻,纤腰娇羞地扭摆起来,这动作倒不是太难,她虽看不到那肉棒的位置,但光是雪臀上被那热浪重重灼烧的感觉,也够柳凝霜的身体主动去追寻那硬挺灼烫的宝贝了。 一点一点地循热追至,赵平予这回倒没怎么刁难,肉棒就硬挺在那儿,只等着柳凝霜主动沉身相就,可这姿势却难了柳凝霜,她纤腰轻沉,待得香肤触着那肉棒之时,才发觉自己似是滑掉了几分,偏就在轻挪雪臀的当儿,那灼热的棒顶就烫在她敏感的谷口附近,酥的她玉体绵软,芳心卜卜乱跳,又想要狠狠沉坐下去,让赵平予一口气充实她飢渴的幽谷,又怕这一下没对准,坐下去会弄错了地方,给那巨物误破菊穴,那可不是玩的,只怕真会活活弄死柳凝霜呢! 给他紧紧啜着唇儿,强烈地冲击芳心的感觉,也只能闷在口里,最多是从琼鼻透出性感迷人的哼声,柳凝霜只觉芳心迷醉,整个人都似酥到没了力气,雪臀却还是本能地向下沉坐,她还得拚命地压抑着一坐至底,让他完全佔有自己的冲动,这回他可熬的自己久了,柳凝霜非得要一点一点地下沉,让那窄紧娇嫩的幽谷,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他的火热、他的粗壮、他的强烈不可。 天…天啊!真的好美!柳凝霜虽没法子叫出声,可芳心中那似醉似迷的快活,却当真是美不可言,既甜蜜又酸酥,随着他的深进,她幽深火热的每寸空间,都欢娱地承受着他的佔有,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纤腰,好让他能更适切、更亲蜜地佔有着她的每一寸每一分,虽说他的巨伟用任何姿势体位都足以完全佔有她,但这般主动的机会却是不多,柳凝霜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她闭上了眼儿,专注地享受着那火辣辣的刺激,一边缓缓沉身而下,让他愈刺愈深、愈攻愈里面… 也不知是赵平予熬了太久,这回索性用上了淫杀术当中的秘招,还是他功力当真进步了这么多,那肉棒又涨大了许多,柳凝霜只觉没坐下多少,他那火烧般的粗壮,已点着了她幽谷最深处的敏感嫩肌,那处可是柳凝霜最敏感,却也是训练最多的所在,她的瑜珈秘术使得幽谷心处的嫩肌可以将侵入者整个包裹起来,令任何男人都要丢盔弃甲,只是自从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那夜,被赵平予尽情破功之后,每次交接她的瑜珈术总是只有被破的份儿,可那种被破功时的过程,虽有着痛楚,舒爽处却是难以言喻,功力愈高,被破功时的感觉就愈刺激,这回却是这么快便失陷了,柳凝霜虽知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彻底地攻破自己的花心,用那肉棒尽情地疼爱着那敏感无比的嫩蕊,却是一点都不想抗拒,只想承受被他彻底攻陷时身心尽被佔有的无上愉悦。 「啊…」抽紧了背心,强挣的力道甚至脱开了赵平予的口舌,柳凝霜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出了口,只觉全身的力气都似随着那高潮的流泄而冲出了体外。虽不是头一次被他佔有那花心处的嫩蕊,但那强烈的感觉,次次都美的令她难以承受,只有搂紧了他高潮丢精、爽到晕厥的份儿。 感觉到肉棒受到了谷心处嫩肉的层层夹吸,这滋味每次都那般的舒畅,就好像要吸到心坎里头一般,赵平予不由大爽,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住差点崩溃的精关,柳凝霜不只艳若桃李,前凸后翘的身段令人口水直流,那幽谷当中绝妙的瑜珈修为,更令干她成为一种享受,只是那瑜珈美技实在太过厉害,虽说已被他破了不知多少次,但嚐到那滋味时,仍有一种想射出的冲动,他努力压抑住那感觉,以他以往的经验,只要撑过这下,柳凝霜便要在他怀中快乐的瘫痪,那时的快活比之这么快便射出来,无论肉体或精神上的快感,差距都大得很哩! 一手托住柳凝霜汗湿暖滑的雪臀,好控住她快软掉的娇躯,赵平予站直了身子,腰身一挺令柳凝霜美的差点晕去,一手贴在柳凝霜腰后,令她那饱满高挺的美峰全没阻碍地贴磨自己胸前,享受着那鼓胀的美感,一边微微仰首,在柳凝霜的樱唇上轻啄,将这差点晕厥的美女唤回神来。 「好霜奴…美吗?」 「美…美死霜奴了…」感觉到赵平予的肉棒不只突破了谷心处那娇嫩的香肌,攻陷了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花心,再次在磨挲之间,令她阴精尽放,这回他的动作还大有不同,以往光只是轻磨缓揩,已令柳凝霜泄的魂飞天外,这次赵平予竟用上了採补之类的绝技,那肉棒顶处紧紧啜着她敏感已极的香蕊,像是用嘴吮吸一般吸个不休,强烈的美妙一瞬间已将柳凝霜的身心完全攻陷了,她只觉整个人都融化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只想任赵平予尽情发泄,让她永远沉醉在那酥透骨肉心神的美妙当中,「好…好主人…好平予…你…你太厉害了…霜奴好…好想被你狠干…被你活活玩死…唔…美…美透霜奴了…霜奴会…会浪到死的…你探的那么深…又吸的那么美…啊…」 「好霜奴不想发浪…不想浪到死吗?」 「不…不要…不要停…」错觉赵平予想饶过自己,柳凝霜差点没哭出来,她的纤手无力地搂紧了赵平予,丰腴高耸的美峰热情地在他胸前磨弄着,那硬挺起来的花蕾,磨弄之间着实快感如潮,「霜奴要…要在主人身上发浪…霜奴要淫荡的侍奉主人…要主人尽情发威…治死淫浪的霜奴…啊…求求你别…别停…别停下来…霜奴爱你…爱主人弄的霜奴身心都在发浪发骚…美啊…」 「我也爱霜奴…这么乖…」见柳凝霜这般合作、这般热情,赵平予也不再熬她了,他抱着柳凝霜娇艳成熟的肉体,在房中时徐时疾、时行时止地走动起来,双手扶抱在柳凝霜雪凝似的臀上,协助她在自己身上热情地扭摇着,一边和柳凝霜交接着狂野到像要将空气全挤出去的热吻。 这样走动起来,可美到了柳凝霜,他的肉棒原已抵紧了她幽谷的最深处,连那花心都被他硬生生破开,甚至花心深处的嫩蕊都给他咬着了,现在随着走动之间,那肉棒一次一次地深深刺入,探的柳凝霜花心欲醉,尤其那已啣着她敏感已极嫩蕊的棒顶,更似灵舌般一前一后地滑在那嫩蕊上头,火辣辣的美妙滋味犹似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美的柳凝霜火热的胴体再没有办法抗拒。 心花怒放地承受着那肉棒的攻刺,婉转呻吟之间,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刺的欲仙欲死、爱津热泄,尤其这般体位之下,她的修长美腿完全敞开,整个环在他腰上,对幽谷间的流泄再无法夹住,一波波的香津在他的动作之下溢出了已被塞满的幽谷,流过她柔软丰盈的雪股,漫到了赵平予腿上,随着他的步行不住散落地上,而柳凝霜周身更已被烧的香汗淋漓,随着她在赵平予身上激情地扭转旋摇,混着女体的香氛不住飞散,将整个房内都变的春光旖旎,充塞着情欲的芳香。 完全无法去计算,自己这回究竟泄成了什么样子,柳凝霜只觉泄的美不可言,浑身上下都充塞着无比的快感,身心都已经陷入恍惚的她只知本能地承受那种甘美,浑然不觉欢乐的眼泪和樱唇中的香唾美津已不住抑制地倾泄而出,任由他吸吮畅饮,甚至不觉自己究竟呼喊了什么,说了什么话,那强烈到像要没顶的快感,将她整个人都浸没了,只能迎向一次又一次的泄阴之快… 「霜儿…好霜儿…我的好霜奴…」 「主…唔…主人…霜…霜奴好美…美的快死掉了…」给赵平予轻轻拍着面颊,许久许久美到失神的柳凝霜才清醒了几分,现在的她已给放到了地上,背心处贴着的是半湿半乾的褥子,肌上泛着的是热汗和幽谷中那美妙的流溢,柳凝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已泄的失了神,直到现在才算清醒了少许。可柳凝霜才一清醒,便感觉到大事不妙,自己是已高潮了,还不知泄了几回,整个人都美的晕了过去,可赵平予却没有射出来,那硬挺刚直的肉棒,现在还刚毅地顶在自己幽谷当中,胀的她美死了,身子才一动又是一股想要泄精的冲动,「啊…竟然…霜奴竟然没等主人爽就…就泄到昏了…都是霜奴失职…主人…再宠一次霜奴吧…求求你…这次霜奴会…」 「不用担心…」见柳凝霜虽已泄的浑身无力,甚至已晕厥过去,心心念念的仍是让自己满足,赵平予不由感动,他虽也想在柳凝霜身上发泄出来,可柳凝霜这回被他玩的太过火,再让她这样丢精下去,身子可不知会不会弄坏呢?赵平予眼儿一转,看到床上那美女的手势,嘴上不由邪笑起来,「好霜奴今儿泄身泄的太美,恐怕真的再受不起了…不过平予还是要在你身上爽到…」 听赵平予这么说,再看他嘴上笑的如此淫邪,柳凝霜不由心下一阵惊,但该来的总归要来,何况自己又是他的性奴,无论给赵平予怎么弄,都是理所当然,「是…主人…请…请主人今儿就…就开了霜奴的…的菊道吧…霜奴虽然…虽然是第一次…但霜奴会努力…努力让主人舒服的…」 「那还没必要…」见柳凝霜嘴上虽是应承,神情却多是惧意,赵平予心知她误会了,「早晚我会破了霜奴的菊穴,不过不是现在…好霜奴这对美轮美奂的『雪岭红梅』平予的手是见识过了,果然滋味快美…不过这好宝贝可还没亲身尝过呢…好霜奴,你可想在我的口手之外,再试试给这好宝贝弄弄你的雪岭,让我嚐嚐这『登岭採梅』的乐趣?还要加上你甜死人的小嘴儿呢!」 「这…这是自然…」听得出赵平予的暗示,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脸红,她勉力伸手环上赵平予的脖颈,献上了甜蜜的香吻,「霜奴身子的每一寸都是…都是主人的…无论怎么玩都行…主人既要用这宝贝来…来宠爱霜奴…霜奴自是无任欢迎…这回就…就让霜奴来服侍主人吧…」 虽是高潮之后,周身乏力,但当柳凝霜勉力将娇躯挪到赵平予的身上,汗湿的肌肤触着了他时,那触电般的快感,迅疾无比地传遍全身,彷彿光只是肉体的接触,已令她险些再次高潮,也不知这究竟是赵平予的淫杀术太过厉害,光只靠肌肤的触碰,已令柳凝霜情难自已呢?还是婉转承欢下来,柳凝霜已挣破了贞淑的外皮,那强烈的欢娱,累积到此时已破壳而出,令她最后的一点矜持也为之崩溃了呢?柳凝霜再也不管这些了,她一双玉手轻捧着那对丰盈跌荡的玉峰,用那深深的沟谷裹紧了那还带着从她体内挖出的美津的巨物,火一般的欢愉登时袭上身来,差点让柳凝霜松了手,她咬紧银牙,强忍着那泄身的快乐,软嫩高挺的玉球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 天呀!怎么会这般美的?柳凝霜只觉手才一用力,当那肉棒的火烫坚挺传上了她的酥胸时,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时令她娇躯阵阵麻软,幽谷当中立时又奔出一波春情,毫不迟疑地细雨淋漓。 「好霜奴…转过身子吧…平予想看…想亲眼看看…看你那让主人快乐的泉源…到现在还不断在流精呢!唔…流了这么多…千万别浪费了…」 「这…哎…羞…羞死霜奴了…」虽说一想到那充满了自己从骨子里透出的淫荡的幽谷,竟要被他看的一乾二净,还是在这周身发酥发麻,随时都会泄出阴精的时刻,可想到被他亲身看穿一切,接下来或许自己又将沐浴在那令自己又想又怕、又爱又羞的淫风浪雨中,柳凝霜的身子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和勇气,竟含羞带怯地轻挪美胴,双膝分在赵平予脸旁,让那幽谷完全暴露。 不只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羞人已极,自己最珍密的境地完全被他看的光光的,再加上那高耸的『雪岭』仍紧紧贴着它,这样一转,柳凝霜只觉那肉棒似是在自己丰盈柔软的乳中狠狠地刮了一圈,火辣辣的灼烫似要将她骄人的美峰全都灼过才过瘾,那种滋味若非亲身尝试,实是难以言喻,才刚转过身来,柳凝霜只觉一阵酥麻感从胸上传来,竟又情不自禁地美美地泄了一滩! 「嗯…好甜…真不愧是我的好霜奴…又甜又香…真好喝…」听赵平予的声音模糊不清地从身下传来,还混着咂舌的微响,显然方才的流泄全没逃过他的嘴,完全给赵平予一饮而尽! 被他啜饮的感觉,真的非常挑逗,虽说幽谷处还没感觉到被他入侵,但光只是想到那淫秽的模样,加上听到他正大快朵颐的声音,柳凝霜只觉全身都被火般的热情所充满,她甜蜜地抱紧了玉峰,紧紧地贴着那还湿滑着的肉棒,丁香小舌一边小心翼翼地滑出小嘴,既小心又温柔、饱含着热恋的感情,温柔而无微不至地舐着那为她破身,一次接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又在柳凝霜因清白受污而心情低潮时,将她的难过完全洗去的宝贝,一口一口地将她的感激表露无遗。 一边温柔甜蜜地为他吮吸,感受到那肉棒在她的口中变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有种奔放的冲动,柳凝霜媚眼微闭,难抑的呻吟声在口中含含糊糊地响着,一来这姿势太过火辣刺激,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正在她的口中展现着热力,将那充满情欲的火辣烫着她傲人的美峰,灼的柳凝霜魂飞天外,整个人差点都瘫了;二来赵平予的舌头也并不安分,在柳凝霜的幽谷间舐弄不休,将她放浪的倾泄饮个一乾二净,还不时出言称讚她的香甜可口,那灵巧的舌头在敏感处如此甜蜜的勾弄,加上自己才刚被他淫的神魂颠倒,柳凝霜只觉高潮的快乐不住在体内奔腾,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酥麻感殛过周身,美的幽谷中不由自主地紧缩,次次丢精,爽到无法言喻。 一波接着一波的美妙浪花,将柳凝霜打的浑身湿透,再没一寸肌肤能逃过那种强烈的刺激,迷乱之间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服侍那宝贝肉棒的,只记得那宝物将自己的美峰樱唇灼了个通透,似乎没有一寸能逃得过它的征服,等到赵平予终於撑不住一泄如注之时,柳凝霜已美的瘫痪了,软绵绵地偎在赵平予身上,任得那精液火辣辣地沖刷着她的脸蛋儿和酥胸,甚至无力张口去饮… 「美…美死霜奴了…主人…你好棒…」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当软绵绵的胴体被赵平予翻了过来时,爽到气若游丝的柳凝霜连眼儿也睁不开了,何况她也不敢睁眼,赵平予充满热力的精雨温润地下在她的脸上和乳上,那令人难堪,却又魅惑无比的模样,令柳凝霜光想已觉得刺激到了极点,她也曾偷看过蓝洁芸被他射在脸上时的样儿,想不到亲身尝试时,真有这般美妙的快感。 「舒服吗,我的好霜奴…」 「舒…唔…舒服死了…主人…好平予…你…你淫杀的霜奴好舒服…」勉力睁开了眼儿,情迷意乱间的柳凝霜只觉脸上热热的,知是赵平予毫不吝惜的赐予,正温润地侵犯着她,她娇喘着,软绵绵的玉手好不容易才移到胸前,轻触着那正污染着她的乳白精水,「美的霜奴好想哭…」 见柳凝霜脸上乳上,都被自己的精液玷污着,赵平予颇有些过意不去,正想伸手为她拂拭,却被柳凝霜阻止了,「好…好主人…把这些…留给霜奴吧…霜奴被你这样射…好快活的…」 「哦…这样…」 「嗯…」一边丁香轻吐,将流在嘴边的精液卷入口中,美滋滋地啜饮着,柳凝霜纤手轻伸,将散在脸上乳上的精液珍而重之地拨在一处,小心而均匀地抹在那对丰盈高挺,正因着未逝的快感而抖颤的玉峰上头。虽说再怎么射,精液的量也不至於太多,但在那强烈的味道和心理刺激之下,给他这一射感觉上像是整头整脸都满载着精液一般强烈,感觉又淫荡又美妙,「被主人这样…这样一射…霜奴才觉得…才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全都被主人佔有了…一点都没漏掉…」 「霜奴以前…以前曾偷看过…看芸妹妹被你这样射…那时霜奴只是看…就…就已经觉得很棒…里面都已经湿了…没想到今儿个…主人才肯这样赐给霜奴…感觉好棒…好美…美死霜奴了…」 见赵平予似吁了一口气,柳凝霜满足地伸手续抹,想到他热情的流泄正匀称地享用着自己饱满美丽的玉峰,滋味尤其难以想像,似乎那饱挺的玉峰,因着这滋润又挺了几分,「哎…主人…你的…你射的霜奴好高兴…光这样弄…就好像霜奴的奶子正被主人玩着一样…烫的霜奴好高兴…主人…以后也要这样弄霜奴…好吗…」 见柳凝霜美的媚眼如丝,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用精液涂抹着、滋润着双峰的动作,是这般娇媚诱人,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柳凝霜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好霜奴…主人答应你…以后一定多玩玩你的雪峰…用任何你想要的地方…保证让霜奴你美爽爽的…泄的比这次还美…」 见赵平予离开了犹自沉醉在那兴奋的顶点,爽到快不成人样的柳凝霜,缓缓走向自己,虽说刚刚射精,但在柳凝霜淫媚诱人的模样下又复硬挺的肉棒,正带着还未吐净的白沫,准备在自己身上大享淫乐,斜倚罗床的雪青仪不由媚目流火,她虽不至於浪的像柳凝霜那样,但看到柳凝霜被赵平予弄到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之后还大玩乳交,弄到娇声求饶不止,事后还被射在脸上,那种乐在其中的模样,如果看了之后还没有反应,那也真对不起自己的身体,雪青仪虽想起身,但股间正湿润着,感觉若一起来就会流出来,害得雪青仪只能娇滴滴地等待着赵平予上床来搞她。 见雪青仪粉面酡红,媚目迷茫,显然方才自己与柳凝霜毫不保留的欢爱,已勾起了这圣洁仙子胸中那如火的爱欲,光从雪青仪床上娇躯微动,却是一动之后又依回床上去,显然她是想起身迎他,却怕股间流泄将体内的欲火高烧给暴露出来,便可见她幽谷当中的灾情惨重,但她『慈航诀』的功夫确实不是白练的,直到此刻还能压抑着不失态,衣衫虽已解开,娇躯已然半露,却仍保着那冰清玉洁的下凡仙子神态,只这模样却更诱发了男人的欲火,令人更想将她佔有征服。 轻轻地坐到了床上,双臂一揽,已将千依百顺的雪青仪抱到了怀中,赵平予也不忙将她仅存的浴袍剥光,只是好整以暇地搂住了她。雪青仪脸上一红,更不敢抬头了,赵平予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那硬挺的肉棒,却隔着层覆体的宽巾,将那火辣辣的热力烫在她腿上,还带着方才为柳凝霜清洁时留下的湿意,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地心头充满了男女之事,虽说雪青仪前前后后已不知和『淫杀千里命七天』及赵平予好过几十几百次,可这样的念头,仍然令她忍不住害羞。 「好仪姐姐…还受得了吗?已经想要了吗?」 「嗯…」虽早就知道他开口必定没有好话,却没想到第一句就问自己想不想要,雪青仪不由大羞,偏偏应允之声却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就好像她虽知道对男人而言,将个外貌圣洁的仙子玩弄的死去活来,在肉棒的肆虐之下婉转承欢、呻吟娇喘的滋味,远远胜过一般的夫妻欢爱,那样的刺激对她而言也远较平时为强烈,羞人处实难以想像,但也不知是习惯成自然,还是她嘴上不说,心中却真的想要每一次都享受被男人彻底粉碎那冰清玉洁的圣洁外貌,无论身心都在男人的尽情蹂躏下呻吟欢唱的美妙滋味,每次雪青仪总是保持着圣洁的外表,令赵平予食指大动,弄她的时候花样愈发多了,每次都令雪青仪无法自己地完全投入欲火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不可以这样含糊的答我…」见雪青仪轻抿樱唇,闭目垂首,虽已羞的面红耳赤,眉梢眼角间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皎洁形相,赵平予不由顽皮起来,他轻捏着雪青仪的下巴,硬是迫她面对自己,另一手则滑进雪青仪浴袍当中,迅速地将那仅仅一层的覆体方巾解下,让她在浴袍之中再无它物,细緻如软玉的纤腰登时落入了他的手中。在柳凝霜那纵情欢爱模样的刺激之下,雪青仪早已周身滚热,似乎身子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地带,给赵平予这採花老手时而温柔、时而强烈的抚触刺激之下,她那里受得了?就在神智恍惚之间,耳边又传来了赵平予的声音,「要乖乖的…乖乖的对着我…说仪姐姐你已经想要了…想要被我干到爽了…不然我就…就不给你了…」 「不…青仪…青仪想要…别不给青仪…」恍惚间听到赵平予的话,雪青仪不由叫出了声来,话儿出口才知羞人,给欲火和羞意烧的再没半分圣洁仙子模样的脸蛋儿害羞地贴在他脸上,幽幽的娇嗔声柔媚地响起,「坏…你坏死了…先在青仪眼前搞的…搞的霜姐姐那样…又逼着青仪这样说话…存心想教青仪羞死…青仪都这样…这样任你玩了…跟霜姐姐一起服侍你…还不饶青仪…」 「当然…不饶你了…今晚我要仪奴浪的和霜奴一样快活…一样舒服…」一边在浴袍之中上下其手,逗弄着雪青仪那敏锐的性感地带,一边伸舌在雪青仪耳间、颊上轻吸慢吮,似要将她的体香全盘接收,雪青仪原本看柳凝霜被赵平予淫戏的死去活来,已是心火高燃,又给他这一轮时而强猛、时而温柔的挑弄抚爱下来,整个人都似被火烧化了一般,又听得赵平予在耳边轻佻的声音,只觉体内的欲望已完全爆发,似要和他的声音协奏一般,再无法自己地娇声哼喘起来。 「主…主人…嗯…你…啊…你的手…摸的…摸的仪奴好…好舒服…」本来赵平予的手法可是在几位女子身上实地试练过的,加上又练了『淫杀术』这异学,在逗弄女子这方面更是厉害,何况雪青仪又以己身为饵,将从『淫杀千里命七天』身上得来的种种经验倾囊相授,赵平予的手段更加高明,雪青仪那受得了?情迷意乱间娇躯已热情地搂在赵平予身上,一双玉腿大开,幽谷当中情潮滚滚,早将滑落地上的浴袍淋的淫雨点点,她却已感觉不到羞意,只有强烈的欲望,操控着这圣洁出尘的绝代美女,「哎…主人…你…啊…你好棒…哎…仪奴要…要你…要你活活淫死仪奴…哎…你弄的仪奴又流了…求求你…把仪奴…把仪奴的淫水全…全榨出来,榨到一滴不剩…」 「真要弄到这么厉害?」 「是…嗯…」听赵平予这么说,雪青仪勉力睁开了满是媚火的美眸,勾魂慑魄的眼儿妖冶地飘了他一眼,只要是男人给这眼儿一飘,保证魂儿都要给勾去,「仪奴爱…爱死主人了…仪奴要…要被主人淫杀到死…被主人榨到最后一滴为止…仪奴想…嗯…想浪死在主人的大棒子下面…」 「既然这样,那么…仪奴要乖乖听话,主人有功课要交给你呢!」听雪青仪这般甜言蜜语,见她媚眼销魂,整个人都似被欲火烧化了般,赵平予心中不由又起了个主意,他一边加紧抚玩着雪青仪那早已一丝不挂的惹火肉体,令她唔嗯连声,活似要化了般,一边在她耳边轻声指示。 被赵平予干的连泄了好几回,直到他已经离开了的现在,整个人还飘飘然地晃在那迷离仙境之中,柳凝霜只觉畅快满足已极。也不知是赵平予愈来愈厉害,还是自己食髓知味后,身子愈来愈不济,竟是愈来愈容易泄身丢精,虽说那美妙的快乐,令柳凝霜完全抛却了身为天山掌门、『雪岭红梅』的矜持和高洁,心甘情愿地献身欲海,变成完全任由赵平予发泄的性奴,但他对自己的爱宠,却也不弱於其他娇妻,但身为性奴,至少也要让主人的欲望能完全发泄,可现在自己却无法与他同步,就像今儿个,她的幽谷竟无法令赵平予满足射精,还得樱桃小口与雪岭双峰齐上,才能使赵平予发射出来,虽说那滋味异常刺激滋补,温润犹在胸前,可这样下去那能行呢? 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虽知自己四肢大张的模样,给人看了非羞死不可,但柳凝霜现在已没有一点力气去改变姿势,何况现在在房里的,只有赵平予和雪青仪,他俩若要边看自己彻底被征服的浪样边取乐,柳凝霜虽羞也是心甘情愿,这…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刺激感着实美着呢! 也不知心神恍惚地在想些什么,突然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双腿之间传来,柳凝霜的幽谷才刚被赵平予蹂躏到一点儿气力也没有,高潮的余韵犹未散去,正是最受不得挑引的时刻,那传来的感觉又是如此柔软蜜甜,温润无比地将她正缠绵未去的火再次挑高起来,只是那动作柔软灵巧至极,而且不像赵平予的舌头那般富侵略感,柔绵温润,只是恰到好处地安抚着她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轻吟破口而出,柳凝霜的芳心一片迷茫,一双玉手自然而然地回到才刚被赵平予的精液尽情滋润过的美峰之上,随着幽谷口处传来的节奏甜蜜地爱抚着,将那犹沾着赵平予恩赐的美峰抚的愈发热胀,美挺的蓓蕾不住弹动,双腿快活地轻夹着那入侵着的头,被诱起的欲火令她玉腿发颤,虽明知自己再受不得风雨,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承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侵入。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咬紧了银牙,勉力抬头看起了腿间的局势,却见雪青仪那头青丝,正被自己夹在腿间,而趴伏在自己两腿间的雪青仪,一边轻斟浅嚐着柳凝霜幽谷的滋味,一边含糊不清地闷哼着,一双玉腿悬空抬起,被赵平予抱在臂间,那饱满的雪臀随着赵平予的冲撞,混着啪啪的水声,正传递着美妙的回响。一边被赵平予干着,一边还要品嚐柳凝霜的幽谷,不但快感强烈已极,还得小心着牙齿别弄伤了柳凝霜,也真难为了雪青仪呢! 「哎…仪姐姐…你这样…嗯…霜妹快…快受不了了…嗯…」 「我…我也是…」听柳凝霜娇吟出声,微带沙哑的语音性感娇媚,显然正享受着,雪青仪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她也曾为赵平予品箫过,但用口舌去逗弄个和自己一般娇柔的女子,这可是头一次,加上后头又有赵平予大展淫威,肉棒一次又一次顽皮而火辣地挑的自己春泉荡漾,她可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柳凝霜呢!她正品嚐着的部位,是女子最最娇柔、最最没有抗力的地方,可禁不得一点点伤害的,「嗯…霜妹好甜…还有…还有主人的味道…仪奴…仪姐姐…好喜欢…啊…」 「哎…嗯…仪姐姐…你的舌头…啊…不要…不要舔那边…霜妹会…会泄的…嗯…好棒…」 「哎…我…我也是…好霜妹妹…我们…唔…我们一起丢…啊…主人…你…你弄丢仪奴了…」 见柳凝霜和雪青仪竟不约而同地双双泄身,一口气征服了两个绝色仙子的赵平予虽说充满了征服感,但肉棒可还怒胀着没射,他轻轻地吁着气,令两女互搂着,还用枕头垫在下面的柳凝霜臀下,使得两女的幽谷都抬高起来,才再次冲刺。这回他可不独厚一人了,在雪青仪幽谷中干得几下,弄到雪青仪娇吟之后,便将肉棒转攻柳凝霜的美谷,轮个不休,那种空虚时空的要死,又得听着耳边女子的承欢媚吟,满足时又爽得彻头彻尾的感觉,令两女都昏昏沉沉地只知享受… 72筏上争锋 一夜风流之后,左拥右抱的赵平予春风满面地走了出来,身边的雪青仪和柳凝霜虽已整理过衣裳,但眉宇之间仍留着夜来的满足风采。雪青仪还好,柳凝霜被赵平予一夜折腾,泄的浑身虚脱,此刻仍是嫩颊酡红,步履间犹如风摆杨柳,若非靠着赵平予半扶半抱,怕连走都走不动呢! 「好霜姐姐…还可以吗?看你好像还想要呢!」本已被赵平予特别服侍的腿脚虚浮,可这羞人的话愈怕他愈是得意,柳凝霜半偎在他怀中,给赵平予这话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偏偏沉醉欲海之后的自己,却是愈听愈爱,怎么都不想他停下,尤其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徒儿们听到的情况下,那种偷情般的刺激,更令她无法忘怀,若非身子真的没力,她可真想就在这儿再来一回呢! 「嗯…凝霜的确…的确想要…」索性主动送上了香吻,柳凝霜只觉原已无力的胴体愈发无法动弹,甚至连已弄的酸软无力的玉腿之间,都似又湿润了,她勇敢地抬起头,深深地望进了赵平予眼里,一双手娇慵地环上了他的脖子,只觉随着话儿出口,身子似又热了起来,「如果平予想…想要的话…就在这儿…在这儿弄了凝霜吧…凝霜可是…可是被你活活玩死…都没有怨言的…」 「哎呀…那可不行,」见柳凝霜虽已酥的站身不住,却还是娇媚地挑逗自己,赵平予心怀愈爽,若不是怕蓝洁芸吃醋,还真想一早就上了她,现在只好口头调弄她几句,「霜姐姐这般风流的美人儿…平予也想要的紧…可平予吃不消你这般浪呢!好霜姐姐…至少让平予休息一会儿吧!你昨晚那样的风情万种,让平予也兴发难抑,现在腰都还是软的呢!可受不得你再来一回了…」 把不住撒娇不依的柳凝霜拦腰抱起,赵平予哈哈一笑,竟也不放她下地,就这样走进了房内。虽说早不知和赵平予好过了几回,就连在徒儿面前和他尽情合欢的事儿也干过,可那总归是闺房中事,一旦到得厅堂,给赵平予这样搂搂抱抱,柳凝霜可真受不得呢!偏偏昨夜云雨尽欢,赵平予真可说是鞠躬尽瘁,雪青仪或还掌得住,柳凝霜这天生尤物可完全吃饱喝足了,虽是羞的在他胸口猛搥,死命在他怀中挣扎,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惨的是雪青仪全不施援手,只在一旁笑笑地看着,一任赵平予抱着含羞的她走来走去,任她如何挣也挣不脱的模样,更教柳凝霜娇羞欲死,「你坏…都是你使坏…哎…好平予…放凝霜下来吧…这样给人看见…很羞人的…」 「才…不要呢!」见柳凝霜娇羞无伦,在怀中不住的扭动挣扎,却是软绵绵地全无力道,赵平予心怀大畅,怀抱美人长驱直入,直到坐到了椅上,才把柳凝霜放了下来,只羞的平日矜持的『雪岭红梅』活像没了骨头,挨在椅上再也抬不起头来。尤其面前不单只是项家姐妹和蓝洁芸而已,竟连绛雪都在!想到方才自己和赵平予温存的模样全给这小精灵放到了眼内,她那受得了? 「好绛雪师姐,怎么了?看你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儿…发生了什么事吗?」一早起来,只觉浑身舒畅松弛,昨夜可当真是浑身松快,爽的一蹋糊涂,春风满面的赵平予根本就什么也不顾了,抱着柳凝霜便走了进来,虽说一进厅就发现绛雪在座,可他的心思都放在怀中千娇百媚的美女身上,全不顾及其他,直到放下了柳凝霜,这才发现绛雪神情不对,连项家姐妹和蓝洁芸的神态都一反常态的严肃端然,像是在讨论什么正事似的,连带着他也神情一整,揪紧了脸色。 「还不是二师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绛雪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郑平亚以前向来好端端的,虽说有点儿太急於报仇而不论其他,总还有点师兄的风范,可现在却…教以往曾对他倾心的绛雪那受得了?尤其想到身为排帮帮主的姐姐绛仙的心情,绛雪更加难以释怀了。 见绛雪一时说不出来,蓝洁芸伸过了手去,轻轻覆住了绛雪的小手,无言地抚慰着她,绛雪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清了清喉咙,接了下去,「为了迎娶郡主,二师兄向位居湘蜀一带的各个门派开单子要求重礼,其中颇有些门派不愿或无法交代,二师兄数日前已大大方方地巡视各派门,有好些无法如期贡献的门派,已经归入了湘园山庄旗下,挂了湘园山庄分舵的名头。据管长老所见,本帮和二师兄关系虽不同一般,但本帮向为湘江门派之首,为了表示大公无私,却正好做为湘园山庄下一个开刀的对象,恐怕十日之内,二师兄就要驾幸本帮…姐姐正伤脑筋呢!」 「这个…可麻烦了…」听绛雪这么说,赵平予不由得抽了口冷气。表面上还把他当个师兄对待,赵平予虽说对郑平亚向来没有好感,可总也没想到,这位二师兄竟然会用这种手段,硬是要将湘江一带的门派全都归入湘园山庄辖内,难不成他真不知道『满招损、谦受益』之理?还是他这么有把握,湘园山庄能够将所有人的不满通通都压伏下去,决计不生乱子?「师姐怎么说?」 「姐姐根本不想让你知道,说是不想让你烦心,」微微嘟起了小嘴,绛雪一脸埋怨,此事关乎排帮存亡,绛仙竟到这种时候,还把赵平予等人当外人看,「这些日子帮内闹的沸沸汤汤的,连管长老和白长老都想不出法子,如果不是姐姐一力压着消息,你早八百年就该知道了。」 「帮主倒也不光是不想平予烦心,」见赵平予眉头紧皱,神情有些不快,雪青仪不疾不徐地出言排解,声音语调一如往常的平淡柔和,带着一种令人心平气和的温柔,「虽说人多好办事,这回郑庄主也确实仗势欺人,能助帮主的多一人算一人,可平予你和郑庄主仇隙未解,贸然出现,恐怕只会惹得郑庄主怒火更旺。以排帮在江湖上的声名地位,郑庄主纵想胡来也要顾着面子,绝不能像对付一些小门派般硬干,若双方论理,排帮未必落在下风,帮主考量的该是这一点。」 「可是…」 见绛雪还要争执,赵平予苦笑了一下,开口阻住了她,「绛仙师姐一直以来,帮了平予太多太多,平予能过这段平静日子,衣食无缺,犹如仙境,都是师姐之功,无论如何平予也该帮她这一次。师姐你放心,平予自有分寸,绝不会让二师兄猜疑到排帮头上去,只不过…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接下来的事情还是都交平予筹划吧!师姐千万别牵涉到这里头,否则对排帮不大妙…」 好不容易送走了绛雪,赵平予回到座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吐气之深,彷彿要将心中的种种愁绪全都发抒出来一般,这段日子以来,蓝洁芸等人已很久没看过他这样深的叹息了。 缓缓地走到赵平予身后,伸手轻柔地在他的肩上揉捏着,蓝洁芸柳眉微皱,她绝不认为以赵平予的性子,知道了这事之后还会选择置身事外,更不以为赵平予决定之后,还会为了此事长嘘短叹。虽说『半生闲隐今终止,一步江湖无尽期』,但赵平予该不会是这么放不下的人,只她无论怎么想,也猜不到到底他为什么要叹这么大的气,彷彿心头愁思万端,不这样就排不出来。 「到底是怎么了嘛?」听赵平予叹的那么深刻,彷彿是要做下一个绝不愿意做下的决定般,项明玉不由性急起来,她和绛雪同样顽皮好玩,向来处的最好,看这玩伴难得的愁锁眉头,早就一千一万个想帮忙,却没想到赵平予虽然答允,神情却好像非常不高兴似的,「那个郑平亚欺人太甚,上次还敢欺负师父,明玉早就看他不顺眼,这回难得有机会,可以落他一次威风,无论如何都不能少了明玉。予哥哥你若还有顾忌,就让明玉一个人出手好了,看他究竟多么厉害?」 「别说了,明玉,」见项明玉气的小脸通红,柳凝霜轻轻伸手,将这成婚已久,却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女孩揽到了怀中,纤手虽是无力,但项明玉向来喜欢师父,虽嘟紧了小嘴儿,却也不想挣扎,「你予哥哥有他的想法,照理说…该当不会只是顾忌湘园山庄,或者有什么隐情…」 「难道说…」似是想到了什么,蓝洁芸脱口而出,她望向坐在一旁的雪青仪,只见后者神情凝滞,微一点头,似也想到了她所想到的事情,赵平予更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垂头苦思。 「这…这不可能吧!他就算再…再厉害,对人心掌握的再准,可这终是湘园山庄的家事,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把握的如此周到?他怎么可能掌握着郑庄主的想头…掌握的这般准确?」 「芸姐姐你究竟在说什么?」见蓝洁芸说的像是事情极其严重,雪青仪则是一幅有会於心的表情,项明雪则一如往常,冰艳清冷,只一双眼儿直盼着垂眉苦思的赵平予,而正搂着她的师父也似想到了什么,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状况外,不由得她不小恼,「明玉怎么又听不懂了?」 「不是你不懂,而是你没亲身体会到他的厉害,」轻声地吁了一口气,话语忍不住出口之后,蓝洁芸倒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显然那并不是疑问,而是另外一种的确信,她伸手拍了拍赵平予的肩头,偏偏安慰的话却是出不了口,「我想…或许只是我们想的太多了…这件事…该不是他所策划的吧?」 「我想…应该是师尊没错…」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赵平予闭上了眼睛,「二师兄才气纵横,绝非泛泛之辈,否则尚前辈也不会收之为徒,可是…可是复兴湘园山庄这担子太重,他本就未必担得起,还在玄元门里的时候,师父和师娘就曾担心,给尚前辈收为徒儿是好,可有了尚前辈的臂助,二师兄得志太快,会不会得意忘形…偏偏天门又太过不堪一击,师兄竟这般轻易就复此大仇,这在在都让我怀疑,师尊会不会留下什么后着?就因为…就因为看准了师兄的性子…」 无论和郑平亚或阴京常都从没什么交集,项家姐妹虽听赵平予说的严重,却还是体会不到其中关键处,可柳凝霜和蓝洁芸却是不同了,前者曾被郑平亚所掳,亲身尝试过这人得意忘形的样子,直到现在想来还会打寒战;后者则与赵平予一同参与过第一次天门之役,虽说没亲身见识阴京常的厉害,可那次联军大举而来,却退的灰头土脸,若说不担心阴京常的诡智机诈,可就是假的了,两人都不由得面罩严霜。而雪青仪呢?她也见识过阴京常的功力,只是因利乘便的一封书信,就使得蜀境形势大改,差点让天门能兵不血刃摆脱峨嵋的牵制,几可独霸蜀境,绝非等闲。 「那…你还是决定要出手吗?」吐出了胸中郁着的一口气,柳凝霜柳眉深锁,以她和郑平亚的樑子,这回的事便赵平予不出手,她也忍不下这口气,毕竟那时的帐可也该算算,但若事涉阴京常,贸然出手也不知会引发什么后果,最怕就是不只她一人,连赵平予和项家姐妹都身不由己地被带入混乱的漩涡,说不定连天山派也逃不掉,她可真不想搞出这么麻烦的后果,「平予…」 「想不出手也不成…」见众人气氛沉重,赵平予彷彿想将郁气全盘吐出般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若给二师兄吞了排帮,不只对不起两位师姐,我们在这儿的好日子也到了尽头。幸好二师兄此来风头颇健,要探他的行踪绝非难事,若只是我出手,怎么也牵不到排帮…抱歉,霜姐姐,这回…这回平予出手须有分寸,最多只是小小阻他一阻而已,恐怕不能帮你出气…」 「没关系,」知赵平予心念的是自己的感受,柳凝霜只觉心中一甜,对郑平亚虽仍恨火难消,却也不必急在此刻解决,时间可多着呢!「反正机会多的是,凝霜忍过这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依凝霜所想,平予这回出手倒不必撇着排帮,嘴上还是得代排帮出头才行。」 「这…怎么说?」听柳凝霜这么说,赵平予不由瞪大了眼睛,项家姐妹自更是瞠目结舌,反倒是蓝洁芸闻言一震,登时一脸如梦初醒的模样,似乎给柳凝霜一语点出了一个重要的症结。 「郑平亚吞并之意,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别人或许慑於湘园山庄威势,不敢轻易出口,可你和郑平亚早就翻了脸,便言语上当面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别人也不会当什么大事。」光看柳凝霜提到郑平亚名字之时,嘴角和眼帘牵动的微细反应,便知当日之事犹挂在她心上,对郑平亚的恩怨恐怕难了了,「平予你和帮主同门所出的关系天下皆知,用这个由头来落他面子,以做敌人而言也是理所当然;可你若特意将排帮撇在一旁,言语之间全不提起,反倒容易启人疑窦,湘园山庄中不乏智士,当心欲盖弥彰,如果让人猜想到你和绛仙绛雪的关系,反为不美。」 「这…这倒是…」心知若以床笫之技,自己足够将娇妻们都弄到服服贴贴,但若说到江湖经验、临事处断,自己恐怕只能和项明玉这小姑娘较一日短长,无论蓝洁芸、柳凝霜或雪青仪,在这方面都不知比自己高出多少,其相距不可以道里计,赵平予想不服气也不成。 「霜姐姐说的是,只是平予关心则乱,反倒没有看出此点,」见赵平予被柳凝霜说的一句话也插不上,苦着脸儿想驳也驳不出声,蓝洁芸微微一笑,插进了话头,「只是言语方面还须斟酌,不能欲盖弥彰,也不能让他们想到排帮和我们的关系上,这方面才是比较麻烦的事。平予你要小心,当日一战之后,郑庄主知己不足,必是勤修苦练,尚前辈等人更会严加督促,此阵不比前阵,平予你好好休息,以备大战,至於探敌等伤脑筋的事情,就交给洁芸来好了。」 「可是…」 见赵平予还想说话,蓝洁芸扳起了脸儿,伸手轻揪住赵平予的耳朵,「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昨儿足足折腾一夜,连房板的隔音都没有用,吵的洁芸和雪妹玉妹都不好睡,搞到霜姐姐到现在还不好走路,累的睡眼惺忪,一早又得考虑这么多事情,到现在连早点都没进,还不好好休息,乖乖用膳?如果你要再闹,当心洁芸上火,到时候啊…哼哼,有的你好看的。」 「是…是,平予会乖…」听蓝洁芸语气中虽犹未着恼,但肝火似是已动,前回被蓝洁芸那次发火烧的焦头烂额的赵平予不由缩了缩肩膀,余威犹在,他可没胆子再惹火这美娇妻一次。 「这才乖嘛!」 虽说是逆流而上,但船伕都是此中好手,速度上并没有丝毫缓慢,加上从天门手上夺来这几艘楼船巨舰均为精品,乘坐起来舒适已极,尤其是在船舰入己方之手后,又在甲板上头特地设了精木雕制的巨座,坐在上头不只舒服,一点感觉不到船行的颠簸,加上威风堂堂,船外看去犹若天神,真令郑平亚坐的爱不释手,他微一瞇眼,身后的人马上体贴地将遮在头上的大伞调动了位置,恰到好处地将射到眼上的阳光挡住。这才是一庄之主的威风!郑平亚不禁在心里头想着。 一边张开了嘴,享用着侍女送到嘴边,连皮都已剥好的香甜葡萄,郑平亚表面意态闲适,心中却自振奋。湘园山庄不只在自己手上复兴,连天门这夙敌也灭了,又兼尚光弘等人为庄中供奉,广事招徕,庄中高手如云,威名一时无二,远胜父祖当日,自己不只是山庄中兴之主,更是强爷胜祖的英明庄主,不过这还不够,他还年轻,可绝对不能就此满足,做人不可以不长进啊! 对旁人而言,击溃灭门夙敌,重振祖先声威,已是无比成就,但郑平亚可绝不会就此满足,他既是名门之后,又受尚光弘等高手薰陶,雄心万丈,绝非泛泛,击灭天门不过是第一步,这几年来湘园山庄已在湘蘅立稳了脚跟,接下来就是图谋进取,与璐王府郡主,同时也是华山高手的李月嫦结亲,已稳住了北进之路,等到兵不血刃地降服排帮,长江一带也将望风景从,到时候郑平亚在武林中的声名将攀上无比的高峰,他若出马角逐武林盟主之位,相信绝无人敢与之争竞,到那个时候,才当真是他光宗耀祖,让湘园山庄成为武林第一世家的雄心成功之日。 满足的吁出了一口气,郑平亚摆了摆手,身边的侍女会意收下食具,连同一旁调整大伞的庄丁蹲身一礼便退了下去。倒不是郑平亚不想再吃了,而是他突地想到了些隐伏的后患,若再想下去难保别人不会发觉异样,他可是英明神武的一代庄主,那能让身边的人看出他在烦恼呢? 虽说武林盟主、武林第一世家之位几可说已是囊中之物,但郑平亚的心中,并非是全无隐忧的。首先是阴京常与杨逖仍逍遥法外,虽说这些日子以来练功不辍,又兼身属名门,搜罗起强身健体的异宝格外方便,连带郑平亚的武功内力也一日千里,郑平亚自信一身武功已不弱於『流云剑圣』尚光弘等人,应可直追幻影邪尊,若是光明正大的正面对决,郑平亚绝无惧意,不过『幻影邪尊』阴京常深沉已极,虽说天门势力已灭,但有他隐伏在侧,总也有些刺痛一般的不快感。 另外就是赵平予,本来此人虽身具九阳脉,但练武起步晚,加上自己功力突飞猛进,照说与自己的差距该是一日千里,偏偏不知老天那儿不长眼,竟让此人迭有奇遇,当日天山一战自己虽是胜的乾净俐落,打的他抱头鼠窜,也不知是怎么逃下天山的,可第二次天门之战后,在湘园山庄大军追杀阴京常无功而返的路上,再次和他一战的结果,却斗了个平手。虽说那日自己久追强敌跋涉千里,又是无功而返,心上正自颓靡,无论精神体力都难以与养精蓄锐以待的赵平予相较;再加上赵平予和尚光弘有旧,和自己又原是师兄弟,不经意间自己难免留了点力,和全力以赴的赵平予差距自然不会那么明显,但这人确实已慢慢地在缩短与自己间那天地般的距离。 不过说真的,正面的敌人倒还不是那么难以对付,无论是阴京常或赵平予,毕竟没有和湘园山庄正面一决的实力,真正最让郑平亚头疼的,却是师父尚光弘等人。若非顾忌着尚光弘和赵平予父执辈的关系,早在上次相见,郑平亚就将这麻烦解决掉了,也不会留到现在还得对他小心。 更糟糕的是,尚光弘总归是自己师父,他虽对自己主理的湘园山庄扩张方针并不干涉,但郑平亚是知道的,尚光弘对他的作法并不赞同,若非梁虹琦和骆飞鹰认为要让他走自己的路,恐怕在师父多所牵制之下,他什么也办不成了,像前次对李月嫦求亲和这回排帮的事,尚光弘都不赞成,无论怎么说尚光弘就是不高兴,为什么湘园山庄要和朝廷中人扯上关系,全不了解这正是郑平亚振兴湘园山庄的终南捷径;就连这次,郑平亚也是故意不让尚光弘等供奉随行,名义上是要自己解决,实际上是为了减少耳边的吵杂,好风风光光地一举功成,将排帮给收归属下。 「怎么了?」听到甲板上传来的吵杂声响,正闭目养神的郑平亚微皱眉头,还没开眼,听他声音急忙赶上来的人已忙不迭地下跪请罪,磕头的声音碰如山响,听的郑平亚不快的心稍微平静了点,这些傢伙至少还对自己尊敬有加,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敢失了礼数,「怎么这么吵?」 「启禀庄主,」听到郑平亚的垂询,原本磕头如捣蒜的『过山虎』潘重威连忙抬头,「前头有个竹筏顺流而来,正迎着本庄旗舰,小的们已发出旗号,令其回避,可那竹筏全不理会,仍是直直过来,小的们怕是敌人来袭,正打算对付,没想到打扰到庄主安歇,都是小的的错…」 「够了!」嘴上虽仍严峻,但郑平亚心中可开怀着,『过山虎』潘重威在江湖上何等威名,虽说不如『流云剑圣』尚光弘等,亦是一方高手,现在对自己却是敬畏有加,一口一句「小的」听的郑平亚可舒服极了。何况自出山庄之后,一路上平平稳稳,虽说顺利却也无聊,难得有人敢来捋虎鬚,郑平亚倒也想动动手,在庄中人面前立威,绝对不要像尚光弘他们一样,老是想着不战而屈人之兵,用些场面话避开战斗,虽说不必冒风险,却少了立威的机会,难以威慑下人。 「你们不要妄动,待本庄主看看,究竟是那个不长眼的傢伙敢来冒犯本庄声威?」 「这…这个…」不知怎么回事,向来最是刚猛如虎,一有机会就寻事动手的『过山虎』潘重威,此刻竟吞吞吐吐,一幅不想把事情说出来的样儿,听的郑平亚胸中不由火起,他立起了身子,一把推开了『过山虎』潘重威,抢到了船头,一眼就看到了那直朝着舰首而来的竹筏。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郑平亚不由怒火中烧,本来白净的面皮登时红了一块,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只觉整个人都似热了少许。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才正在想着这傢伙会是麻烦,人就已经到了,而且看他的筏子直朝巨舰而来的样儿,想必不是碰巧相遇,而是这傢伙不知死活,打算过来落他的风光;偏偏筏上的赵平予身后蓝洁芸轻摇船橹,意态闲适,她是蓝洁茵和蓝玉萍的姐姐,庄中之人个个知道,她既在场,郑平亚便知赵平予是来找麻烦的,也不能全凭武力解决,至少得先礼后兵,若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天晓得师父们又会碎碎念成什么样子? 「你…你又来干什么?」见赵平予仰首望向舰上的自己,显然和自己一般,一眼就看到了目标,郑平亚先发制人,胸中的火气一涌而出,也不知为了什么,从以前开始他就看这傢伙不顺眼,直到现在还是这样,要他对赵平予好言好语,那可真比杀了他还要难过一百倍。 「自然是为师门出头了。」听郑平亚言气不顺,赵平予倒是回应的心平气和,「庄主此去排帮,是为了备不足好礼之事,想问罪於排帮;可排帮帮主是在下的师姐,於情於理,在下都不能让庄主这般盛气凌人的大兴问罪之师。湘园山庄有『流云剑圣』尚前辈、『飞鸿』梁虹琦、『铁臂神』骆前辈等主持,威震湘江,又何苦为了区区礼物小事,就大兴问罪之师?」 「你这话就不对了,」听的心中有火,郑平亚不由出言反驳,湘园山庄的庄主明明是自己,这傢伙竟只提尚光弘、梁虹琦、骆飞鹰等人,足足视自己如无物,还特地点了尚光弘之名,打算靠着父执关系来压自己,向来心高气傲的郑平亚那受得了?何况湘园山庄现下好生兴旺,威名震於天下,又岂是『威震湘江』而已?加上若当真『威震湘江』,排帮送礼时又岂会不依指示?这傢伙的话当真是存心在惹自己生气!「排帮帮主也曾是本庄主师妹,本庄主又岂会故意刁难?不过只是为了本庄主大婚,排帮礼数不周,本庄主亲自到排帮去问问而已,何必你横加插手?」 「收礼的人那有主动要求什么贵礼的?这也真是天大笑话,」听郑平亚说的毫不讲理,赵平予不由也加重了语气,这段日子以来,郑平亚显然是顺风顺水惯了,对别人什么过份的要求都当成了理所当然,这种话真令人听不下去,「上好的乌楠木十丈长的三百根、南域珍珠串七十串、二十斤重的珍犀角三十个,这还叫不是故意刁难?贵庄的口也开的太大了吧!」 「哼!」虽也知道这要求不尽合理,但这可是湘园山庄用以大展拳脚,收揽排帮的第一步,若真提出排帮容易达成的条件,让排帮轻松解决,那才教麻烦呢!可这种话又不是可以宣之於口的,郑平亚不由恚怒,这回可是你赵平予主动送上门来,怪不得我,「此事那容得你空口白话,就让本庄收兵回驾?若要本庄主回去,那也可以,一是排帮年年进贡,将收项一半按年送到本庄,一是你展一手功夫让人瞧瞧,若能让本庄主心服口服,本庄主也可免了这回的舟车劳顿。」 「排帮是否进贡,在下管不着,也不敢管;至於展功夫嘛!」见郑平亚高倨舰首,意兴飞扬,赵平予不由想气气他,「还是等尚前辈在的时候,在下再请尚前辈指教指教在下的功夫吧!」 听到这话,郑平亚的脸立时黑了一半,原本当他高傲声言时鼓譟助势的湘园山庄庄众,也不由得静了下来,赵平予这话很明显的不把郑平亚的武功放在眼内,偏偏他和尚光弘关系不同一般,尚光弘也曾出口指点他的武功,此事人所尽知,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却是故意落郑平亚身为庄主的面子,就连为了安全起见,已半挡在郑平亚身前,向来直声直气,对这种撩事挑衅最为兴奋的『过山虎』潘重威,也不由得缩了缩头,向旁退开了些许,好让怒火中烧的郑平亚方便出手。 赵平予话声刚落,半空中人影交错,转眼间郑平亚已落到了筏上,迅雷不及掩耳地和赵平予交换了四五招,而与郑平亚不约而同动作的蓝洁芸,则已落到了舰首上头,伸手挡住了想下去施援的潘重威及闻声刚赶来的『巨雷公』燕赤雷,嘴角含笑,活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没关系的,他们只是玩玩,不伤身子的,潘大哥、燕大哥,我们就在这儿看他们练练武,如何?」 原本虽想动手,但见庄主夫人的姐姐出面阻挡,潘重威和燕赤雷倒也不好动作了,一来前次他们都是亲眼见到郑赵两人动手,武功相差并不太多,加上后来郑平亚练功不辍又时常进补,武功比上次只高不低,想来郑平亚纵不能取胜,一时半刻之间自保应也无虞;二来这次的事,郑平亚是做的理所当然,可潘燕两人在江湖上走动久了,深知不可逼人过头之理,这回的事本就不以为自己一方理直,倒也不好出手,既然蓝洁芸出口了,有理由交代,他们也乐得旁观两人之战。 舰上还在说话时,筏上已是一场龙争虎斗,两人都是用剑,相斗之下,剑光如雪,映的旁观人眼中都是剑上反映的光芒,若非蓝洁芸武功本高,湘园山庄这回来的都是精锐,怕连观都没法观战呢!只郑平亚用的乃是四大神器中的『羽翼剑』,削铁如泥、锋利无伦,赵平予所用长剑虽也是上品,却没有『羽翼剑』这般神锐,照理说郑平亚该当佔了上风,但事实却是不然,筏上两人竟斗了个旗鼓相当,在武功高明如潘燕两人眼中,敌方的赵平予甚至还稍稍佔了点优势。 本来羽翼剑法和雪梅剑法各有所长,走向都是轻巧飘逸,极少硬接硬架的打法,郑平亚受尚光弘倾囊相授,所习内力正和羽翼剑法同源,手中长剑如飞鸟翼翔於空,光彩照人;赵平予的内功路子走阳刚一路,所使却是天山派的雪梅剑法,配合上郑平亚该当比他高出一线,但在众人眼前所见,赵平予的阳刚内力,和雪梅剑法却配合的水乳交融,完全无瑕无间,一路雪梅剑法在他使来,虽不似柳凝霜手中那般如天女飞舞,美的不可方物,却是飘逸潇洒,犹如浊世佳公子一般,连那与郑平亚相教之下最多算是平凡的容颜,在剑法相衬之下,竟也似俊了不少。 身在局中的郑平亚,又是另一番滋味,赵平予的剑法轻舞飘逸,与柳凝霜所使的虽是同一路剑法,威力却是大大不同,各擅胜场,而郑平亚却是以柳凝霜所使的雪梅剑法为假想,措手不及下自是吃了点暗亏;尤其长剑旋舞当中,赵平予的内力随剑而出,似是织成了一片光网,无形而有实地困着郑平亚的长剑,令他每次出手,剑都似重了一点,愈使愈是耗力,这可是郑平亚出道以来从来没见识过的事情,显然赵平予别出蹊径,不知用了什么邪门法子,使得武功又进步了不少,不过有法有破,以他郑平亚的天资武功,只要看出症结,赵平予的剑法岂会不应手而破? 只是心下虽不认输,手中长剑却是愈使愈为涩滞,几次想硬砍硬刺,利用神器之利解决赵平予的兵刃,却都给他恰到好处地避了开去,尤其两人剑法走的都是飘逸巧妙一路,硬砍硬攻的打法大违剑中之理,每次一使此法,转换剑路之间都使得郑平亚迭遇险招,若非赵平予警戒着羽翼剑之锐,仍留有余力,让郑平亚有扳回局面的机会,怕郑平亚已要落败。虽是如此,他的劣势也愈来愈明显了,偏赵平予仍是那般不急不徐地攻守兼资,全不让他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愈战愈是疲累,不知不觉间郑平亚背心已是汗水湿透,内力竟已有运转不顺之势,郑平亚突地福至心灵,想到了赵平予的真正想法,他其实也没有把握在剑法上压过郑平亚,毕竟羽翼剑法的威力郑平亚也已能使得十足了,只是他身具九阳脉,韧性远胜於郑平亚,因此他故意和郑平亚斗个平分秋色,暗地里加注内劲,慢慢消耗郑平亚的内力,等到郑平亚再撑不下去了,他才转守为攻,一口气击败郑平亚,不只是将前次在天山败给郑平亚的帐讨回来,在这样败后,或许郑平亚累到连走都走不回去了,在众人面前必是面子扫地,到时他那还有脸领导湘园山庄? 虽说心中愈来愈急,但郑平亚不愧名师所授,剑法使动之间虽已有涩滞,却仍有攻有守,不至於全落下风,但要说到取胜,急切之间却也难能,更糟糕的是两人激战之处非是实地,而是竹筏之上,随着江水飘浮,脚下虚浮难以受力,表面上两人剑法飘忽,斗到酣时犹似足不点地,并不受太大影响,可照理说这情况该对功力走阳刚敦实一路的赵平予较为不利,但也不知他是怎么练的,江上颠簸之时,郑平亚要顾到脚下,手上难免稍慢,赵平予却是得其所哉,双足像吸牢了筏子一般,功力运使全无不便,出招犹似顺着水波晃动一般,一消一长之下,郑平亚更增劣势。 心知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可剑招上面实在无法压住赵平予,内力方面更无优势可言,筏上之战竟也变成了对方的顺境,郑平亚几次想仗神兵利器之锐当头硬干,却都被赵平予行若无事地避了开去,郑平亚愈战愈是心寒,几次想叫众人同上,可一来筏子并不太大,自己一方就想要冲上来,能上筏的人也不多,二来这话一出,自己身为庄主的颜面尽失,别说收降排帮了,光旗舰上头的潘重威和燕赤雷两人怕都要瞧不起自己。幸好郑平亚对羽翼剑法的精要已掌握了八九成,加上身为庄主,这些日子以来进补不少,内力大有进境,虽说已力有不继,表面上仍不至失差。 又斗了数十招,郑平亚只觉手臂酸软,身子犹如火燎一般,心知是自己内力不继,是以赵平予的内力已慢慢影响到自己,对方的内力走的是阳刚一路,虽说修了雪梅剑法后,阴柔劲道也已渐有进展,仍以刚猛为主,愈是挥洒热力愈盛,只灼的郑平亚口乾舌躁,身上的汗水化为白烟,自身周一团团地缓缓昇上,赵平予身上虽也白烟渐出,却如烟囱般直昇而上,显然内力方面胜己不只一筹,郑平亚愈斗愈是害怕,这人究竟是怎么练的,怎么可能这般厉害?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非出丑不可,非立下决断不能脱此困境,郑平亚把心一横,长剑一收,在筏上一按,借力翻回己方舰上,翻身之时竟差点脚都勾到了船沿,显然内力已是垂尽,消耗的比自己所想还要厉害,郑平亚背向竹筏,勉力令自己发软的双腿不至於突然无力倒下,嘴上的声音尽力保持着不疾不徐,「看在两位师妹的面子上,本庄主网开一面,不再对排帮追究,回航!」 见郑平亚的座舰已去的远了,凝立筏上的赵平予一口气一松,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摇摇欲坠,吓的身旁的蓝洁芸忙扶住他,伸手去拭他额角。她也知道郑平亚今非昔比,已不是当日武夷山中会被自己轻而易举击退的角色,但这段日子经柳凝霜与雪青仪等高手的锻炼,赵平予武功也已称得上高手,比之风云录高手,所差也只在火候而已,与郑平亚筏上一战将近千招,表面上看似不分上下,实则蓝洁芸早看出来,赵平予已佔了上风,只是不想太削郑平亚面子,才让他得全身而退,照说赵平予该当没什么事才对,怎么大敌一退,他却是摇摇欲坠,一幅久战脱力的样儿呢? 「没…没事的…」默自运功,好半晌才吁出了一口浊气,赵平予睁开眼来,只见原在江边树林里的柳凝霜和雪青仪,此刻都已来到了自己身边,雪青仪倒还掌得住,可蓝洁芸和柳凝霜两人已是面目惶急,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开口说话,这才破涕为笑,「予弟你…你吓死我了…」 「抱歉,抱歉…」看着雪青仪伸手摇橹,将竹筏撑到了岸边,赵平予在蓝洁芸和柳凝霜两边扶抱之下,总算是上了岸,只觉双腿兀自酸软,方才这一仗可真不好打发。「二师兄这些日子果然不是白过的,无论内力武功都大有长进,若非当日在武夷山中让洁芸小姐训练出的身手,加上霜姐姐所教的《梅花三弄》对平予内力大有裨益,怕这一仗输的就是平予了。」 「幸好郑平亚比你更撑不住,不然这一场打输了,可怎么了得?」见赵平予言谈如常,蓝洁芸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方才那一仗她虽立在湘园山庄舰上,阻着旁人插手,但一颗心却死死地悬在筏上,生怕赵平予一个不慎,输了一招,郑平亚心胸不阔,又和他不合久矣,若给郑平亚逮到机会,下手只怕是能多重有多重,直到郑平亚不支回舰,她的心才放了下来,没想到湘园山庄的舰尾才刚离开视线,赵平予便软了下来,这一吓可真令她身子都软了呢! 「其实,平予没能全力发挥,是另有原因。」雪青仪引着众人,走进了林荫之中,直到确定从江上再也看不见众人身影,这才停了下来,「郑平亚确实长进了不少,看得出来尚光弘确是倾囊相授,可若论内力,平予仍在他之上,尤其筏上相斗,脚下江水波荡,最重平衡,在这方面平予也赢他一截,双方剑法各有所长,算是不分上下,照说平予该当赢的更轻松才是。」 「可平予表面上虽赢的轻松,一战之后却脚步不稳,依青仪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你太在意当日令师所说的心魔了。」雪青仪摇了摇头,神色甚是不悦,蓝洁芸和柳凝霜也是高手,自听得出她的话中之意,此时此刻的郑平亚已非吴下阿蒙,可赵平予动手当中,却仍心有旁骛,以致阻碍了自己的出手,本来可以赢的更轻松的仗却变的令人心惊肉跳,也难怪旁观的雪青仪不悦了。 「平予倒是不敢心有旁骛,只是…」见雪青仪变色,蓝洁芸和柳凝霜也是神色愀然,赵平予缩了缩头,忙不迭地分辩,「只是从当日被师尊点出心魔之后,平予日思夜想,总不知差错出在何处,动手之际虽记得要全力出手,可是…可是不知怎么着,就是有点儿…有点儿不敢尽力…」 「在我看来,平予的心魔不是别的,就是你的好师尊,」听得阴京常之名,不只赵平予,连蓝洁芸和柳凝霜都变了脸色,雪青仪叹了口气,这幻影邪尊也确实厉害,即便人不在这儿,光只是听到名头,也令旁人闻之色变,「这也难怪你,令师才智高绝,或许只有老天才晓得,你我深思熟虑的行动,是否全在他的算中。可平予你若总是对他畏首畏尾,什么动作都不敢做,岂不更糟?毕竟平予你现下的对手不是他,而是郑平亚,甚至是湘园山庄其他对排帮有所图谋之人,你若总是忌於被你的师尊利用,岂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令师也是人非神,不可能全都算的清清楚楚;就算真的落他算计,最多是把我们全赔进去了,又算得了什么?」 见赵平予仍是眉头纠结,显然一想到阴京常,他的心头就陷入了阴沉沉的畏意当中,这可是长久已来的影响,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怯除,雪青仪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众人站了起来,「多想无益,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至少眼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其他的事等往后再说。」 一边是谈的面上变色,另一边的气氛却只有更形紧绷,回到湘园山庄的路上,舰上与出发时的意气风发大有不同,简直就像是空气都凝结起来似的,虽说舟行甚速,气氛却没有一点点快意,反而沉凝的犹如冻结,非但没一个人敢大声点儿说话,就连动作都得加倍小心,生怕一个不留意,惹的原已心中震怒的郑平亚不悦,现在的他火气正旺,给凑上了只怕不死也要重伤。 不过和身旁的众人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此刻坐在位上的郑平亚一点都不生气,他的心里头连一点生气的念头都昇不起来,有的只是懊丧。自从击溃了天门之后,郑平亚眼中再无余子,一来湘园山庄的声威,几已超越了少林、华山等名门正派,成为武林第一强门,身为庄主的他自是必须眼光朝上,不用再管其他小门小派了;二来在尚光弘的悉心调教之下,郑平亚的武功几已青出於蓝,除了火候还及不上尚光弘的老练外,招式之精妙流转,就连尚光弘都自叹不如了。 何况自从柳凝霜被救出湘园山庄那一夜,急着追敌的尚光弘一个不慎竟遭暗算,出手的蒙面女子手上使的虽是佛门功夫,下手却毫无保留,直是和尚光弘有深仇大恨似的,伤的尚光弘到现在还没能平复。虽说湘园山庄声震天下,但便以其耳目之众,也始终没能找出究竟谁是凶手,虽然说到擅长佛门武功的女子,第一个便数峨嵋,但峨嵋派前掌门雪青仪已逝之事众所皆知,无论如何怀疑,也绝猜不到死人身上去,可自从雪青仪撒手之后,峨嵋派自动封山,再不管江湖闲事,门下弟子武功又及不上雪青仪的高明,便是暗算也没人伤得了尚光弘,线索可说是自此而断。 虽说找不到凶手,但尚光弘真正担心的倒不是这一点,反正郑平亚武功几已青出於蓝,身怀羽翼剑的他武功直追自己,便是再次风云会,除了幻影邪尊阴京常外,天下也再没几人能与之争锋,但光从那女子的出手,便可知道湘园山庄并不像外观上那般天下无敌,无论是隐伏暗处的阴京常等天门余孽,或不知什么时候惹上的那神秘女子,在在都表示湘园山庄四周杀机隐伏,是以尚光弘等人特别留意,尽全力搜罗灵芝妙药,将郑平亚当个药罐子硬塞,硬是把郑平亚的内力在短期内大幅提昇,现在的郑平亚便是遇上了阴京常,也有一拚之力,更别说其他人了。 可今天的这一仗,却将郑平亚的自信心狠狠地重挫了一番,而且这已经不是头一次的挫折了,想当年在天山顶上,郑平亚对上赵平予可是赢的轻轻松松,一点不费力气;但前次追击天门余孽之时,再次与赵平予交手,硬接三掌之下,郑平亚却没佔到多少上风。这原也不是郑平亚的错,一来那时他长驱追敌,体力大有消耗,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穿鲁缟』,加上追敌不成,湘园山庄反损失了不少高手,身疲心挫之下,自无法发挥平日水准;二来赵平予身具『九阳脉』,修练内力的效果较郑平亚要好得多,何况那时他养精蓄锐已久,相较之下郑平亚自无胜算。 但今天的这一仗却大是不同了,郑平亚也不知服食了多少灵丹妙药、神物法宝,照说内力之深厚天下几已无人能及,一路上又是悠悠闲闲地由人服侍,精神体力都是绝佳状态,当看到赵平予时,郑平亚只以为这回是天赐的好机会,总算能够扳回面子了,是以他毫不考虑便动手,与赵平予的这场再战,已完全没有其他因素的干扰,胜负完全取决於双方的武功高下,若要仔细算来,在脚下绝不平稳的竹筏上相斗,或许还算赵平予不利一点呢!可偏偏这一仗却仍是平手作结! 表面上两边平分秋色,可郑平亚自家知自家事,以武功招式而言,两边可说是各擅胜场,内力方面自己却输对方一筹,若他不知进退,继续缠战,再斗得百招,输的怕有八九成是自己,此事不只自己看得出来,此次前来的人马都是庄中精锐,不乏能看出胜败之数的高明人物,这回自己又在庄中高手面前失威,威信大挫,难以挽回,这才真是令郑平亚心情沮丧的原因。 以重新燃起的希望为反作用力的恐惧更为强烈,对向来自信满满、目空天下的郑平亚尤其如此,这股最初由希望而生的颤栗,使得郑平亚心中发冷,他都已经将自己推到无可再进的高峰了,却还是输赵平予一筹,难道老天爷当真这么不长眼,一定要在旁冷眼看自己的笑话,看着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胜过自己的赵平予赶到前面去,而自己却完完全全没有一点胜过他的方法吗? 梦回天阙 73 作者:紫屋魔恋 73重回故地 伸手拭了拭汗,微一抬头,湘园山庄那巍峨壮观的寨墙已然在望,白欣玉轻轻地吁了口气,强忍着心中那澎湃汹涌的情绪。当日她离开湘园山庄的时候,原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再踏上此处,也不用再看到原以为相好如同姐妹,可以亲暱和好到永远,到后来才发现彼此之间竟会剑拔弩张、肝胆皆裂的黄彩兰和范婉香,那个时候留书出走的心情,白欣玉以为自己可以就此放松,只要避开湘园山庄的耳目,找个清静所在退隐山林,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烦恼人世纠葛,什么都不用再管了,想不到…想不到自己竟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欣玉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将自己的心情挽回到应有的平静,她是回来复仇的,无论以往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都要一口气做个清算,除此以外再无良机,绝不能因忿坏事,若在此一步踏错而毁了全局,将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扳回呀! 并不能算是突然,湘园山庄外墙上戍守的人马,表面上虽没有什么异动,但在白欣玉的眼中,却明显可见少了几个人,显然对方也已发现自己正在接近,但若非当日从天山千里迢迢地来到此处,助赵平予救出柳凝霜的一路上,无论蓝洁芸或雪青仪,都毫不保留地指点过自己的功夫,令白欣玉的武功比之当日在天门精锐手中落败被擒之时,已不知高出了多少,换了个人怕也无法从这么远的距离看出端倪,光从对方表面上毫无异动,实则早已派人通知庄中高手,严阵以待的样儿,便可知湘园山庄的庄丁确是训练有素,若自己此计不成,要对付郑平亚恐怕是难上加难。 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庄主的大位上,郑平亚表面上精神奕奕,心中却是一团乱麻,若非靠着当日尚光弘的严加训练,加上深知自己身为庄主,在庄中人众面前绝不可落了威风,便是心中再乱,再不想打起精神,表面上仍得表现出神光照人的模样,郑平亚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从当日与赵平予斗了个平手之后,他便觉得力气好像在一瞬间都蒸发掉了一般,整个人都空空的,做什么也打不起精神,无论练功修武,甚至和尚光弘等人讨论天下大势之时,总觉得自己没有以往的雄劲锐气,偏偏又怎么也找不出到底是那儿出了岔子。他也曾以为是被赵平予暗自做下了手脚,心中怨恨这丑人鬼心眼多,也不知是怎么暗算了自己,但无论是庄中名医甚或见多识广之人,在自己身上也看不出任何异状,搞到郑平亚连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重复当年之勇都不知道,本已混乱如麻的心,这下子更是难以平安,那种难受当真非身历其境不能了解。 偏偏在这么混乱的时候,事情却是接踵而来,威压排帮之事虽因赵平予横加插手,以致功败垂成,但与华山派的联姻之事,却仍是迫在眉睫,不能靠着威镇排帮而令远近门派归心,心甘情愿地将湘园山庄开出的礼单全算送上,在转交华山派和璐王府的礼数上头可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幸好华山派终究是江湖人,不太拘礼数,而璐王爷对此事,也没有那么多要求,想必是因为能和郑平亚这等江湖英雄结亲,虽是身为王爷也是与有荣焉吧!反倒是李月嫦那边麻烦多了一些,多半是因为对郑平亚心怀怨怼的平山双燕从中作梗,李月嫦大发小姐脾气,对湘园山庄送上的礼品挑三拣四的,能怎么挑剔就怎么挑剔,怎么都不满意,若非这挑剔样儿连华山派的长辈都看不过去,掌门长孙宗亲笔信给了李月嫦一点指导,怕光送礼一事,就要再多耗上许久时间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意见大大堆的李月嫦,连婚期都已订了下来,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偏偏今儿个练功时间才过,郑平亚才刚回房想来个午盹,人都还没睡下呢,外头就有人进来传讯,竟然是睽违已久的白欣玉又回来了!才听到这个名字,郑平亚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倒不是白欣玉当真对他有什么得罪,只是当日靠着追擒白欣玉的缘由,湘园山庄才得以攻上天山,虽说因此而将天山派的绝色女掌门『雪岭红梅』柳凝霜弄到了庄中,让郑平亚好生享受了一段旖旎时光,但事后她却被阴京常给救走,连带尚光弘在追敌时还遭敌暗算,这种事情光想就令人闷火高烧! 不过这一回,看来白欣玉当真是走投无路,又重投湘园山庄了,这次她似乎聪明了些,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以往的孤僻高傲全都不见,也不知怎么打点的,让来传报的庄丁都为之心软,在通报庄主时或多或少地为她说好话,听的郑平亚暗自点头,想来这段时间在外头闯荡,这丫头也学乖了些,无论如何总不会像当日在庄中一样惹人嫌了吧?看在黄彩兰和范婉香的面子上,自己身为一庄之主,也该心胸宽广些,给她一个容身之处,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宽容也是好事。 走到了厅前,潇洒飘逸地落了座,说不出的英挺俊雅,郑平亚眉儿一挑,只见庄中众人个个控背躬身,问安的声音整齐一致,绝无人敢稍稍失了礼数,他不由暗自高兴,至少自己的人马训练的倒是不坏,虽说没能击败赵平予,吞掉排帮的计画功亏一篑,但庄中人马并未因此对自己的威严稍有轻忽,光看这排场、这威望,就绝不是赵平予这等渺小人物所可以望其项背的了。 只是出场时的飘逸潇洒,却维持不了几个眨眼,转瞬间郑平亚连眼都直了,瞪着端坐椅上的白欣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厅中登时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嫌刺耳。 其实也难怪郑平亚失态,厅中其余的人也未必比他好上多少,照说白欣玉离开湘园山庄不过数年,除了真正新来的庄丁外,旧人几乎是人人都认得她,但此时的白欣玉虽然一身白衣如雪,当日那孤高自傲的气质,却已是一点不见,此刻的她端坐椅上,眼观鼻、鼻观心,端庄虔敬的彷似礼佛一般,那模样儿如此的温顺娴雅,完全没有一丝江湖中人的烟火味儿,就活像是传说中的观音大士下凡一般,虽是一语不发,旁的动作都没有,却自然而然地将所有人的目光紧紧吸住。 「…许久不见,白姑娘一路过来,可累了吗?」本来被吵醒的时候,郑平亚也不知那来的一窝火气,只差没向前来禀报的庄丁就发了出来,当他听到白欣玉穷促来奔时,心中本也想了不少话来修理修理这不知好歹,当日竟主动离开气势正蒸蒸日上的湘园山庄的愚昧女子,但当他亲眼见到现在的白欣玉时,胸中那股火气已不知消失到那儿去了,出口的话儿竟变的极其温柔有礼,令深知他性格的元松等人惊诧不已。不过看看现在的白欣玉,是如此的端庄娇柔,令人便有恶心恶语,也着实出不了口,也难怪郑平亚近来那见人就发的无名火竟一点都发不出来了。 听到了郑平亚的话,自入厅后神态虔敬、彷彿什么都动不了心的白欣玉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眼眸似有若无地向郑平亚望了一眼,只看的郑平亚心都不争气地重跳了几下。如果说原本的白欣玉是尊倾尽匠人心力雕就的塑像,说不出的端庄完美,现在她配上了那如泣如诉、似光看着就能传达千言万语的眼光,那模样儿就好像是仙女下到了凡间,正无言地向世人陈述着美妙的仙籁,郑平亚真不敢相信,白欣玉是如何脱胎换骨的?和以往的她根本就是变了个人一般。 「多谢庄主关心,欣玉在此谢过。」这声音一出口,更加不得了,温柔清润的彷似清泉般沁人心脾,只听的庄中众人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都像化入其中,软绵绵地再也挺不起来。 「元松,快帮白姑娘收拾房间,这一路走来想必白姑娘也累了,你亲自去,赶快帮白姑娘将东西收拾好,另外安排筵席,今晚本庄主亲自帮白姑娘洗尘,通知几位夫人都要出席,快去!」 见元松唯唯诺诺地退了下来,转身便去指挥人手,白欣玉娉娉婷婷地起身,向着郑平亚一福,动作之间带着一缕香风袭过众人鼻尖,「感谢庄主仍愿收留,厚恩欣玉在此先行谢过了。」 离去时的那一眼,充满了千言万语,眼光像是被她勾走了一般,见白欣玉轻行缓步,随着元松步出了厅堂,好一会儿郑平亚才似回了神,心中仍悸动不已,脑子里头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自己以往怎么这么没眼光,竟对这样天仙下凡的美女毫不客气,逼的她竟离开了湘园山庄,光看她此时的美貌娇姿,别说蓝洁茵或天山派的项家姐妹了,几乎可以比得上那『雪岭红梅』柳凝霜,更别说她那两位姐妹了,幸好老天有眼,她又回到了湘园山庄,这良机自己可得好好把握才成! 「哼!又一个小狐狸精!」见郑平亚恍似魂都给勾了去,才刚进厅的蓝洁茵不由恼火,她瞪了一眼另外一边进来的黄彩兰和范婉香,故意加大了声音,「狐狸精果然是一窝子,狐媚的让人噁心!当年走就走了,竟然还有脸回来!真不知道她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怎么比城墙还厚?」 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郑平亚胸中不由火起,以前若非蓝洁茵老是冷言冷语地揭人阴私,恐怕白欣玉也不会一怒之下离开湘园山庄,这可都是这好妒的女人搞出来的事,好不容易这美女回头了,若自己再不拿出点庄主的威严,也真不知她要嚣张成什么样子,「住口!既是穷促来奔,不论何人本庄主大人有大量,自当包容。若老是这样冷语讥讽,本庄还成了什么样子?」 「你…」给郑平亚当面顶回了一句,蓝洁茵不由怒火高昇,但自二战天门之后,尚光弘三人负伤未癒,庄中实权大部份都转移回郑平亚和元松手上,加上吉州蓝元清去年病逝,蓝元素掌家之后,吉州蓝家声威也不如以往,少了外家相挺,庄中多数人都对自己和蓝玉萍面敬心不敬,是以蓝洁茵特别注意,无论大小地方都找机会出意见,绝不安静、绝不退缩,以免一个不留意,别人就忘了还有自己的存在,只没想到以往还让着自己的郑平亚,这回竟会如此不客气! 「好了好了…」见蓝洁茵又陷入了发飙的边缘,接到元规通报赶来的梁虹琦连忙劝阻。一来这是在庄中众人齐聚之所,无论如何也不能落了郑平亚身为庄主的威信,二来白欣玉穷途来奔,让她住下也算不得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该为了这等小事起冲突,不过他也不由光火,自己三人受伤未癒,一方面是因为阴京常下手沉重,一方面也是因为蓝洁茵处事急躁冲动,让他们根本无法专心养伤,还得帮她收拾善后,怎么说都没法,「洁茵,你回房去,等会师父有话跟你说。」 「可是…师父!」 见蓝洁茵竟不趁此下台,梁虹琦不由发火,这吉州的蓝元清身为一方之主,可怎么会把个女儿惯成了这幅模样?怎么说都不听,怎么学都不乖,活了这么大还像个小孩子,只知无理取闹,相较之下郑平亚虽近来对自己三人不像以往那样毕恭毕敬,至少在外人面前还知道进退。 「立刻回去!等一下为师就来找你,快去!」 没想到梁虹琦竟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蓝洁茵只气的浑身发抖,但看厅中不只郑平亚和梁虹琦,其他人照面看来也不像站在自己这边,反倒是刚刚被自己刺了一句的黄彩兰和范婉香脸色稍微好一点。自知这样下去自己无论如何也佔不到上风,蓝洁茵气的一跺脚,旋身便冲回了自己房内,只苦了前呼后拥的侍女们忙不迭地跟上,生怕不小心又惹火了这位脾气颇大的庄主夫人。 「哎…这孩子太不听话,还请庄主见谅,虹琦会好生管教,绝不让她再次出这种岔子。」 「二师父言重,」向着梁虹琦一礼,郑平亚虽心中也对蓝洁茵这连时地都不看就乱使性子的脾气不满,但尚光弘等三人对湘园山庄肇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无论如何也要看他们的面子,不好对蓝洁茵深究,「只是偶尔使使性子,平亚倒不怪她。只是白姑娘穷途来奔,若给她冷言冷语地讥走了,传将出去对本庄声名可大有妨碍,此事还得请二师父多多费神,平亚在此多谢了。」 听到郑平亚将责任推回自己身上,梁虹琦心中不由一阵酸苦,照说蓝洁茵都已经出嫁了,她的性子不好,郑平亚这做丈夫的也该负一半责任,他却把责任都推回自己等三人身上,前些日子对上天门时还可说事务缠身,现在的他万事都交给元松等人处置,人都轻松下来了,却未见在武功上多所长进,那日据说在赵平予手上小输一场后,更是变本加厉,懒懒散散的怎么都提不起劲,几是任事不管,只在后宫里和侍女们打成一片,难怪被冷落的蓝洁茵心中怒火更炽,动不动就发作,只可怜了尚光弘,一边养伤一边还得小心翼翼,深怕这成果一不小心就给郑平亚败了。梁虹琦本还想俟机骂骂郑平亚,要他振作起来,不要一天到晚往脂粉丛里钻,这下更是没指望了。 见梁虹琦退了出去,郑平亚坐回了位置,心中却不由驰想着,白欣玉临走前那一记眼光,深深地盼进了自己心里。如果她的仪态可说是观音菩萨下凡,端庄皎洁不带一丝污垢,那记眼神便似充满了生命力,娇柔妩媚的令人魂为之销,配上那高雅精洁的外貌,更令人不由得浮起一种遐思,若即若离之间,就好像正在诱惑自己一般,令人心荡神驰。以往的白欣玉那有这般诱人的风情?若那时白欣玉稍稍露出了现在一半的诱人,郑平亚便用强也不会让她离开湘园山庄啊! 白欣玉不过回来几天,湘园山庄中人都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但却是向好的方面转变。 首先是郑平亚也不知怎么转了性,持续了好一阵子的没精打彩模样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虽说庄中事务仍然是毫不保留地丢给了元松等人,但习武方面却是专心致志、毫无懈怠,彷彿还想再进一步般,虽说他的武功修为已到了相当高深的境界,要再上层楼极为不易,但这样用功,至少不至於不进反退,只要这样下去,就算再遇上赵平予,到时候郑平亚也该有多些机会取胜。 当然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郑平亚的专心致志虽说不是做给人看的,但若白欣玉在场之时,郑平亚的用功程度便更增一筹,虽说就算白欣玉不在场时也不见松懈,但差别总还是用眼睛看得出来的。不过白欣玉只是偶尔来看上一两眼,顺道帮郑平亚喝个彩,在练武场的时间一点都没久到让人怀疑她在偷练郑平亚的武功,便是那最多话的蓝洁茵,在这方面也没什么话好说,看得出来为了那日的事,她被梁虹琦好生训了一顿,虽仍动不动吹眉瞪眼,至少是静了一些。 不过现在的白欣玉,和当日的她可也大不相同了,庄中的新人自是为之惊艳,而旧人除了惊艳之外,更多了一分惊意,当日的白欣玉虽不至於冰冷难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人,那时她的神态,也不像现在这般温柔高雅,可现在的白欣玉虽是容颜依旧,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不只平易近人,高贵典雅中带着些令人不由得起了亲近之意的温柔,那眼神更是灵动活泼,口中的话虽然不多,但和她相处时,总觉得那眼光可以传达千言万语,令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满满的。 虽然如此,但对白欣玉此来,湘园山庄之中并非都是赞赏之意,第一个跳出来不满的,就是庄主夫人蓝洁茵,这点倒在多数人意料之中,毕竟这对夫妻不和已久,庄中人尽皆知,谁教郑平亚什么都好,就是色字头上把持不太住,蓝洁茵、蓝玉萍和黄彩兰、范婉香不算,庄中还弄来了大批侍女,前次甚至还将『雪岭红梅』柳凝霜也禁在庄中,搞出了好大风波,一些没弄到这么出名的风流韵事,更是双手双脚都数不出来,这般风流好色,蓝洁茵身为正妻,要不吃醋也难。 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同为『鄱阳三凤』,本来和白欣玉亲如姐妹,和蓝洁茵从没好脸色往还的黄彩兰与范婉香,这回竟似也站到了蓝洁茵这边,虽不至於对以往的姐妹冷言冷语,但言谈行动之间,却有一种让人一望而知的隔阂,但凡亲身经历过她们相处的都知道,黄彩兰和范婉香心中的妒意之重,只怕绝不在蓝洁茵之下,只是隐忍不发,没像蓝洁茵那般明显而已。 但这次回来的白欣玉,不只颜色远胜以往,连修养似也较当日好上太多,对蓝洁茵和蓝玉萍敬而远之,即便受到不太合理的对待,也只是笑笑就过了,态度温柔如水,让吃醋的女人们想发都无处好发作。这种无处发挥的郁闷,反使得蓝洁茵等人胸中怒火更炽,尤其郑平亚和尚光弘等人这回可是一面倒的站在白欣玉那边,一来是因为白欣玉远道来投,身为湘园山庄的领导班子,是该做个榜样;二来也是因为白欣玉这逆来顺受的温柔婉娈模样,令郑平亚不由自主地豪气大昇,想要不出言回护,对男人的自尊心而言实在是说不过去,而梁虹琦和骆飞鹰等人,也不想出言帮理亏的蓝洁茵一方,被孤立的蓝洁茵怒火毫无发泄之处,更是日日挑剔,冲突自是日复一日。 今儿个也是一样,为了郑平亚练武时,白欣玉再次光临,蓝洁茵又发了一回火,不过这次却不是为了郑平亚,而是因为白欣玉正想告退之时,被梁虹琦给留了下来,攀谈了一段时间,那模样只看的闻讯而来的蓝洁茵好生怒火填膺,郑平亚风流好色,眼睛像只蜂一样老在这装的高贵矜持的狐狸精逗留不去也就算了,连师父都给她迷了去,竟忘了指导郑平亚的武功,只顾着和她高谈阔论,虽说这段日子自己的武功搁下了不少,但师父也不该指点那故作清高的小狐狸精啊! 又一次在练武场大吵大闹,这回的主角梁虹琦本想发作,但念在蓝洁茵总是自己徒儿,又贵为庄主夫人,便是错在她,也不好在公开场合落她的面子,好说歹说之下,好不容易才劝服了蓝洁茵,硬是将她弄离了练武场,同时郑平亚也大发庄主之威,将一票忘了练武,纯在旁边看笑话的庄丁和庄中高手们轰的落荒而逃,好不容易练武场才平静下来,只有郑平亚喘着大气的声音。 「庄主辛苦了,」纤手轻拧,将巾上的水渍拧乾,交给了郑平亚,白欣玉眼中微含幽怨之色,却是一点没显露出来,「山庄家大业大,庄主领导全庄,其中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欣玉当日负气出走,只贪了一时之快,却没顾到庄主的感受,仔细想来,欣玉实心中有愧,还请见谅…」 「白姑娘言重了…」接过了白欣玉递来的丝巾,抹了抹额上的汗水,郑平亚边动作着边在暗地里咬牙,当他接过那白巾之时,心中真有无限渴望去摸摸白欣玉那白玉雕就一般的纤巧小手,只是不知为何,向来色胆包天的他,却是一点出格的动作都不敢有,只能在心中暗骂自己竟没了胆子。这次回来的白欣玉有股仙女下凡般的圣洁气质,令人丝毫不敢起亵玩之心,便是色胆包天如他,也只能在暗中压抑着那将她压在身下,用强力粉碎她那圣洁无瑕外表,将她的身心彻底蹂躏征服的欲望,压抑的好生辛苦。「那时平亚年轻识浅,多有不是之处,还请白姑娘原宥。」 「不敢当,」飘了郑平亚一眼,白欣玉微微一福,娇躯行若流水般退了开去,似是怕了郑平亚的灼灼目光,声音中仍带着沁人心脾的温柔,「若蒙庄主不弃,两三天内欣玉寻地摆酒,向庄主谢罪,同时也感谢庄主收留之恩。」 「平亚一定…一定到…」给白欣玉那一眼,勾的魂儿都飞掉了一半,郑平亚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知道白欣玉究竟听到了自己的话没有,那一眼彷彿带着千言万语,有几分幽怨、几分歉意,还加上几分感激,勾的郑平亚心花怒放,就好像自己得到了仙子的垂青一般。 也不知在练武场中站了多久,郑平亚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心中虽不由有些怒火,更多的却是希冀。他身为湘园山庄庄主,在武林中享赫赫威名,现在有那个门派敢不给这名字几分面子?但庄中自己的权威却不是那么强大,光看白欣玉连想摆个筵席向自己赔罪,都不敢在庄子里面,还得到外头找客店,就为了怕蓝洁茵又来闹场,若给这被妒火烧坏了脑子的女人再搞出事来,自己身为庄主的面子往那儿摆?偏偏蓝洁茵不只是自己的正娶夫人,还是二师父梁虹琦的爱徒,自己便想发作,也碍着师父脸上,连想驯驯悍妇都得思前想后,这庄主做的真有够没意思! 想到这儿,郑平亚就不由想到,在迎娶蓝洁茵时同时娶进门的黄彩兰和范婉香,一来因为根据地已失,身如浮萍,只能依靠郑平亚,二来因为两女不幸失身在杨逖手中,故而对自己极为小心服侍,碰上蓝洁茵时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深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人,在天底下便再无存身之处。虽说有着男人喜新厌旧的脾性,但郑平亚还算念旧,便是有蓝洁茵等人明里暗里想法挤兑,他至少还把黄范两女留着,只是她们受蓝洁茵的气,怕也少不了,也幸亏她们还忍得住。 可真要说起来,或许两女在床上的表现,才是让郑平亚在新婚时对她们难舍难离的原因吧!虽然失身给杨逖,不能让郑平亚一享开苞之乐,但有了床上经验,加上心态上又极其想要取悦於他,和两女的床笫之趣,可绝不是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身上享用得到的,是以郑平亚虽然颇多内宠,几乎可说是夜夜当新郎,但最令他留连忘返的地方,仍是黄范两女的香闺和床上风情。 不知同为鄱阳三凤,『白羽凤凰』白欣玉在床上,会不会和黄范两女一般美妙多姿、令人爱不忍释?这念头才刚浮起来,就被郑平亚硬是压了下去,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白欣玉美貌犹在二女之上,又有一种仙子下凡般的出尘气质,令人不敢妄起淫心,和那两个给淫贼破了身子的女人那能相比?何况…何况白欣玉也只说要摆酒向自己赔罪而已,可没说对自己芳心暗许啊! 但酒为色媒,何况若在庄外设宴,多半也只有自己和白欣玉两人,不相干的旁人绝不容参与,说不定…说不定自己还真的有机会呢?不,不能用强,那对这下凡仙子只是一种冒渎,但若用药呢?想到这儿郑平亚心儿狂跳,他是清楚药物的功用的,连『雪岭红梅』柳凝霜在药上都吃了亏,用来对付白欣玉,该当仍有奇效,说不定要对付这等美女,也真要用上药物才好呢! 想到这儿,郑平亚不由有些患得患失,那『雪岭红梅』柳凝霜的艳色,绝不在白欣玉之下,兼且外貌冰清玉洁,令郑平亚不择手段,也要弄她上手,只没想到柳凝霜外表看来虽是端庄拘谨之人,骨子里却是骚浪淫媚,早给人拔了头筹,虽说这般平日里克己复礼,天性却是最好闺阁云雨之乐的上好浪货,在床笫之间、交媾之时,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欢趣,让郑平亚有了她之后,几乎再不想其他女人了,可没有破她红丸,仍让郑平亚颇为遗憾,白欣玉会不会也是一样呢? 不,不可能的!摇了摇头,郑平亚禁止自己再想下去,能让白欣玉这天仙下凡般的绝代美女在床上骚浪淫媚地服侍自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像她这般拥有天仙般圣洁无瑕气质之人,绝对是最为皎洁清净,一点尘污也不沾的,这回用药自己可要小心些,药力太轻可破不了这天仙美女的矜持,药力若太重了,让她没经自己的手便被药力催成了淫娃荡妇,那可也不好,总之就是要有所控制,让体内欲火正燃的白欣玉,被自己的种种手段弄的欲仙欲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被自己所征服,不只是破了她的身子,还要令她事后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畔,玩个一生一世。 想到此处,郑平亚就不由暗叹,当日他和元松设局对付柳凝霜时,同时还找到了混毒的绝代高手『毒王』蔺梦泽,不然要让江湖经验丰富无比的柳凝霜就范,可真是难上加难呢!但柳凝霜事发之后,尚光弘大为震怒,若非靠着自己力保,加上尚光弘追敌之时误中暗算,不能将心思再放在追查此事上面,怕元松早给赶出了湘园山庄;但为了自保,郑平亚不得已弃车保帅,『毒王』蔺梦泽被他亲手大卸大块,连他带来的毒草毒物,也一把火烧了个乾乾净净,自己虽暗中留下了一本蔺梦泽亲笔的《毒经》,但郑平亚武功虽高,但在用毒这方面,绝对称不上行家,甚至连个学徒都算不上,又不能找在那之后噤若寒蝉,再不敢打这主意的元松帮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啊,对了,这几日郑平亚虽专心致意在白欣玉身上,绝不令她的作息起居有所闪失,但他也听说了,附近州里新开了间药铺,听说那老板在药上的功夫相当不错,以自己身为庄主之威,要那新开张的老闆为自己出主意配药,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了,现在郑平亚只希望一件事,那就是那老闆要有真才实学,千万不要没用到看不懂『毒王』蔺梦泽竭一生心力写就的《毒经》啊!